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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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乔宴闭上眼睛还是伤心。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为什么这么在意霍景盛和别人结婚。

    又是为了什么——

    把自己从前愿意拿命相换的钱财…视作礼物小心翼翼地送人。

    这不像他。

    陌生得可怕!

    ——于是他决定找个机会,问问见多识广的李广劲。

    不过乔宴这场“莫名其妙”的伤心没有持续太久。

    第二天是除夕、第三天是新年。

    霍景盛把疗养院人迹罕至的后花园装扮得火树银花,请了相声小品演员和舞蹈团队来讨乔宴的开心。

    乔宴也的确玩得很开心。

    尤其是,在这个金璧辉煌的、私密的、奢华的小基地里,当红的小花旦和乔宴做梦都想不到的影帝叔叔,竟然赶着在去春晚前,提前过来向他送祝福。

    医院不能放烟花。

    哪怕是股东也不行。

    但是——

    乔宴能在疗养院的阳台上,看见远处连绵成彩云的、铺天盖地的烟花。

    那是霍景盛安排了人,在医院半山光秃的小河边燃放的。

    过完年,正月初三的时候,林琅宣布乔宴可以出院了。

    主刀收了乔宴准备的小礼物后,惊喜地给乔宴回了祝福,就连夜回国去了。

    当天晚上,王振野过来开车,把乔宴和霍景盛送回御景江山的别墅。

    乔宴缩在后座霍景盛的怀里,神采奕奕地看了一路的车窗。

    王振野笑道:“是好多了。”

    “很有精神。”

    “从前坐车的时候,总是昏昏欲睡。”

    这话乔宴和霍景盛都爱听。

    乔宴耳朵动了动,望了会儿窗外,突然转过脸望着霍景盛,好乖巧地喊了一声:“…哥哥。”

    霍景盛突然间被呼唤,心里像被小猫毫无铺垫地挠了下。

    低头,心荡神驰道:“哥哥在。”

    乔宴眼睛明晃晃地闪着光,好开心道:“…谢谢哥哥给我治好了‘感冒’。”

    乔宴好久没回家,回到家后化身小雀,楼上楼下,慢慢地挪动着。明明是自己住了很久的地方,此刻却每一寸都感到新鲜新奇。

    ——大抵也有添加了年节氛围装扮的原因。

    这天乔宴的妊娠期刚好满了三十周。

    被霍景盛哄着睡觉的时候,还摸着肚子眼神雀跃地说:“小宝宝好像又长大了!”

    让霍景盛俯身去听自己肚子、跟肚子里的宝宝打招呼、谈心。

    但是半夜,乔宴起身去小解的时候,这种欢乐、雀跃的情绪一下子没有了——乔宴突然间,被全新的恐惧、焦虑攥住了心脏。

    那是在凌晨两点钟的时候。

    乔宴摸摸索索起来去卫生间。

    霍景盛扶着他,说要帮他,被好面子的乔宴撵了出去。

    霍景盛就站在门外安静地等。

    洗手间里响过流水声,霍景盛判断是乔宴上好厕所,要出来了。

    往门边靠近了一步,方便接他下台阶。

    正在这时,霍景盛突然听到门里边乔宴哑着声音惊叫了一声。

    霍景盛直接拉门进去。

    就看见乔宴睁大眼睛,摇摇晃晃地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指着镜子里一脸惶恐的乔宴,喘着粗气道:“…虫子…好丑!好可怕!”

    他浑身发抖地往霍景盛怀里躲,一边躲一边哭叫:“不要虫子…”

    “哥哥…我不要虫子在我身上!”

    “把它扒下来…哥哥把它扒下来!”

    霍景盛心疼地抱住乔宴:“嘘,嘘…”

    “不要怕。”

    “看着哥哥。”

    “那不是虫子…”

    霍景盛这些天以来,不论是给乔宴擦身体,还是换药。

    都没有让乔宴看到心口的缝针疤痕。

    新疤痕凹凸不平,他知道乔宴会怕。

    只是没想到,他不仅怕,甚至还因此应激。

    霍景盛抱起乔宴,小心地不扯到那道深色的刚拆了棉布、还带着药膏的伤痕。

    把乔宴搂进怀里哄道:“不丑的。”

    “不丑的。”

    “宴宴讨厌的话,哥哥给宴宴用最好的除疤膏。”

    “宴宴不要害怕它…好不好?”

    第72章 起飞

    眼看着乔宴的情绪从哭叫变成了小声啜泣, 似是缓和了一些。

    霍景盛就小心掀开乔宴的睡袍边缘,查看他有没有伤着自己。

    岂料这个举动,再次加深乔宴的应激行为。

    乔宴突然双手抱住霍景盛的手腕, 用力到浑身发抖,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不…不要…不要看,不要看!”

    霍景盛收手, 忙轻抚乔宴脊背:“不看了…”

    “哥哥不看了。”

    乔宴眼睛里开始大颗大颗地淌出泪来。

    他啜泣道:“哥哥…”

    “我是个打了补丁的残次品。”

    “呜…”

    “不是的…”霍景盛心都碎了:“不是残次品…”

    乔宴低/喘/着喃喃道:“好大一条蜈蚣…”

    “丑死了…”

    “哥哥看了会吐的…”

    乔宴说完,喉咙里痉/挛/着/抽了好几口气。

    瘦小的身体蜷缩在霍景盛怀里,也猛烈地抖了好几下。

    霍景盛的眼眶也红了。

    他捧着乔宴的脸,语气温存道:“咱们做了场手术。”

    “还顺便送了个纹身?”

    霍景盛拍拍乔宴的手,哄小孩一样道:“只看一眼好不好?”

    乔宴抽了抽鼻子, 破罐破摔地嗫嚅:“可是哥哥看了之后…肯定不会再抱宴宴了…”

    …非要看,就看吧。”

    “宴宴也不是非要被哥哥抱抱不可…”

    乔宴目光涣散地碎碎念。

    突然感到心口处伤痕之外的肌肤,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很轻、很小心地一路轻抚。

    不疼, 很痒。

    带着股让人战栗的酥麻。

    乔宴在霍景盛腿上,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寒颤。

    而后,乔宴低下头。

    看见霍景盛正用指腹细细地摩挲他的伤周。

    霍景盛道:“哪里像蜈蚣了。”

    “我看像条小飞龙。”

    乔宴骨头麻麻的, 短时间内做不出太完整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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