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娇: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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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她反倒觉得自己松了口气,像是选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于落了下来一样。

    大红色的描金裙摆如一朵绽开在黑夜里的牡丹,少女细白的足腕从裙摆下微微露出来,几颗染着蔻丹的圆润小脚趾紧蜷着。

    男人掐着她的腰,方才还清冷的游刃有余的神色中,染上了浓厚的慾。

    “你、你就不能快些……”

    姜稚月咬着唇,嗓音娇得不像话,腰肢无力地趴进他的怀里。

    “为什么?阿月还真是急功近利。”

    宋砚辞喘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

    他绕过去在她颈后咬了一口,少女娇呼一声,白皙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一道印子。

    “小声点,陆詹说宋知凌能听见。”

    宋砚辞抬手拍她,示意她放松。

    可姜稚月早就被他那句话吓得浑身发紧,潮湿的泪意都凝固在了眼底。

    他是说宋知凌能听到?!!

    那么方才那些话,他也听到了??

    他听到陆詹说的要用亲近之人的血脉??

    那他……

    姜稚月一想到此刻隔壁躺着的宋知凌,对于这间房里发生的一切都知晓,她心底就生出强烈的荒谬和紧张。

    “阿月可是后悔了?”

    宋砚辞唇角嗪着笑意,盯着她失焦的眼睛故意磨了一下。

    姜稚月腿一軟,刹那回神,却硬是死咬住唇没发出半个音節。

    宋砚辞盯着她看了几眼,唇角的笑意缓缓落了下来。

    他一手攥住她的腰,一手猛地按住她细嫩脆弱的后脖颈,将人压进怀里被迫承受自己的吻。

    宋砚辞吻得毫无一丝節制,凶猛地进攻,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去在她的甜嫩的口腔里激烈扫荡,最后勾住她鲜嫩柔软的舌尖,含弄吮吸。

    “伸出来些。”

    男人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命令的语气低低的,强势蛊惑。

    姜稚月气息紊乱,丝毫跟不上他的节奏,重重喘了几下才回过神来。

    “快。”

    男人催逼。

    姜稚月两条细嫩的藕臂柔弱无依地攀附在他强健的肩膀上,闻言轻颤着抬眸,泪眼中写满无助。

    颤颤地溫顺地递出了自己的小舌。

    “唔……”

    小姑娘吃痛闷哼,裹着黏稠的情调,两眼雾蒙蒙颤巍巍神情迷离。

    男人再也不加克制,细软腰间的大掌攥得发疼。

    姜稚月高仰着头,残喘娇泣的丹唇里口水流个不停,从她脸颊到耳畔蜿蜒成有节奏的曲线。

    宋砚辞攥着她的细腰,将娇小的少女压进怀中,粗沉呼吸绵长滚烫,一遍遍吮吻着姜稚月细嫩脆弱的脖颈。

    半夜,常乐按照陆詹教的方法伺候完四殿下用药后,看了眼院中隔壁房间投下的光影,匆忙收回视线,又去厨房取了碗坐胎药来。

    这坐胎药已是重新煎了一副,方才那副热了三次,偏殿的房门都没开。

    常乐抬头看了看天色,东边的天际已经隐隐泛起了鱼肚白。

    他想了想方才听到的娇泣,转头又回了厨房,吩咐厨娘再煎一副润嗓的汤药来。

    姜稚月醒来的时候思绪有小半刻的恍惚。

    过了会儿才陡然想起,昨夜宋知凌已经被寻回来了。

    她急忙想起身去瞧瞧,然而刚一动就感觉到热意,她瞥了眼彻底僵住。

    “醒了?”

    宋砚辞坐到床边,语气温柔。

    他伸手将她腰下的枕头取出来:

    “你也别怪我,陆詹说宋知凌的时间等不得了。”

    姜稚月敛了眸,原本想说的话尽数卡在了喉咙。

    过了好半晌,她低低道:

    “我想去看看他。”

    “好。”

    男人的笑意依旧温润,看起来心情像是好极了,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白日里,他又恢复了那个清冷温润,端方矜贵的大宋国皇帝,明黄色衣衫上繁复的龙形刺绣精致威仪,丝毫看不出半丝夜里的模样。

    只出了那几道渗着血的抓痕。

    姜稚月视线从他颈侧的抓痕上扫过,脸一热匆匆别开视线。

    “你先出去,我梳洗过后,带我去见他。”

    “好。”

    宋砚辞答应的干脆,这让姜稚月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却不想他下一句就让她羞赧地想直接将身后的枕头砸过去。

    他说:

    “陆詹替你号了脉,近日你是最易受孕的时候。”

    之后他深深看了她一眼:

    “朕先去同那帮大臣议事,晚些再来看你。”

    第66章 第66章“喜脉。”

    姜稚月又重新住进了宋硯辭的寝宫。

    原本以为,她这般不明不白地住在皇帝寝宫,会受人非议。

    然而宋硯辭也不知是手腕了得还是什么,登基仅仅一个多月,便将宫中从上到下约束得服服帖帖。

    宫里的每一个宫人看到她时,都不曾多看一眼或者多议论一个字。

    在这一点上,姜稚月心里总算微微松了一口气。

    烛火闪烁,窗外夜风徐徐。

    月光映照着竹影,在绢窗上投下影影绰绰的暗色。

    姜稚月看着床上的男人,长叹一声,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宋知淩,你怎么还不起来啊?”

    她吸了吸鼻尖,語气闷闷的:

    “成婚的时候,你不是说以后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的么?怎么现在变成了我日日守着你啊?”

    平日里宋硯辭只許白日她来看他。

    今日是他出宫去了,她才能有机会支走陆詹和常康,单独与宋知淩说说话。

    虽然他还昏迷着,但姜稚月记得宋硯辭说过,他能听到,所以姜稚月想只能白日里来看他也好,免得让他看到她和宋砚辞那些不堪之事。

    姜稚月拢了拢外裳,勉强遮住脖间斑驳的紅痕。

    她的皮肤本就很白,又嫩,那些痕迹便分外明显,也消得慢。

    艳的压在淡的上,一层叠着一层。

    “宋知淩,你再不起来,我可就不要你了!我当初可是为了你,才来的宋国,怎么才走到半路上,你就抛下我不管了呢?”

    她忍着語气里的哽咽,泛紅的眼圈吧嗒掉了一颗泪,“宋知淩你就是个混蛋!”

    “我给你说啊,我以前喜欢执玉哥哥你也是知道的吧?你再不醒来,我可就跟他、跟他……”

    若是从前,姜稚月说不到半句,宋知凌定然已经跳起来捂住她的嘴,假装凶狠地威胁她不許再提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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