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不轨: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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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遥假借默默喝着汤,试图将自己的存在降低到最小,最好能让周淮川直接忽视自己的存在。

    可惜周淮川的视力很好,他平时戴的眼镜也只是防蓝光的平光镜,没有度数。

    周淮川换好鞋,径直朝沙发走去。

    凌遥放下碗,认命地叫了声:“哥哥。”

    周淮川没应声,他从玄关走到她面前。

    她没坐沙发,穿着浅蓝睡裙,盘着腿随意坐在茶几前,屁股底下垫着松软的抱枕。

    面前的碗里剩下一半醒酒汤没喝。

    “你去哪了?怎么突然下车走了?”凌遥装出一派自然,“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周淮川没回答她的问题,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垂眸看她。

    看了很久,才淡声吐出两个字:“喝完。”

    “哦……”凌遥从善如流地端起碗。

    醒酒汤不好喝,惠姨加的白醋有点多,酸得她边喝边皱眉。

    但她还是没停顿一口气喝完,连嘴都来不及擦,“我去睡了……”

    凌遥的视线突然变暗,一大片阴影从头顶上方落下,将她完全笼罩其中。

    是周淮川。

    他不过朝她弯腰俯身,便让她感到了巨大的、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然而和身上的气势不同,他用指腹蹭去她嘴角汤渍的动作无比轻柔。

    仿佛擦重一点,她就会在他手里碎掉。

    擦完,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

    着她。

    周淮川回来后,惠姨就回了自己房间,并且再也没有出现过。

    凌遥知道惠姨很疼爱自己,但比起疼爱她,惠姨更害怕周淮川。

    凌遥能理解,她只是和大部人一样,对周淮川有敬畏,还有高于敬畏的——畏惧。

    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人。

    凌遥忍不住去看周淮川的手,她怕他手里不知何时就多了把尺。

    还好还好,没有尺。

    但她的目光瞥见他衬衫下的皮带扣时,还没完全放下去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尺和皮带哪个的伤害性更大有待验证,但谁的侮辱性更大不言而喻。

    凌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没人救她。

    她只能自救。

    凌遥抬起脸时,头往后仰,一头长发顺着后背,垂在地毯上。

    眼睛是漂亮的浅琥珀色,未语先笑,撒娇而不自知。

    坐在白色长绒毛毯上的人,像只柔软的兔子,面对强大的、有着獠牙利爪的兽类,只能通过向对方展示弱小无害的一面,以博得同情和怜爱。

    求他怜悯她,放过她。

    周淮川想,兔子和类似的生物,还是太脆弱和渺小了,她们只适合家养。

    圈起来,精心喂养,养得要多娇贵就有多娇贵。

    “我觉得把门禁的时间定在十一点比较合理,”凌遥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笑,“你觉得呢哥哥?”

    周淮川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见他没反应,凌遥狠了狠心说:“那……十点半呢?”

    这是她的底线了。

    如果周淮川还不同意,她只能破罐子破摔,横竖不过一顿屁股。

    好在最后周淮川没再挑战她的底线,他同意了她的“主动要求”,但他又添了一个——

    周末上完课直接回家,如果想和朋友出去聚会,必须得到他的同意。

    “这不……”看到周淮川的脸色,凌遥把“公平”两个字咽了回去。

    暂时失去人生自由和屁股开花之间,她当然选择保护娇嫩的后者。

    “他们都说你对我很好,”但同意不平等条约,不代表她没有怨言,她垂着肩膀,恹恹地说,“可事实上我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我说过,”周淮川平静地看着她,“不管是尊重还是自由,都必须建立在你是安全的这条准则之上。”

    “可我平时去哪里不是都有人跟着么?”

    她的用词已经很温和了,没有用“监视”这样色彩浓烈的词汇。

    然而事实上,她就是在被监视。

    即使她不在他身边,他也能知道她的所有事,随时随地掌握着她的一切。

    “他们没法把你保护得滴水不漏,”周淮川没有否认她对自己的指控,也没为此有任何愧疚,“我也不可能把你的安全完全交给别人。”

    凌遥觉得周淮川太谨慎了,现在早已不是十年前凌家出事时危机四伏的日子。

    再说,随着各种道路和场所的监控和天眼布防完善,别说绑架伤人,现代社会上就连小偷小盗也几乎绝迹。

    她能有什么危险呢?

    凌遥在心里吐槽周淮川时,早已忘了在会所里故意撞自己的男人,和那人的胡搅蛮缠。

    当然她也不可能知道,这个男人今晚经历了什么。

    那个试图敲诈凌遥的男人,刚到朋友们所在的包厢没多久,就被人叫了出去,然后被带到没人的包厢。

    包厢里没开灯,唯一的光源来自于那扇厚重的门上的一小块玻璃。

    他被人向后反剪着手,站在身后控制他的人力气很大,他如果奋力挣扎,只会让自己的手腕脱臼。

    他看不清包厢里的情况,但他能感觉到自己周围不止一个人。

    其中存在感最强的,是坐在他面前沙发上的那个人。

    他看不见对方,对方也没有发出声音。

    对方就这么在黑暗中看着他。

    他不知道对方在以何种表情、目光看自己,但因为他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更能敏锐地捕捉到对方身上令人胆颤心惊的气息。

    他努力地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一号人。

    他的腿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因为对方站起来了。

    黑暗中,他看到男人模糊而高大的身体轮廓,随着对方的靠近,来自对方身上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手下将一团东西塞进男人的嘴里,在他意识到自己身上将要发生什么而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时,周淮川松开领带取下来。

    他将冰冷柔软的丝绸一圈一圈,慢条斯理地缠在自己右手上,在此期间,他的目光始终落在男人的脸上。

    周淮川曾经受过特殊训练,夜间视力很强,能在绝对黑暗中看到很多东西。

    他看着男人脸上几近扭曲的恐惧。

    对未知的危险的恐惧。

    还不够,他想。

    除了撞到她的那只肩膀,碰到她的那只手臂,盯着她看的那双眼睛。

    还有,他那颗肮脏的、敢觊觎她的心……

    没有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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