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不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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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车。

    透过车窗,可以看到沈沛文没有坐进车里,他站在原地,一直看向他们这边。

    耳边传来男人沉冷的声音:“舍不得?”

    凌遥从车外收回目光,“没有……”

    凌遥看向身边的人,刚要说什么,却见他闭上了眼睛。

    凌遥很清楚,他这是单方面拒绝和她沟通。

    凌遥盯了周淮川一阵,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只好靠回椅背上,也闭上了眼睛。

    她闭上眼睛没多久,身边一道视线便落在她脸上。

    原本这个时间点,周淮川应该在参加某个听证会。

    环境保护组织对凌海的过度开发提出质疑,他需要做出相应说明,为凌海和自己证明清白。

    据他得到的消息,有不少利益相关方在关注这件事,听证会最后的结果,会直接导致对方做出应对措施。

    不排除有极端人士会对他本人展开报复,所以他今天出行换了车  。

    没想到在去听证会的路上,突然得知凌遥在马场出了意外。

    虽然跟在她身边的汇报,她只是摔了一下,目前看身体没有任何损伤。

    即便如此,他果断放弃听证会直奔马场,并在来的路上亲自给马场的医生打电话。

    周淮川刚到马场的停车场,就看到凌遥和沈沛文一同出现。

    他们并肩而行说着话,她一直在笑。

    周淮川在凌遥脸上看到过很多表情,最喜欢的当然是她的笑容,但他刚才在她脸上看到的那些笑容,却只让他感到了憎恶。

    是的,憎恶。

    就像当初那个为了接近她,故意和她参加同一个活动的学长,那个想要把她拽入灰暗无望的生活中去的渣滓。

    周淮川的目光,犹如一双手,在凌遥脸上一寸寸细致温柔地拂过,最后停在她左边耳垂上那只耳坠上。

    行驶过程中,车内的挡板一直是升起的。

    司机看不见后排的情况,但在某个时间,他发现后车窗降下了一条缝隙,有什么东西被扔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无论是什么,很快就会被后面无数的车轮碾碎。

    凌遥原本只想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奈何车的隔音效果太好,再加上昨晚几乎一夜没睡,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行驶过程中,大转弯时,她身体跟着往一边倾斜,脑袋轻轻地靠在什么上。

    她眼皮重得抬不起来,雪松燃烧后温暖清苦的味道,让她全身都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凌遥这一觉睡得很沉,到了目的地,车停稳,她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男人低哑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很近的地方响起,“很困吗?”

    凌遥拖着鼻音“嗯”了声,双手紧紧搂着周淮川的腰,脑袋不断往他怀里钻,无意识地撒着娇,“好困,再让我睡一会儿。”

    “睡车里冷,”周淮川没顺她的意,捏了捏她后脖颈帮助她清醒,“回房间睡好不好?”

    凌遥在周淮川怀里窝了五分钟才彻底清醒。

    打开车门下车,看到他们所在的地库,凌遥愣住了。

    周淮川仿佛没看到她的惊诧,手揽在她肩上,将人半强势地往前带。

    凌遥脚步慌乱,跟不上周淮川的。

    “哥哥,不是回家吗,怎么……来这里了?”

    周淮川摁下电梯,淡声说:“这里不也是家吗?”

    “可是……”

    可是自从三年前,他们从这里搬出来,就再也没回来过。

    他们如今住的大平层位于海市中心,周围商圈林立,交通便利,她可以随时随地点外卖,晚上透过落地窗,能看见这座城市最美的夜景。

    这里虽然也不错,山上环境幽美,空气清新,天气好的时候,能看到很美的日出。

    但凌遥还是更喜欢现在住的地方。

    这里太空旷,也太安静了。

    安静到她半夜醒过来会感到害怕。

    他们从地库的直达电梯到达别墅内部。

    别墅里比凌遥预想的要温暖,空气中也没有长时间无人住的难闻味道。

    甚至漂浮着一股淡淡的小苍兰清香。

    看来周淮川早有准备,并不是心血来潮带她回这里。

    “想吃什么,我来做。”周淮川将西装外套脱下放在一边,将衬衫袖子卷起来。

    “披萨。”

    往厨房里走的人停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没有?那有牛排吗?”

    周淮川没做声,在凌遥看戏的表情中,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哥哥,”凌遥无奈翻了个白眼,“庄严的假期也是假期。”

    “我没让他买,”周淮川说,“我让司机带过来。”

    “司机的命也是命啊!”

    周淮川收起手机,皱眉“啧”了声,“所以我的命不是?”

    凌遥“咯咯”地笑。

    就算拿命去换,此时此刻,周淮川也换不出披萨和牛排给她。

    但他为她准备了淡口的松饼和杭椒牛柳,她自发研究的新吃法,将牛柳夹在松饼里,还给这种中西混搭的吃法取名“周氏夹馍”。

    吃完饭,困意再次席卷了凌遥。

    不用周淮川催,她自己回房间,洗完澡躺上床。

    半夜山里下起了雨。

    凌遥在雨声淅沥中醒过来。

    她在床头柜上摸到手机,想看一眼时间,却发现手机没电了。

    昨晚临睡前她忘了充电。

    凌遥打开灯,将手机充上电,然后披了件衣服去二楼的水吧台喝水。

    从十年前,她第一天住进这里开始,晚上二楼所有区域的灯都是常亮的。

    今天也不例外。

    所以凌遥一打开门,就看见休息区的沙发上坐着个人。

    电视里在放一部家喻户晓的老电影,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听到动静,周淮川缓慢地偏过头,看过来。

    看到她的前几秒钟,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像是在走神或是回忆,目光里带着几分追忆的凝滞,然而很快,他就恢复如常。

    他没有动,仍然坐在那里,连后仰在沙发靠背上的姿势都没有变,什么都没说,只是向她伸出了手。

    凌遥像是得到了某种召唤,朝着周淮川走过去。

    她把手轻轻放在他手心里,下一秒便被男人宽大厚实的手握紧。

    周淮川没怎么用力就把凌遥拉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她被他抱在怀里,下巴很自认地垫在他肩窝里,闻着他睡衣上更浓烈的雪松味,干燥温暖,带着一点清淡的苦味。

    令人安心又上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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