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了个美穷惨: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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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又去拿帕子,一点一点给顾涯擦。她是没伺候过人,相当笨拙,而且这会儿顾涯那躺在床上抿着嘴,一点都无生气的样子,她就觉得伺候个醒来什么都不知道人,非常划不来。

    都显不出她的好。

    再一次喂,仍喂不进去,她恼地往脚踏上一瘫,手往顾涯胳膊上锤,语气委屈的不得了:“你但凡多信任我一点你也不至于这样”

    她还先哭了起来。

    后面她不得不嘴对嘴喂顾涯喝了药,他吞下去一些,剩下的就都流到了他脖颈里头。

    阿吀泪眼汪汪地将巾帕用热水拧了,先给自己擦了擦手,才扭身去推顾涯脑袋,要给他擦脖子。

    他脖子上还有情动时留下的指甲印子,一道一道,回回都是前脚刚好抹了药,后脚又再添新痕。这会儿他没意识地露出这伤痕,发丝因药汁与汗水黏连了几缕。

    阿吀心里没来由地,就觉得他像个受伤的小狗。

    见惯了他骄傲、从容、万众瞩目的样子,其实都没多打动她,唯独他这种无助,倒格外教她心跳加速。

    阿吀无意识地喃喃自语:“为什么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开心多过难受呢?是我太恶毒了吗?”

    她给顾涯擦身,不过囫囵一圈,后面累了就爬到了床上去睡。还是老样子,睡熟了之后将胳膊腿都架在了顾涯身上,夜里冷,还将被子全部裹到了自己身上。

    寅时三刻,顾涯起了高热。

    他从小到大,就烧过一次。

    那时他四岁,被娘亲带到逍遥山,他娘说去寻个人教他乖乖等着,很快就会回来。于是他就真的在冰天雪地里乖乖等了一天一夜。四岁孩童再有天赋又能如何?等他反应过来他是被丢下之后,他已追不上他娘亲,哭喊声音更传不到他娘亲耳朵里,他只能在漫天飞雪的山里找个不停,直到他被师父带走

    那次他烧了三日。

    顾涯睁开眼,太阳穴处突突地跳,头疼间带得眼眶周围都隐隐作痛。他抬手敲了敲眉骨处以缓解,动作里触碰到身旁温热躯体,他才回神自己身在何处,又因何事头痛欲裂。

    他的身体要比思绪更快地翻身将人搂在了怀里。

    阿吀睡得神智不清,半眯着眼,半迷糊道:“你醒了啊,你身体素质真好啊。”

    她完全没感觉到他臂弯的滚烫,嫌热地推开他:“不舒服,别抱着我。”

    顾涯被她推得仰躺在床上,语有哽咽道:“难道这就是同床异梦吗?”

    这话听得阿吀睁着大眼睛,囧着一张脸就回了头,她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顾涯侧脸在若明若暗的光亮里,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似有什么堵在他喉咙里说不出来。

    无端教人觉着他无依无靠,也无人怜他爱他。

    他还是说了。

    “明媚,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

    阿吀没睡饱,被他吵醒说些有的没的屁话,她就有些暴躁地抓了抓头发,背对着他也不看他了:“是个人。”

    “你根本就不爱我。”

    阿吀想忍,可她没忍住,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主要是顾涯这句话语气太幽怨,搞得她像个渣女。

    她还是认真回了这句:“我连我自己都不爱,我怎么爱你?我从很早,一开始不就和你说过我没办法爱你了吗?这一点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你不要到这种时候才来说这种话像找茬儿,很没有意思。”

    明明知晓和她说这些没有用,也明明知道她什么都不懂,可顾涯还是想要她一点在意心疼。

    “你去给我倒杯茶水,你支开我同孟青榕去做什么的事儿,我便不再追问。”

    这话含着讨好祈求,听在阿吀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你不要搞得我真的干了什么一样,自己去倒!别烦我!”

    最后两句说完,头往被子里一裹还使劲踢了踢被子。

    顾涯真就坐起身,自己去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他想让阿吀抱抱他,可这么个人只会嫌弃他热。

    左扭右扭不愿意让他碰。

    顾涯无法,只好用凉水凉了身子后,才又躺回床上,钻进被子将阿吀搂到了怀里。

    他亲在她的发间,阿吀哼了一声,往他怀里蹭了蹭,语有得意:“你看你就是可以做啊,早服软不就好了吗?你看,你还不是自己会乖乖的过来抱着我睡,我真不知道你白日折腾什么,搞得一个月都不能动内力。”

    “我提醒你啊,后面孟青榕还会来云城,你不许动他一根毫毛,不然我跟你没完!”

    她全然不顾他伤痛,一味傲着。

    顾涯什么也没再说,只后面的日子他愈发沉默寡言。

    阿吀约赵梓来,让赵梓向大理寺与吏部人举荐她与顾涯辅助办案,功劳算九格司的,赵梓高兴应了。

    顾涯脸上却是无喜无忧,瞧不出他在想什么。

    原以为他不能动用内力的一个月日子会过得很艰辛,可大抵是上次他一招瞬杀十二名刺客之事,让敌人彻底认识到靠武功是没办法拿他们如何,竟就这般无波无澜顺利地过到了五月初。

    端午这天,阿吀还没等到吏部与大理寺人到达云城的消息,心里一肚子邪火。她都怕,怕这两帮人在路上就被人结果了,转念想想也不大可能,真要这样的话,事儿不就闹得更大了吗?

    她心绪不宁,就想去找顾涯泻了压力。

    可自打上次他差点走火入魔到现在,一个多月时日,他一次都没碰过她,清心寡欲地白日夜里都在练武。

    这会儿就是,正在屋内修习内功。

    阿吀猛扇着手里团扇,她燥得口干舌燥,下巴都起了两个燎泡,喝了口凉茶冲着桑甜道:“他在打坐我进去有事儿吗?不会走火入魔吗?”

    桑甜摇了摇头:“没事呀,也没那么容易走火入魔的姐姐,他最近都调理得很好了,感觉内功都更扎实了。”

    得了她这句,阿吀转身就钻进了屋子。

    顾涯盘腿坐在床边,听到门被推开动静,就睁开了眼,他神情似在询问她要做何?

    夜夜睡在一处,怎么就他这么能装。

    阿吀蹬蹬几步上前,扇子一丢,双手一推,就将顾涯推倒在了床上。她言语粗鲁道:“你和我都是修炼了阴阳和合经的人,我就不信你不想,你不就是想让我主动吗?你满意了吧!装了一个多月装够了没!”

    顾涯没拒绝,也仅仅是没拒绝而已。

    过程里他清醒眼神,不若以往次次沉沦,差别太明显,以致于阿吀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连亲吻都游离。

    做了还不如不做。

    阿吀那股燥更严重,事毕被顾涯抱着去沐浴,她使劲儿去掐他胳膊上的肉,气闷道:“你什么意思?”

    顾涯拿着巾帕给她擦洗,他道:“你不懂情爱,却痴迷色欲。”

    阿吀皱了眉头:“然后呢?”

    “我不想你对我只有欲望,仅此而已。”

    “你还在因为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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