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阴湿病娇男爱上无情师姐: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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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今夜。”

    停顿片刻,他又继续比划数下:“掌门夜里练蛊,你来我房里,正好适合谈话。”

    修长指尖未停,补充比划道:“你对千绝山这么熟,夜里区区几名弟子眼线,应该不在话下罢?”

    “”

    语落,山风适时拂来,掀起她的袖角,微微飘动。

    梧清沉默一瞬。

    方才在洞内,掌门对青衣男子的出现好似很意外,甚至带着怒气,不像伪装。当时想杀她,也再无试探她的必要。

    既无必要再设局试探她,青衣男子的身份,或许的确另有其因。

    可她仍不能掉以轻心,退万步而言,哪怕这局真为试探,她也可将之反用成一场试探。

    她抬眸,看了贺知清一眼:“我会来找你。”

    想到宋玉对气味极其敏感后,梧清补充道:“不要点任何香,有劳。”

    语罢,她转身离去。

    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贺知清微微一笑。

    “宋玉。”贺知清理了理凌乱的衣袍,眸底幽深:“你不是说,无人可取代你吗?”

    他顿了顿,眉眼微挑,指尖掸去肩头的一片落叶,轻声道:“我便是要同她旧情复燃,你又能如何?”

    夜色渐深,月隐云后,千绝山夜雨歇下,清风吹过竹影。

    梧清找到青衣男子给的位置后,悄无声息从他留好的窗位翻过。

    她环顾四周,没有闻到燃香的味道,屋内只点了几盏烛火,有些昏暗,不见青衣男子身影,耳边倒是传来沐浴的水声。

    许是还在沐浴罢。

    她未催促,而是在屋中寻了一处位置落座,静静等待。

    没过多久,水声渐渐停下。

    门被推开,一阵热气伴着淡淡的草药味,贺知清走了出来。

    他一身白色里衣,未曾束发,乌发披散,发丝未干,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沾湿胸口处。

    他的里衣有些松散,好似用力一拉便可落下。锁骨处若隐若现,水珠自脖颈滑落,没入半掩的衣襟之下,身形修长。

    看到梧清时,他脚步轻轻一顿,似是没想到她会此时过来,便用手比划道:“失礼了,不知你会这时到,方才在沐浴,不曾来得及更衣。让你久等了罢?”

    照理来说,男女有别,此时君子应该会移开视线,可梧清非但没有移开视线,眸光反倒还故意在他锁骨处停留一瞬,以及遮掩面容的面具。

    他既还戴着面具,便知晓她会这时候来。

    许是见多了这些手段,青衣男子的动作对她而言倒显得有些不熟练的笨拙。

    他在勾引她。

    被梧清这么直白地看着,贺知清心中一紧,许是知晓被她猜中自己的心思时,他指尖微微颤动。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她就算看出来,也没有主动再进一步,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像是上位者在欣赏猎物怎么表演一般。

    贺知清一时之间羞得有些泄气,许是觉得自己魅力不足,想要立刻拿起外袍披上,可心中另一个声音又一直告诉他。

    不要穿,再敞开一些,让她看。

    就这么呆楞片刻后,他并未故意敞开,也没有披上外袍,而是任由余下的水珠沾湿里衣,凶前两点隐隐若现。

    贺知清走到她身旁,低头烹茶。

    不知是否有意为之,茶叶放在梧清身侧。他并未开口让她帮他取来,而是微微起身,指尖轻抬,取她身旁的茶叶。

    就在微微倾身时,那敞开的胸口正好落在梧清的视线处,一路下滑,肌肤白皙。

    虽未燃香,可在他微微退去

    时,青丝的清香隐隐飘来,恰到好处。

    茶香缓缓散开,在两人之间缠绕。

    梧清看着他的动作,很熟练,每个人的泡茶方式不同。可若是在一些普遍行为上还不同的话,刻意由简入繁的话,倒像是在掩盖着什么。

    越是有心掩盖,越是暴露越多。

    她心中已经确定了一个答案。

    就在贺知清朝她递茶的一瞬,梧清突然伸手,朝他面上探去。

    贺知清眼底微动,手中茶盏险些倾倒,身形却未动分毫。

    他迅速抬起另一只手,稳稳挡住了她的动作。两人稳坐,不露声色,唯有那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快,你来我往。

    梧清并未强攻,似是点到即止,又步步紧逼。贺知清带着谨慎,将她的动作解开。

    掌心相贴,数息之间已过了三五招。梧清食指灵活一探,借着一记回扣直袭面具下沿,却被贺知清再次挡下。

    再往后,贺知清的指尖微微发颤,终是慢了一息。梧清趁势,五指一拢,覆盖在他的面具上,未曾摘下。

    他眼底一闪,指节紧紧扣住她的手腕,手心有些发凉。

    四目相对时,感受到那扣在她手腕上的手心轻轻颤抖着,梧清问道:“怎么,公子很紧张吗?”

    “”贺知清心跳得越来越快。他还并未做好准备。

    梧清继续道:“公子若是想要诚心交易,以真容示人,不难罢?”

    贺知清抿抿唇,见她并未强硬摘下后,他缓缓放下另一只手端着的茶盏,用手语比划道:“我自有足够的诚意。”

    梧清摇了摇头:“公子,你我都不是孩童了。”

    她抬眸,用手指轻打着面具,发出一些声响。

    “若有诚意,便直接摆出来罢。”

    那敲打面具的轻响,像是蛊惑着他一般,贺知清指间微顿,从袖中取出一枚古色令牌。

    他将手伸到她面前,缓缓张开五指后,一枚乌木所制的令牌垂落。

    梧清眸光一动,目光略停顿于那令牌之上。

    是,西行令

    她轻轻勾唇。对方确实很有诚意。

    “久仰大名,原来是贺二公子。”

    贺知清未答,只是继续用手比出一个‘七’字。

    梧清微微一愣,反问道:“贺七?”

    贺家七公子?她一向对贺家之子有所耳闻,唯独对这位并无印象。印象中,贺家二公子乃是西行令的持有者,这枚令牌为何会到了贺七手中?

    不过,若是牵涉到千绝山大掌门,便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事了。

    贺知清手指一动,又比了一句:“殿下,这份诚意,够不够?”

    梧清唇角勾起浅浅一笑,目光未曾移开令牌,语气亦柔和了许多,轻声应道:“够了。”

    她准备将手抽回时,见状,贺知清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微微一松。可就在放松的一瞬,梧清以退为进,迅速向前,指尖一挑,将他的面具摘下。

    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呢?

    还是如记忆中一般,眉目如画,骨相如高山之雪不可亵玩。公子如玉,鼻梁高挺,唯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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