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辛龙寺: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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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快的,第六区那边有驻军,我尽快拿到直辖军权。”

    “嗯。”

    罗莎眼神晦暗柔和,到那时她或许已经不在了。

    他会难过么?

    或者,会恨她么?

    她默默想着,他的手指像过电那样,滑水般抚弄脊骨,她一瞬间惊悸,猛然的,黏黏糊糊的。

    “Rosa”麦克拉特喘息着叫她,眼神迷离泛红,滑得吓人。

    “不能的。”她声音轻轻,两人都戛然而止。

    “为什么不能?”

    “你知道不能。”

    他们鞭伤的血都已止住了,伤口的炎症却像是被炭火烙过一样,冒着青紫色的黑烟,传遍五脏六腑。

    罗莎无声无息望着麦克拉特,一阵毛骨悚然的腥湿返潮,他们是父子,他是他的儿子,那些不伦与罪孽,难以启齿的罪恶,如恶寒反刍。

    仿佛是一场宏大的禁忌,两人静默。

    她垂着眼没有言明,他却懂了。

    暴躁与痛苦过后,麦克拉特跪在她的腿边:“那让我抱抱你吧?”

    罗莎把手搭在他掌心,他捧住她的脸,穿过她的肩膀,两个人相依为命地抱在一起。

    “总有一天我会带你走的,你愿意跟我走吗?

    “如果你愿意,我们一起逃到第七区,一起找到你的家乡,在废墟上重建奥辛龙寺,到处种满不死黍。”

    “你会活的很久很久,很长很长,好不好?”

    他说的话真是顶级浪漫。

    罗莎双眼湿润。

    身体里汹涌的血流,藏在血管里的红线蜿蜒,麦克拉特把头在她颈间埋得更深,埋在她灿烂如生命的长发里。

    第87章 Cloudthemind雪地里……

    麦克拉特走的那天,阴雨连绵的大都会罕见地下起雪花。

    罗莎被何塞带到大教堂,圣殿灯火通明,无数柄华丽长烛奉香焚燃。

    他温和地问她:“你有什么想对神说的吗?”

    罗莎只是警惕地看着他:“没有。”

    “哦,真是遗憾,我以为你会忏悔,忏悔你对我的屡次不忠。”

    他一把将她拽进告解室里,手指塞到她口中,抵住她的腿。

    “我知道麦克拉特来见过你了。”

    “再多看看他吧,叛徒间也需要好好告别不是么?”

    颈侧传来冷血动物的绵柔呼吸,他总是喜欢闻她,仿佛这是一种最直接的侦查手段,在她身上嗅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动作狂暴激烈,可他的眼眸却异常冷漠,仿佛在隔岸观火。

    一刻钟后,身穿白衣的麦克拉特来到这里,他从空旷的圣殿那头孤零零走来,跪在告解室前,感到难以启齿,如临大敌。

    香烛静静焚烧,金色睫毛上融化的雪花仿佛流落的泪滴。

    他終于开了口,对神喊father,希望他能解答自己的困惑。

    “现在我将你当神一样崇拜,在你面前叩首,只为了你能理解我此前认为与你一样同样被捏造的東西——愛。”

    他神情专注地倾诉,对着不存在的神明虔誠祷告,没注意到幕布后輕微的捣水声。

    “她是对的,那种東西测不出来,却一直在。”

    “我不该对她怀有欲望,她是我哥哥的女人,不,是我父亲的女人。”

    他阐述着万般罪恶,逐渐陷入一种平静的痛苦,用近乎哀伤的眼光望着高高在上的神:“可是你知道吗,我愛她,我真的愛她,我愿意把我一生的日月献给她,她是我的罪孽,是我的救赎。”

    那些悲怆与独白,难以启齿的壓抑,鲜艳蓬勃的欲望,绝望般扭曲发酵,在壮丽空灵的雪花中飞泄而出。

    他的祷告如此真誠,把自己全部的愛意都奉献给了她,纯洁无瑕的白色誓约化成乳液滴下来,碧血红花的地毯斑驳,流下光滑的壓抑与亵渎。

    何塞耳语戏谑:“他说他爱你,那是什么東西?”

    “他觉得匍匐在你的腳边对神宣誓就是爱?”

    “摇尾乞怜渴望你看他一眼就是爱?”

    他亲她的唇,说着下流话,濕漉鲜艳,像一只美丽出尘的山鬼。

    罗莎在他掌心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舌尖滑腻颤抖。

    何塞手指拨拢着,唇角蹭着她的耳垂輕輕呢喃道:“你喜欢这样?那要他每天都跪在我们的床边好不好?”

    “给他蒙上眼罩,绑上他的手腳,他会听到我们的声音,却看不到一分一毫,只能听着你的喘息想象你潮红的脸”

    他抽回手指捂住她的眼睛,声音骤然变冷:“他马上要走了,你想跟他告别吗?来,只要把这层幕布掀开”

    罗莎反应很大,惶恐地扭动身体,但他壓制得更紧了。

    “不要。”她震颤着闭上眼。

    如果麦克拉特知道两人此刻就在告解室内他会发疯的,而何塞会毫不留情地处死他。

    何塞笑了笑:“那就并好,你看,都流出来了。”

    仿佛变成了雪下的很慢的冬天,流血的天空,大地撕裂,一切变成了花下之尘。

    天空雪白的幕布下,他的手指给她一粒粒系上扣子,世界只剩下大片大片的黑与白,烛光如磷光闪闪。

    罗莎脸颊趴在告解室的窗框上,望到了雪地里漫长的腳印,麦克拉特等了很久,雪花压住了他的肩头,可他迟迟不肯走,依然在等待。

    何塞从教堂的彩色玻璃后起身,站在华丽的黄金柱顶下,神情仿佛刚从鲜血淋漓的十字架上解下,他注视着自己即将离去的儿子,眼角浮动着痛苦扭曲的恶意与快感。

    他抱住她的身体,笔直站在冰冷天幕下,疯狂优雅,圣洁血腥。

    “你要去送送他吗?”

    罗莎没有动,看到少年終于乘车遠去,她眼里的亮光被夺走了。

    “让他走吧。”

    他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把她抱的更紧,感受着亲密无间的粘液与拥堵,今天他给的,一点都不能少。

    在车上,何塞端然而坐,把她的头发绕在指尖凝望,輕轻摸她的小腹,那里已经很饱了。

    他并没有放出来,亲密无间,贴贴她鬓角的汗液,为她轻巧地擦着眼皮的泪滴,似乎不以为意道:“你刚刚听到了吗?他竟然说他爱你。”

    那仿佛是极度好笑的事情,尽管他讽刺的声音已然绷紧,不知为什么,他必须反复跟她确认,因为此刻那种模糊的感觉令他很不安。

    “我以为他对你只是基于对年轻肉_体的性冲动与渴望,可是他说他爱你。”

    “他竟然说爱,不会有那种东西。”

    罗莎没有表情:“所以你不相信爱是么?”

    “我相信世间一切存在的事物。”他用富有格律的声音说道,骄矜轻蔑地下巴一点:“但关于爱,很遗憾,这是一种人为捏造的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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