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不轨: 12、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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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淮川扫了眼枕边的手机。

    明明刚才还有力气玩手机。

    但他什么也没说,在床上坐下。

    他一坐下,凌遥就自动凑了过去。

    周淮川往后挪了挪,半躺半坐在床靠上,让凌遥能在自己怀里靠得更舒服。

    等她躺好,左手轻握她肩膀,右手端杯子。

    凌遥低头,手都懒得从被子里拿出来,直接就着周淮川的手喝牛奶。

    她刚睡醒,又长时间没进食,怕她胃不舒服,周淮川没让她喝太多。

    喝了小半杯,他把杯子放在一边。

    他没从床上起来,凌遥也就继续躺在他怀里。

    躺了会儿,凌遥没忍住,侧过脸,在他胸口很深地嗅了一下。

    毛衣上有好闻的味道。

    周淮川微微低头,下颚正好搁在她发顶。

    温柔地蹭了蹭,他问道:“还疼吗?”

    凌遥抿着嘴角没吭声。

    疼倒是不疼,就是觉得难堪,还有伤心。

    过去她也不是没骗过他。

    考试没考好模仿他的笔迹给自己签名,给喜欢的明星花钱却骗他钱用来买首饰包包,就连大学的专业都是瞒着他报的。

    可从来没有哪一次,他动手打了她。

    周淮川捏住凌遥下巴,将她脸转过来。

    看着她眼里的委屈,他没有心软,严肃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不等她回答,他说:“你请假离开学校后你们老师给我打了电话。你告诉我的是下课后去见你妈咪,但事实上你上午就已经请假离开。”

    他顿了顿,更用力地捏住她下巴,看到她因为疼蹙起眉心,沉声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在一万公里之外消失的这几个小时,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可能会遭遇各种危险,而他因为远在他乡,无法及时赶到她身边。

    意味着他也许会因此失去她。

    没什么“也许”和“可能”,哪怕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对他来说也是毁灭性的。

    周淮川在意的不是她骗他,而是她隐瞒了她的行踪,她在他这里失踪了几个小时。

    当然凌遥相信,在接到老师的电话后,他肯定马上就开始查她行踪,也很快就能知道她在哪里。

    所以他才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等她装模做样回到学校,让司机把她带去机场。

    让她从自以为天衣无缝到谎言被拆穿,从天堂到地狱,给了结结实实一个教训。

    虽然最终她平安地来到了他身边。

    但事情不是这么论断的。

    在她离开他“视线”的那段时间里,他的担心和害怕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周淮川在说这些时,凌遥依然能从他的语气和表情中感受到,当时他有多紧张。

    更何况多年前她差点遭遇绑架。

    对周淮川来说,最重要的永远是确保她的安全。

    这么一想,凌遥觉得那顿屁股挨得不委屈。

    她低垂着脑袋,心里酸疼得厉害,整个人缩成一小团,乖乖窝在他怀里。

    “哥哥,要不你再打一顿吧?”她实在说不出口,顿了顿,难堪道,“但是能不能换个地方?”

    “还疼?”周淮川拧眉,“我请医生过来给你上了药,不是说只是有点肿吗?”

    “也不是很疼,就是……”

    周淮川打的时候收着劲儿,没真打疼她,其实让医生来上药都多余,但被打的部位实在叫她难以启齿。

    说出去谁信啊,二十岁的人了还在被自己哥哥打屁股。

    发现怀里的人在往被子里钻,知道她不好意思,周淮川岔开话题,“那是脚疼?我让医生处理了你脚上的伤口。”

    凌遥毛绒绒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仰起脸问:“你怎么知道?”

    骑马穿的靴子不合脚,又和沈沛文牵马溜了那么久,她的脚上被磨出了血泡。

    她不是个能忍得住疼的人,只是昨晚突然被送到e国,紧接着又被狠狠教训,她没顾上。

    现在才发觉,比起屁股上的伤,脚上的伤似乎更严重。

    她拉开点被子,把脚伸出被子外。

    脚上的血泡已经被挑掉,消毒过也上了药。

    凌遥的脚偏小,脚掌细窄,脚趾纤长,脚指甲上什么也没涂,是健康透明的颜色,涂在伤口处的红色药水,衬得一双脚白净柔嫩,瓷玉一般。

    “衣服也是医生换的吗?”凌遥放下脚,回头问身后的周淮川。

    她里里外外的衣服都换掉了,现在身上穿着睡裙,纯白色,长至脚踝,袖口和裙摆绣着手工蕾丝,很经典的英式复古睡裙。

    一头长卷发睡得凌乱,蓬松地披散开,浓密的眼睫下是剔透的浅色眼眸。

    身处的环境,身上的穿着,这一切都加重了她身上的混血感。

    周淮川的目光笼在她身上。

    她仰起脖子,下巴沿着脖颈到锁骨的线条,宛如神迹,他的鼻息间全是她头发上精油的味道,淡淡的小苍兰。

    “女医生吗?”她又问。

    “当然。”他轻声说。

    “替我谢谢她。”

    “好。”

    “你怎么知道我的脚受伤了?”

    周淮川拉过被子,替她重新盖上脚,“你的鞋和袜子是我脱的。”

    “哦……”

    周淮川摸了摸凌遥的头,柔声问:“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凌遥一脸抗拒,“我不吃白人餐。”

    没有白人餐。

    周淮川亲自下厨。

    一碗加了玉米粒和金华火腿的蛋炒饭,淋了点老抽,让炒饭颜色看上去更有食欲。

    凌遥吃了一碗,又要添一碗,周淮川没同意,盛了碗汤给她。

    羊肚菌竹荪炖鸽子,从早上开始煲,鸽子肉早已炖得骨肉分离,汤头鲜美。

    肚子里有了东西,她心情肉眼可见变好。

    边喝汤,边事无巨细地告诉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我总觉得陈鹤年怪怪的。”说道詹家老太君做寿那天,凌遥突然提了一句。

    周淮川看她一眼,“哪里怪?”

    “也不是说他人怪,”凌遥回忆着,无意识地咬了咬调羹说,“是他对安安……很奇怪,他告诫她不能喝很多酒,喝了酒不能和异性单独相处,他在说这些话时完全就是一个兄长的样子。可是……我看见他用手抹安安嘴角蹭出来的口红。”

    凌遥偏头,带着困惑询问身边的人,“你觉得作为一个成年的兄长,触碰妹妹的嘴唇,是不是不太正常?”

    周淮川不动声色地收回替她擦嘴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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