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不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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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半就不喝了。

    沈沛文不勉强她喝,趁红灯车停着,拿出颗糖给她去嘴里苦味。

    糖在凌遥嘴里慢慢融化,于是车里也弥漫开橘子的清甜。

    两人相处中,沈沛文始终保持得很克制。

    即使凌遥晶莹的唇畔,看上去比橘子果肉更饱满多汁,她勾唇笑时,嘴角的笑窝像吸人的深潭。

    他的目光很重,呼吸也很重,喉结滚动的频率像极度缺水的人。

    但凌遥相信,只要他们一天没有确认关系,沈沛文就不会越距,连手指尖都不会触碰一下。

    她对他的印象,在这段时间的接触中,上升到了空前的高度。

    有一次,沈沛文来学校接她去吃晚餐。

    他定了凌遥最喜欢的一家餐厅,一走进餐厅,就看到无数的大马士革玫瑰点缀着餐厅各个角落。

    需要至少提前半个月预定的餐厅里没有其他客人,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名小提琴手现场演奏着古典乐曲。

    他们在靠窗视野最好的位置坐下,凌遥惊愕地发现就连外面的露台也变成了玫瑰的海洋。

    凌遥揶揄道:“你平时外出吃饭都这么隆重啊?”

    沈沛文将桌上那支今天刚从欧洲空运而来花瓣上犹有露水的玫瑰赠与她,笑容浅淡,目光却炙热。

    “和你一起吃饭时才这样。”

    凌遥挑眉,故意问:“为什么呢?”

    沈沛文脸上笑意渐深,腼腆又大胆地告诉她:“想让你知道,我在追你。”

    凌遥笑起来,“现在整个餐厅的人都知道你在追我了。”

    那次如果沈沛文问要不要做他女朋友,凌遥可能就答应了。

    他太浪漫了。

    浪漫总会让人失去头脑,感性至上。

    但沈沛文没问,他太重视她了,想让她充分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他的追求直白、诚挚、隆重,他不想随便地开始,他给予她足够的时间和尊重。

    这不得不让凌遥感动,心里甚至对沈沛文产生了些许愧疚。

    如果最后她没答应他,他一定会非常伤心。

    沈沛文把凌遥送到校门口,车停在路边。

    凌遥没有下车,时间尚早,他们像过去几天一样,坐在车里聊天。

    沈沛文说下个月他就会调回总公司。

    凌遥真心祝贺了他。

    但沈沛文看上去不算太高兴。

    他看了凌遥一眼,淡声说:“去了总部会很忙。”

    凌遥理解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接下去沈沛文会进入到家族核心利益中,他的大部分时间都会被工作占据。然后他们的见面就会变少。

    凌遥调侃道:“所以我不喜欢做一个认真的富二代。”

    沈沛文笑了下,目光里满是赞许。

    “不,你很认真,即使你不喜欢,你也认真地完成了那些作业。”

    凌遥看着沈沛文,莫名地又想起了某个人。

    她差点就要说出“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幸而最后理智回笼。

    因为谁都不会喜欢被当成另一个人。

    更何况是沈沛文。

    在这段时间的接触中,凌遥发现沈沛文是一个喜欢追求

    完美的人。

    除了学业和工作,他对自身的要求非常高。

    自身的形象、谈吐,给别人带来的感受,他都尽可能地做到最好。

    有时凌遥会觉得他对自己过于严苛了。

    追求完美固然很好,可事事追求完美,会让自己变得很累。

    但她也不是不能理解。

    沈沛文作为沈家长子独孙,未来的继承人,从小受到的压力可想而知。

    “完美”这两个字大概早已成为他人生的准则。

    最近港城的天气时好时坏,凌遥的感冒也因此反反复复。

    从学校回来,凌遥换了衣服下楼吃饭。

    惠姨从保温壶里倒了碗汤放在凌遥面前。

    吃饭前,惠姨让她先把汤喝了,说对感冒有效。

    凌遥闻到一股水果的清香,喝到嘴里也是新鲜水果的酸甜味。

    比早上沈沛文的药膳汤好喝多了。

    “这是什么?”凌遥拿起保温杯想再给自己倒一杯。

    “苹果水,”惠姨说,“先生知道你感冒后让人送过来的。”

    凌遥手里拿着保温杯,顿了顿,她突然想起什么,问惠姨:“那我昨天喝的四物汤呢?”

    “四物汤是我熬的,熬汤的方子是先生给的。”

    在凌遥询问前,惠姨干脆全都告诉了她。

    家里凌遥爷爷荒废多年的鱼池,最近重新开始养鱼,全部挑的金色的小锦鲤,胃口大,喜欢被人喂;

    别墅大门口总是摆放着干净的水和猫粮狗粮,经常引得附近的狗狗猫猫过来,凌遥放学回家下了车,会在门口逗留很久;

    别墅里所有灯换成更明亮的,清新剂熏香也都全部换成海市家里用的;

    老宅新来了两位厨师,其中一位厨师擅长粤式点心,还有一位衣物养护师,一位园艺师,两位轮班的司机。

    “所以这些全都是周淮川让人做的?”凌遥沉默地听完,问惠姨,“他是不是还让你们每日向他报备我的所有事情?”

    惠姨忽略了凌遥后面那句话,只说:“没有让别人做,这些都是先生亲自安排的。”

    只要是凌遥的事周淮川从来都是亲力亲为。

    怪不得在老宅住的这段时间,除了第一晚有点失眠,她几乎没有什么不习惯。

    凌遥没再问下去,她不想再从惠姨那里听到自己今天戴的发夹,穿的袜子,装在书包里的零食都是那个人准备。

    感冒让凌遥晚上睡得不安稳,半夜起来喝水。

    惠姨是对她很好,像亲人般的疼爱,但他们毕竟生活在一起的时间有限,凌遥的很多习惯,惠姨并不清楚。

    比如她感冒生病,晚上容易惊醒,需要喝一杯牛奶或者温水才能入睡。

    凌遥看向床头柜,没有牛奶,也没有温水。

    凌遥慢慢适应了老宅,除了再也没人像周淮川一样,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自从搬出来,已经半个月,这段时间凌遥没主动联系过周淮川。

    而周淮川则像消失了一样,没有电话,没有消息,更没有出现过。

    刚开始她觉得很爽,终于没有人管自己。

    下课后可以约着同学玩到很晚,周末随意通宵打游戏,过两天校庆结束,她和这次一起演出的同伴约了周边两日游。

    她自以为这次的戒断很轻松,并没有自己以为地那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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