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撞上南墙: 39、是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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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槐序的话音刚落。

    天色阴沉,几个雷声过后,雨点淅淅沥沥落下,打在草坪,溅起阵阵水雾。

    湿答答,留下满地狼藉。

    操场上学生呈鸟兽状散去,只有大屏幕上的弹幕评论还在一条条滚动。

    「什么意思,南蔷去的是江槐序家?」

    「早就听说他家富,住得起知夏书院,这是真*大少爷啊。」

    「呜呜这下有人还我女神清白了吧…」

    「造谣者死造谣者死造谣者死造谣者死!」

    「所以他们俩人早就暧昧上了?」

    「直播呢?怎么结束了啊?」

    「雨太大了,校园电视台的人都撤了。」

    「可惜了,瓜刚吃了一半…」

    ……

    江槐序没多看,三两步下了台,雨幕里,他抓起书包就向校门走去。

    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他闷头上车,正要关门,却感受到一股不小的力量拦住了车门。

    他不耐地抬眼,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南蔷手扶着车门,气喘吁吁,水珠沿着发丝滑下。

    还没等江槐序反应过来,南蔷已经上了车,“砰”地一声拉上了车门,自然而然地对着前座的司机指路:“您好,知夏书院,三座24号。”

    她身上还带着雨雾潮湿的气息,江槐序愣住,侧头盯着她,略显尴尬,半晌才挤出几个字:“你怎么跟来了?”

    “送你回家。”南蔷语调淡淡,明显是在胡扯。

    说实话,她自己都搞不清怎么会一路跟着他,甚至在他上车时,心中一阵紧缩,没多想就跟他上了车。

    像是怕失去什么,溺在水下,她伸出手,只想抓住那片浮萍。

    她侧头继续玩笑,缓解气氛:“我以为你会问我怎么对你家这么熟,不会真把你家当我家了吧,之类的话。”

    气氛沉闷,没人搭话。

    南蔷抬眼,这才看到江槐序面色泛白,额头出了层薄汗,脱了西装外套攥在手里,骨节捏得发紧,微微发颤。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她关切问。

    “没事。”江槐序没多说,转头面向窗外,只留给她一个侧影,咬了牙关,下颌线紧绷。

    雨来得急,雾气流动,云层遮住了最后一缕清风和光影。

    天暗了下来,才刚不到六点,周遭却黑得像是深夜。

    一路沉默。

    江槐序家离学校不远,下了车,他步履匆匆,没打伞,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家门。

    气压骤低,南蔷跟在他身后,搞不清状况。

    “你先在客厅坐一下,一会儿就回家吧。”他没回头,只撂下一句,背影冷淡,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你这是赶我走的意思?”南蔷不顾他的话,直接跟着他的脚步进了卧室。

    不料刚一进门,江槐序忽地转身,倾身凑近,居高临下地将她禁锢在一方空间。

    门“砰”地在身后关上。

    窗帘紧闭,屋内没开灯,雨声淅淅沥沥打在窗沿,飘渺的雾气蒙蔽了黑夜,潮湿一片。

    南蔷指尖一颤,背靠在冰凉的门板,距离过近,她下意识抬眼,正对上一双比以往更加深邃的眉眼,瞬间慌了神:“你要干嘛…”

    眼前,江槐序带着些气压逼近,唇色发白,眉眼却落了灼灼不明的情绪,嗓音混着夜的暗哑:“所以你今天为什么跟我回家。”

    南蔷侧开眼神,望向一边:“都说了,送你回家。”

    江槐序轻笑一声,眉间染上了几分轻浮:“现在不是已经到家了吗,你是要送我去哪儿?”

    “送你进被窝,看你睡着了我就走。”南蔷语气轻飘,张口就来。

    闻言,江槐序像是被气急了,脸色一变,眉间仅剩的轻佻也渐渐消散。

    他咬紧牙关,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音节从齿间溢出,一字一顿:“南蔷,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一点也不会多想。”

    窗外的雨势渐大,闪电轰鸣,似是要将天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闪电刺破天际的瞬间,光透过窗帘,扫尽了屋内的昏昧。

    那一瞬,南蔷看清了江槐序的神色。

    汗水混着雨水沾湿了他额前的发丝,他咬着牙,肩膀微颤,明显是在忍耐什么。

    紧接着“轰”的一声,又是一道惊雷,南蔷缩了一下,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摆。

    可江槐序明显比她吓得更重,他肩膀猛地颤了一下,但还是下意识凑近一步,护在她的身前,安慰道:”没事,只是打雷而已。“

    待缓过神来,南蔷抬眼问:“你怎么了?是因为电影节的事生气,还是因为下雨…”

    每到雨天他都会玩失踪,没有缘由,却无一例外。

    再加上他今天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任南蔷再迟钝,也不可能看不出他的异常。

    闻言,江槐序呼了口气,语气顿时软了下来:“我不是生气,就是不太舒服。”

    他拉开房门,指着门外语气压抑:“我帮你叫辆车,你先回家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说着就掏出了手机准备叫车,却被南蔷一把抢过。

    她手背在身后,语气难得坚决:“我不回家。”

    江槐序无奈,耐着性子低头问:“你是有话要和我说吗?”

    ”没有。“南蔷摇头。

    左右都是无解,任谁看都是莫名其妙,又或是她在骄纵任性地耍脾气。

    连南蔷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又让江槐序作何解释,他叹息一声,算是认输:“行,那你随便吧。”

    说罢,他便绕过她向卧室外走去。

    直到到了卫生间门口,江槐序又一次脚步一顿,无奈回身:“南蔷,你是什么跟屁虫吗?”

    南蔷没多想就脱口而出:“你是屁吗?”

    话噎在喉咙,江槐序眉心跳了跳,过了半天才扯着嘴角:“所以我现在洗澡你也要跟着?”

    “哦…好吧。”南蔷果然识趣地向后退了几步,找了个借口,“那你先洗,我去楼上找奶奶还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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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依旧是黑的,窗外的雨小了些,拉长的风筝线一般,绵延不绝,看不到尽头。

    和奶奶聊完天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

    她出了房间,神情略微恍惚。

    有一些陈年掩埋在心底的记忆,你以为忘了,却会在时光长河的冲刷里,不经意间汹涌袭来,打得人措手不及。

    像是扎在沙滩上泛着光的玻璃片,捡起一片,握在手里,鲜血淋漓。

    记忆中奶奶也总是这样,讲话柔声细语,脸上永远挂着和蔼的笑。

    南蔷唯一见她失控是在妈妈再婚那天。

    那年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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