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了个美穷惨: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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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

    “并无,是那皇子刚刚成年建府,无意中在一花楼擦肩而过。”孟青榕马上又解释:“烟花之地鱼龙混杂,消息最多。”

    私下里也不用再和孟青榕说道什么了,他被追杀的缘由只能是因为这个。

    阿吀又侧头看了一眼顾涯面容,瞬间脸色变得苍白。她竟然到此时此刻才发现他与陆裴的眼睛长得格外相似。

    可因两人姿态风度天差地别截然不同,教人根本无法察觉。

    还是说这是她想太多的错觉?美总有相似,丑却千奇百怪。

    但只有如此,脑子里那些不合理的地方才会全部都有合理解释。

    阿吀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才道:“我要睡觉,你们都出去不要吵我。”

    就连顾涯,都是等后半夜才敢溜进了屋子里。

    烛火燃着,阿吀就那么靠在床上面无表情地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顾涯没想到她没睡,见她披头散发,双目无神,心里便涌上一股无力与羞耻交织的复杂心绪。

    她为了解决他的难题,用殚精竭虑四字形容都已太浅,说抛却身家性命也不够言明她的付出。

    顾涯转身关上门,在一息之内调整好无助神情才走到了床边坐下,他摸了摸阿吀的脸,语气柔和道:“睡吧,别想了。”

    阿吀望着顾涯的眉眼,她感受不到他的隐忍,只心慌地抓住了他的手:“我如果输了你会不会怪我?如果我没能赢许多人都要死,你也会死,你会不会变成鬼都恨我?”

    顾涯鼻子发酸,眼框泛起的红都有了脆弱易碎之感,他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也会死?”

    阿吀回答不出来,她本就是因为这些人才愿意活才能活,自己的死?她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过这个事情了。

    面前人的迷茫,就这么明显的回答了他。

    顾涯低头解了自己衣裳,钻进被子里逼着阿吀赶紧睡觉。她还要说话,他就堵住了她的嘴,亲得她喘不过气为止。

    阿吀被弄得没法儿,只好闭着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顾涯还在拍着她后背安抚她。他想好了,见到陆裴那日无论发生什么,只要阿吀会有性命之险,他就会立刻带着她逃走。

    其他人的死活他顾及不上了,哪怕日后被人戳着脊梁骨辱骂他是小人也无妨,他不能让阿吀死。

    好不容易焕发了生机的人绝对不能因为他失去这些。

    翻案到这种地步也已足够,更多的事情不是他和阿吀两个普通人能承担得起的东西。

    所谓国仇家恨,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不在意这些。

    他也不想死,他还没有过够和阿吀在一起的日子。

    顾涯觉着自己的心变得很小很小,小到已经装不下其他。连他的骄傲都碎成了恐惧,细化分散在这日日夜夜里的每一个场景里。

    什么输赢胜负,什么扬名天下,什么报仇雪恨,到这种地步都够了,很足够了。没有什么再能比得上她康健地张牙舞爪活在他身边重要。

    顾涯睡得不安稳。

    阿吀亦如是,她梦见银杏与桑甜惨死,后半夜忽被惊醒。

    冬日里她额角却都是细密的汗珠。

    顾涯在旁说什么她都听不到。

    她反应过来了,银杏之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给她送信是因为不能送,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生怕自己写信会给她带来麻烦。

    她也知道为何竹叶将近半年都没去见桑甜,他是怕自己去见了就会被陆裴发现,从而危及到桑甜性命。

    阿吀恨地捶床!

    不掳走桑甜不就没事了吗!

    愚忠!简直愚忠!

    而此刻在水牢里被铁链穿了琵琶骨的竹叶还在被竹青逼问:“桑甜到底在哪里?”

    竹叶垂头,沉默不语。

    竹青却怒其不争,他没想到他竟在这种时候被儿女情长影响,耽误大事。

    “你我爹娘亲人都惨死于大宁铁蹄之下,是主公救了我们。现在你难道要为个大宁女子背叛主公吗?你什么时候得了失心疯?我怎么才发现?”

    竹叶微微抬头露出他那张已然被水泡到肿胀变形的脸,他气若游丝,言语却铿锵有力:“我没有背叛主子,我也不会让桑甜有何危险。我虽为家臣奴才,但对我而言重要的不止主子一人。”

    “桑甜,很珍贵。”

    “竹青,你也是。”

    “你心里若将我也视作兄弟,杀了我吧,少主脾性,你我都明白的。”

    第68章 战局叵测(上)“这个不给,你也不许……

    月黑风高,遭受磨难的又何止一处。

    阿吀从恐慌中挣脱出来之后,扭头去推顾涯:“你去把万花楼拿来的锦盒都给我掏出来,不是你保管着的吗?”

    顾涯穿着寝衣就被她踹下了床,因她面容太过着急,他也顾不上穿鞋子就光着脚在行李包袱里翻来翻去。

    待一个个都被翻出来,阿吀又将陆家始末与陆裴卷宗都给看了一遍。

    她印象很深,陆裴爹娘都已去世,当年其父陆家三郎陆憬辞身子一直病怏怏的,便娶了个寻常女子来冲喜。

    世家大族,即便是冲喜女子,也舍不得委屈了自己儿子。是以听闻那女子相貌极为妍丽,可惜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怯懦性子。

    不过一场冲喜,谁能想到此女是真心爱慕陆裴父亲。在陆裴九岁那年,其父撒手人寰,此女也随之殉情。

    阿吀当时看到这段儿还暗自揣测这女子恐怕是没人庇护在大家族活不下去才死的吧,而且都病秧子还能活九年,指不定是病在哪里。

    这种污糟事儿古往今来都不少,她并不稀奇,是以没放在心上。

    可今夜孟青榕那番话,让她想到一种可能。假设出于某种原因,那位陆家三郎早就被人杀了呢?而替代他也很容易,易容一下不就好了。

    那所谓冲喜的女子,也可能没死,而是被带到了西丘。

    阿吀仔细去看事情发生的年限,果不其然,陆家三郎身死,与九州之战,还有顾寒舟身死都发生在同一年。

    隔年西丘那位讨伐的将军,就成了如今西丘国君。

    李素雪很有可能就是这位西丘国君的妹妹或者姐姐,不知何时来到大宁当奸细,背后肯定也是一大堆故事。

    陆裴是谁的儿子都不好说。

    多么狗血的一场戏,偏偏很有可能就是真相。

    要确认这件事儿也较为简单,能有西丘国君、那位皇子母亲、还有陆家三郎夫妇的画像就能知晓了。

    阿吀没耽误时候,第二日就去了万花楼道明所需。

    之后再行路,她也没闲着,又写了两封信,分别给大理寺少卿与青羽,让他们暗查此事。这些世家交错繁复,就算甚少出门也一定被人见过。

    待一一安排布局下去,转眼就到了腊月初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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