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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将军家的小厨郎》 90-100(第15/16页)
南静柔挽了几个包袱就出去,理都不理她们。
她们见怒骂无用,不知是谁哭嚷了一声,统统都哭起来了。
“把我的女儿带出去吧!求求你们,把我的女儿带出去。”
听到这一句,南静柔忍不住回了回头,就见是大嫂推了蒋三娘出来,其他几房的妯娌也都推了各自的孩子出来。
蒋三娘遭谢家退了亲事,整个人都是一副失了魂的样子,她看着方妈妈信手用余甘子穿过的一件旧披风将南静柔拢住,忽然怒目而视,朝南静柔飞扑了过来,道:“你不许走!四娘,你不许再离开这里!你得陪着我,你得陪着我!”
南静柔被南静妍紧紧护着,看着被方妈妈推到在地的蒋三娘,唾道:“同你做了这辈子的姐妹也实在是倒霉,恨人有笑人无的怨鬼!”
“走吧。”南静妍道。
南静柔只听身后又哭又骂的,便是一丝怜悯也无,只觉心烦。
眼下夏将尽,秋凉乍起。
南静柔想着回泰州要好好同南燕雪道谢,却听南静柔道:“将军刚快马从京中回来,今日还在江宁呢。郁公子在牢狱中受了伤,伤筋动骨一百天,大抵还要过几天才回泰州去。”
热天养伤最难熬,郁青临成日躺着,痱子一片一片长,挨得伤都要好了,天气才凉了些。
郁青临除了任纵那一脚外也没受什么别的苦,但不能洗澡叫他很是难受。
南燕雪去牢房接他出来时,他只有一个躲的念头,不想叫她看见这样脏兮兮的自己。
不过南燕雪接了他出来后就押着蒋伯谊进京去了,今日回来,才算是他们见的第二面。
也不知是怎么了,两月未见,郁青临看着南燕雪,莫名有些生涩和难为情。
“脱衣,这屋里又没别人,你穿得这样齐整,反而是勾引。”南燕雪义正言辞地说。
郁青临简直不明白她这说辞是怎么得来的,只好背过身去,将衫子脱去。
“将军还是让小吉来擦吧。”郁青临又道。
南燕雪看着他单薄了不少的脊背,道:“嫌我手重?”
她将那混了薄荷的寒石水粉往他脊背上一滑,只见郁青临整个人往前挺了一挺,实在受不住这种刺激。
南燕雪勾唇暗笑。
“不,将军手太轻、太痒,”郁青临说着只觉*南燕雪又用指腹轻轻搔涂,明明是凉飕飕的薄荷却沿着他的脊背一路燃烧起来,他忍不住呵气,慌张道:“将军还是重些吧。”
南燕雪照样柔柔搔涂,嘴上又冷硬斥道:“别多事。”
郁青临不敢说话了,只觉南燕雪的手摸遍了他的背脊,又越过肩头,抚到他胸前来。
“原本练箭练得胸前这一处都大了不少,你躺了这几日都躺没了。”南燕雪伸手稍揉,意兴阑珊地说。
郁青临面红耳赤的,又觉得有些难过,伸手摸了摸伤处,道:“会练回来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南燕雪眼瞧着他失落的样子,却不出声安慰,只又蘸了些粉去涂他的脖颈。
“手拿开。”南燕雪扫了他的大腿一眼,道。
这一回,郁青临不那么听话,他没把手拿开,反而更护了护。
南燕雪起身去搁药碗,哼笑道:“一面在心里委屈着,一面也能发了情。”
这话说得叫郁青临自己也觉得自己下作矫情,心里五味杂陈,侧过身要去拿落在地上的衫子,南燕雪快步走了回来,一脚把他的衫子踢开了,又把郁青临推在床上,提膝跨了上去。
“这么不情不愿是个什么意思?”南燕雪问。
郁青临道:“没有不情愿,我怎么会不情愿呢?”
他抚弄着南燕雪的大腿,探握住她的腰肢,望向她的目光依旧那样柔和眷恋。
南燕雪心里松了松,俯身亲他,唇瓣先碾一碾,然后两人就不约而同地张开了唇,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吞吃对方。
这一吻深长,郁青临满唇都是她的滋味,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想念南燕雪,牢狱的日子之所以难捱,是因为见不到她。
“对不住。”
听得南燕雪说了这三个字,郁青临心底小小的落寞即刻就被填平,甚至溢了出来,叫他觉得自己很不知足。
南燕雪忙前忙后地摆平这些事,他应当体恤感怀。
“将军哪有什么对不住我的?我如今好好的在这里,蒋家的事情也了了。”郁青临捧着南燕雪的脸庞,不住在她唇上啜吻着。
“那你在别扭什么?”南燕雪果然是觉察了。
郁青临顿了顿,轻声道:“只是觉得自己无用。”
“这些时日在牢狱里只能干等着,愈发觉得自己无用,婚书又没了,再过几年不年轻了,怕不得我喜欢了。”南燕雪详详细细剖开他的心,道。
郁青临一时无言,只听南燕雪道:“噢,对,连胸也没了。”
“这能练回来的。”郁青临哭笑不得,问:“将军既喜欢男子胸肌丰硕,乔八不是近在眼前?”
“谁要胸肌丰硕了?”南燕雪一想就觉得受不了,轻轻用指头勾勒他的锁骨,哄道:“你身板漂亮,什么都恰恰好,老了也会好看的。”
郁青临看着南燕雪,只觉得自己爱她爱到无措的地步,不知该怎么应对心中这股汹涌的暖意。
“婚书。”他道:“将军再写一张好不好。”
南燕雪没在这事上逗弄他,干脆道:“好。”
一个字就叫郁青临服服帖帖,什么摧折磨难都没留下痕迹,实在很好哄。
中秋之前,两人回了泰州。
蒋家的事算是快刀斩乱麻,但蒋伯谊牵出来的案子却一桩更比一桩多。
他的供状里还有当年郁氏替康王办事索贿的事情,同当年的贡药有误的案子摆在一处对照,便又有了一桩旧案要翻查。
郁青临为此去衙门录了几回口供,只不过他那时年幼,爷爷本就不想叫他沾染这些事,提的很少,他所知不多。
“无妨,康王那头自有眼线在。他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久了。”
南燕雪用长筷拨弄粗陶罐里的白果,听得里头裂声清脆,玩了一会后就有些懒得伺候了。
郁青临接过她手里的筷子,将焙好的白果一颗颗夹出来放在碟中晾凉,轻轻一剥脆壳,露出里头碧黄的果肉。
南燕雪用唇轻含嚼咬,只觉香糯,道:“烤过之后苦味倒柔,你叫她们剥的那些又是怎么个吃法?”
“剥了壳,水煮一道,再去了果衣,还得在水里浸个两三天的,然后不论煮什么甜汤都好下几颗了。”只是这么一筐银杏果,郁青临都安排得妥妥当当,道:“中间的苦芯一去,孩子们也好吃一些了。留下一把用蜂蜜煨了,给小铃铛吃,平喘的。”
将军府没了郁青临不会坍塌,但就像一棵不开花的树,总少了些色彩。
饶是仆妇都有些不忍心来打搅眼下‘粗陶煨白果,红袖拨寒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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