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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将军家的小厨郎》 70-80(第4/16页)
符说着一抖缰绳,马儿掉头,“正月里的蹴鞠赛你不必担心,我寻人替你。”
几日不见,辛符好像又高了点,衬得南期朗像个小毛孩。
南期朗遗憾又落寞地点点头,但他是林氏的侄子,也要替她守孝九个月,自然不能欢欢喜喜去踢蹴鞠。
马车从南府门前离开,余甘子撩开车帘,辛符觉察了,转首看她,道:“怎么了?这回没受什么欺负吧?”
余甘子摇了摇头,探指在他背上写,‘家中一应都好?’
“好,花婶买了好些花布,艳的都给小盘、九妹了,给你留的都是很素净的,守孝也能穿的。”辛符想了想,又道:“将军这两日在教郁大哥射箭呢。”
‘我也要学。’余甘子写。
“那我把郁大哥锁屋里去,你让将军教你。”辛符脑筋一转全是烂主意,“你要觉得不好,我就让阿等拿着十个八个问题去缠问他,他就没空学了,你就能学了。”
余甘子恼得在他肋下戳了一记,辛符夹着胳膊瞎乐,嗓子好像又哑了点,听着有点费劲。
“这法子不好吗?”
余甘子点点他的肩头,辛符实在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咧嘴看她,腮帮子被她按了两下,戳出来的一个深深的笑窝。
官道上虽宽敞,可两辆马车迎面而来,不是一前一后,非要并排而行,看架势倒要逼得辛符这小马车避让。
辛符收了笑,横眉冷目看来者。
乔八的马儿顽皮,方才下了官道去野地里捉田鼠了,远远瞧见不对劲,一下奔了过来。
“停在路上做甚!”右边那辆马车里的人火气很大,从车窗里冒出头来,脸色十分难看,他好像还有点心不在焉的,扫了乔八一眼,只看出他是个武人,便道:“还不滚开!”
反倒是那个从馆驿里雇来的车夫有些见识,打眼一瞧,发现乔八挎着刀,**马匹是战马,而且佩刀和黑靴子,还有马鞍子、马嚼头一看都是军中之物。
他不敢像主家一样不敬,只抱拳道:“还请行个方便。”
“你家这两辆马车一前一后不就能过了,凭什么要我家的车马退到野地里?车轮陷进去,是你替我来撬?”
乔八虽然性子蛮些,但绝不是无理取闹之人。
车夫也觉得人家说的有道理,只主家心情不佳,一点小小的不快都能生事。
“请南编修先过,南县令您稍待可行?”那车夫小心翼翼地说。
南期仁张口便骂晦气,可不晦气吗?
明明是回家过年却成了奔丧,这道上也是处处不顺,临到泰兴了,反而被这粗汉逼退,兆头也不好,他如何还能走退路!?
守孝三年再起复,什么官位都没了!
余甘子听得那一声‘南编修、南县令’,自然晓得这两人是自己舅舅,正所谓天大地大,娘舅最大,可她却没受过这两位娘舅什么护佑。
“好了。”从另一辆马车里透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倦怠,车窗帘被撩开一点,露出一张与南榕山有三分相似的面孔,“马上就到家了,不要生事,一前一后过就是了。”
南期仁自然不快,又探了探身子,把目光转向后头那辆小马车上。
马车在亮堂堂的日头下照了个分明,看似朴素,竟是通身红木,他辨不出乔八的出身,可也清楚这马车的木料恐还好过南期诚这辆。
只那驾车的车夫又很不搭,是个神情乖戾的少年,少年的肩头搭着一只洁白纤细的手,五指微微拢着,像个玉兰花苞。
南期仁顺着这只手看过去,只见到一张惊艳的脸,莫名有些熟悉。
他先起了淫思随即一惊,继而怒从胆边生,斥道:“蒋四娘!?你,你这像什么样子!?还不把手拿开!”
余甘子本就是要收回手,坐回车里去的,被南期仁这样一呵,她一下忆起许多不好的事,反而动不得了,落在辛符肩上这只手紧攥起来。
“他们是南家大房那两个儿子?”辛符一侧目,就见余甘子偏过头去,都不想看见南期仁,他道:“没事,你先坐好。”
余甘子守孝熬了几日,荤腥都碰不得,脸色本来就难看,此时显得人都要碎掉了。
辛符撩着帘子看她坐定,一转眼就见南期仁扬着胳膊都冲到车前了,下一刻就被乔八一刀鞘挥过去打得四脚朝天,鼻血如柱。
南期诚是带了几个仆从一并回来的,南期仁也有两个小厮,只乔八那架势,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叫他们都试试探探,却都不敢上前。
南期诚见了余甘子,猜到乔八的身份必定是南燕雪的部下。
“四娘,你怎么如此没有规矩?!说什么受女使教养,就教出你这副德行?!居然纵仆伤你二舅舅,你行事这般没规矩,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余甘子定定看他一眼,将车帘一甩,再不露面。
乔八驭马上前,一步步将人逼退,道:“你兄弟还受你娘教养的呢?就这挥拳冲自己外甥女的德行?”
南期诚不屑与武夫打交道,只对车内的余甘子道:“下车!”
车帘因马车的走动而轻晃,车里的人却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辛符嗤笑道:“没尽娘舅的责,少摆娘舅的款,京官了不起吗?一个六品的编修罢了,野鸭子似得瞎叫唤。”
辛符看着这俩兄弟,觉得朝廷挑人的眼光实在堪忧,郁青临难道不比他们更拿得出手?
南期诚简直不敢相信一个赶车的小厮敢这般教训他,一时间羞愤交加,瞠目结舌。
辛符还记得南燕雪说过南期诚是高娶,夫人的家世比他要好,于是一抖缰绳,马车从南期诚眼前慢悠悠荡过,他更讥道:“今若你夫人跟着回来了,少不得还对你客气些呢。”
余甘子在车中忍不住勾唇,只听见南期诚又在外头气急败坏要她下车,她心里厌烦极了。
辛符像是知道她的念头,又放了一记空鞭,呵了一声,马车行得快了,一下就将那些恶心的人事抛在后头。
南期诚、南期仁身上的是重孝,要守在家中不能随意走动,只余甘子的事令南期诚如鲠在喉,甚至动念想要告南燕雪误人子弟。
可他偏就在这个关口上丁忧了,若请岳家出面,丢人不说,恐还会训斥他不知轻重,没有自知之明。
他还得写信让夫人回老宅守孝,他夫人在家中素来娇生惯养,婚后置宅也离娘家很近,南期诚倒像是赘婿。
眼下要她带女儿回泰州老宅守孝,这三年都要茹素禁取乐,日子还不知要怎样过。
南期诚心中再怎么愤懑不平,眼下也先被自己的糟心事掩过了。
“那凶犯可抓到了?”骆女使原打算去看孝母塔的,也因林氏的事暂搁下了。
余甘子摇了摇头,骆女使道:“这凶犯行事还真利落,州衙都出动了不少人马去查,竟是一无所获,依我看,若是凶犯那头没有线索,要查还是要从林氏为何往那林子深处去查起才是。”
余甘子写到,‘只怕心知肚明,却更是丑事一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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