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娇: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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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什么都做了啊!!

    在她又慢慢对宋砚辞再次动心的时候,她曾经拜过堂的丈夫又回来了??

    他既然活着,那她签的那份和离书算什么?她和宋砚辞昨夜,甚至今早那些又算什么??!!

    她的脑中混乱一片,连日来極致的情绪起落,终于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破口一般,汹涌地砸了下来。

    过了好半晌,耳畔传来渐近的脚步声。

    手臂被男人温热的掌心攥住,宋砚辞轻叹一声,嗓音沙哑:

    “阿月,地上凉,起来去看看他吧。”

    若说宋砚辞不难受是假的。

    地上的少女,是他深埋在心中几年的姑娘,他承认得知她怀了宋知凌孩子的那一刻,他恨不得宋知凌是真的死去了。

    但他到底是自己的親弟弟。

    谁抢了谁的什么,谁又欠了谁,得到或者失去。

    他们三人,早在岁月的流逝中纠缠不清了,就像齿轮契合的每一个凸起和凹陷,离了任何一个,都不完整。

    听出宋砚辞语气里的异常。

    姜稚月的哭声一顿,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被他带着站了起来。

    男人提了提唇角,疲惫道:

    “去看看他吧,阿月。”

    姜稚月鼻尖一酸,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她急忙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深吸一口气,这才飞快地扑到了床边。

    床上的男人瘦了很多,但明显是被打理过,面上干净,衣衫也整齐洁净,静静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

    姜稚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抬手轻轻抚摸过他的眉眼,最后定格在他略微发紫的唇上,蹙了蹙眉:

    “他中毒了?”

    “嗯。”

    宋砚辞喉结上下滚了几下,似是有些欲言又止。

    姜稚月察觉出他看向宋知凌时,眼神中的复杂神色,心里忍不住一沉,急忙拽住宋砚辞的衣角:

    “执玉哥哥!他到底怎么了?”

    她眼中的关切和焦急,丝毫不加掩饰。

    宋砚辞低头看了她一眼,最后视线落在她攥着他衣角的小手上,眸中神色几经变幻,最后幽幽道:

    “我叫陸詹进来。”

    说罢,他拂开她的手,转身径直离开了房间。

    姜稚月将宋砚辞的反常看在眼里,她心底的不安如同一圈圈涟漪,不断被放大开来。

    过了须臾,常乐领着一个背药箱的男子进门。

    “夫人,陸神医来了,您有什么,就问他吧。”

    姜稚月擦了擦眼泪:

    “他……什么时候能醒?”

    “未知。”

    那个姓陸的神医语气无波无澜。

    姜稚月的手微微攥紧:

    “那他到底是怎么了?”

    “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毒。”

    “可有方法救他?”

    “有。”

    姜稚月闻言,原本坐着得身子猛地直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神色迫切,话音里的尾调明快:

    “怎么才能救他?”

    她的嗓音本就偏娇甜,此刻带着些鼻音,又因为那句上扬的尾调而微微有了些许俏,在偌大的宫殿里,听起来像是银铃的清响。

    陸詹抬眸看了她一眼,继而垂眸面无表情道:

    “其余几味解药都已备齐,现下唯一缺的是……”

    他略一停顿:

    “须得脐带血作为药引。”

    “脐带血?”

    姜稚月一愣,似是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陆詹掀眸瞥了她一眼:

    “需要四殿下親生子的脐带血。”

    姜稚月这才恍然,他说的不就是宣哥儿么?

    “可……”

    可宣哥儿早就已经出了月子,更遑论脐带血了,难不成……

    她瞥向床上的宋知凌,臉颊微红,这昏迷中的人总不能……

    正胡思乱想着,陆詹替她说出了答案。

    “亦或是,与他血缘亲近之人孩子的脐带血,亦可。”

    姜稚月猛地回头看他,望向他平静的并无一丝戏谑的神情,脸颊的微红肉眼可见的变成了深红。

    她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得,猛地站起身,胸膛急速起伏了几下,不待众人反应,忽然红着眼眶冲出了房间。

    夜晚的凉风猛地铺面而来,赶走了一丝脸上的额燥热。

    姜稚月左右看了看,发现隔壁灯还燃着,她没有一丝犹豫地推门闯了进去。

    宋砚辞果然在那里。

    而且……他似乎刚刚沐浴过。

    姜稚月脚步一顿,心中生了一丝怯意,随即想到那个陆詹的话,心里的怒火又骤然间窜了起来。

    “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冲上去,红着眼睛,仰着小脸看他,语气里满是气恼的诘问。

    宋砚辞

    修长的手指在腰间墨色的腰带上绕了绕,动作未停,闻言只是淡淡睨了她一眼:

    “故意什么?”

    姜稚月扫了眼他的动作,不知为何脸颊一烫,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那陆詹、陆詹说的话,可是你故意让他这般说的?!”

    “陆詹从不说谎。”

    宋砚辞的语气淡淡的,甚至整个人毫无一丝进攻性地往身后的太师椅上一坐,端了杯茶在鼻尖嗅了下:

    “倘若你觉得,他说的方法令你无法接受,我亦不勉强你。”

    他太过气定神闲,游刃有余的语气让姜稚月差点以为他真的如他所说,不勉强她。

    可这哪里有她选择的余地?

    他似是看出她的恼怒,放下茶杯,轻叹一声道:

    “你怨我或者如何,我都认,可阿月,云笙的命如今在你手中攥着,门没锁,是走是留,你自己定,倘若你这次还是决定要走,我会送你回姜国。”

    宋砚辞说话时,嶙峋的喉结上下滑滚,挂在上面的一滴水珠晃了几下,滴进他的衣襟里。

    他这次是没像昨晚那样锁门,可是走是留,她能自己定么?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逼她做出那个没有选择的选择。

    他不过就是笃定,她为了救宋知凌,会委身于他!

    否则他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连澡都洗好了?!

    姜稚月心中又气又委屈。

    盯着宋砚辞狠狠看了几息,最后一狠心,赌气般转身便朝门口走去。

    然而刚走到门边,她又忽然停了下来。

    脑中宋知凌曾经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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