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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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窗前通风处,才小心翼翼打了个喷嚏。

    而后轻轻皱眉。

    谨慎地朝自己刚才打喷嚏的地方,喷了无味消毒喷雾。

    但再坐下时, 霍景盛看到乔宴轻轻皱起了眉头。

    不知是被自己吵到了,还是不舒服?

    霍景盛的心乱了起来,他放下书,专注地看着乔宴。

    时而亲亲他的脸颊,时而用大手轻轻抚摸乔宴的眉头。

    林琅来查房的时候,就看见霍景盛坐在熟睡的乔宴身边,一瞬不瞬地望着乔宴。眼底乌黑,胡子拉碴。

    林琅:“…这几天又没好好睡觉?”

    霍景盛:“褪黑素免疫了。给我开加强吧。”

    林琅:“…乔宴这几天状态都比前几天要好了。”

    “你怎么还在原地踏步?”

    “不…你简直就是退步。”

    霍景盛的大手轻轻覆盖在乔宴小手上。

    压低声音道:“只要他顺利生产。”

    “我怎样都没关系。”

    林琅摇头叹气,只能给霍景盛入睡困难的给药进行了加强。

    林琅说得一点不错。

    这些天,状态转好的人,反而是乔宴。

    乔宴也觉得自己这几天没那么爱发脾气了。

    不知道是因为妈妈来了的原因,还是…

    因为乔宴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

    乔宴不但减少了对霍景盛发脾气的频率,甚至大多时候,都已经能用平静的情绪,对霍景盛笑、对霍景盛撒娇了…

    乔宴原本以为,自己乖一些,霍景盛也能省心一些。

    但是乔宴没想到,自己乖了,霍景盛反而更为自己忧虑了。

    乔宴之所以能察觉到这一点,是因为有天晚上,宝宝在肚子里踹他,而后他醒来了。

    醒来他发现霍景盛没在床上。

    霍景盛坐在卧室靠窗的地方。

    窗帘只拉了一点,露出了花园一角。

    迎春花在月色下悄然地绽放了。

    霍景盛坐在沙发上揉着一根未点燃的雪茄,雪茄在他的指间不断地被碾碎,化成粉末。

    乔宴从未见过这样的霍景盛——眉头紧锁,目光深沉,整个人笼罩在一种说不出的凝重里。

    乔宴有些惊讶,有些茫然,当然,还有些心疼。

    他扶着肚子想要下床,霍景盛冰冷的目光顺势朝他转了过来,但是在看见他的一瞬,眼底就覆满了柔和、温情。

    还有紧张。

    霍景盛几乎是冲过来的。

    霍景盛半抱半搂地,扶着乔宴坐起,轻声问:“想喝水,还是想去卫生间?”

    乔宴的眼睛在熹微的夜灯底下不再像黑曜石了。

    而是像琥珀。

    此刻在灯下泛着微暖的、湿漉漉的暖光。

    伸手攥住霍景盛的睡袍,歪着脑袋轻声问:“哥哥在做什么?”

    霍景盛大手拢住了乔宴略显冰凉的小手:“下午喝了咖啡,晚上有些精神。睡不着。”

    乔宴仰着脸,愣愣地盯了霍景盛一会儿。

    低下头,睫毛轻颤着小声道:“哥哥骗我。”

    “嗯?”霍景盛心里一惊,连忙道:“哥哥最近没有再骗宝宝了。”

    乔宴抬起眼睛,目光里含着控诉。

    他下意识想要发脾气,但一个悲伤的念头一闪而过。

    他的脾气顷刻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委屈:“有。”

    还有祈求:“哥哥是因为担心我的生产,才睡不着的吧。”

    “晚上睡不着不是因为下午喝了咖啡精神。”

    “是失眠。”

    “下午喝咖啡也不是因为爱喝。”

    “是因为晚上失眠,白天就犯困。但哥哥要照顾我,所以白天要喝咖啡。”

    乔宴仰着小脸,看着霍景盛,眼神悲伤但语气温柔。

    霍景盛愣了一瞬,想要辩驳。

    但他考虑到乔宴向来依赖自己的判断。

    大多时候,霍景盛不愿意让乔宴觉得自己“判断失误”。那会让乔宴难受。

    霍景盛喉头一滚,轻声道:“是。”

    “但也不全是…”

    他试图让话题轻松些。

    生怕乔宴的情绪因为自己一时疏漏,而染上不必要的伤感、忧虑。

    他不要乔宴在待产期生出一丝一毫的负面情绪:“更多是在想…孩子的名字。”

    霍景盛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把乔宴抱坐到自己腿上,一寸一寸地去端详乔宴的神色。

    果然,一听到“孩子的名字”,乔宴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乔宴睁大眼睛:“可以现在就起了吗?”

    “可是我记得…以前林琅问咱们,要不要开后门,问监察科的医生咱们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时…”

    “你说无所谓,生男生女都一样。”

    “咱们就没了解。”

    “许伯母跟咱们商量孩子名字的事情时…”

    “你也说无所谓,名字只是个代号。”

    乔宴眨了眨眼,不可思议地攀住霍景盛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哥哥…”

    “是改了主意吗?”

    既然话题都到这里了,霍景盛已没有办法完美转移。

    只好道:“是。改了主意。”

    其实对于这个孩子,他何曾有过任何主意?

    在乔宴买胎教书的时候,他研究的是“如何照顾孕期妻子”;

    在乔宴跟王姨给孩子编玩具、织小衣服的时候,他醉心的是“如何让孕期妻子穿得舒服”;

    在乔宴同霍平澜叽叽喳喳研究八字、商量给孩子请“文曲符”还是“武星符”的时候,他同神观里的老道长远程商量给乔宴供“平安灯”…

    霍景盛不觉得自己对于这个不速而来的孩子,有多少疼爱。

    事实上,他对这个孩子有着原始兽性里难以启齿的憎恨。

    如同当时他憎恨过乔宴迟来的母亲一样…

    他憎恨这个在乔宴身体最弱时,早来的小孩。

    如同,如同憎恨他自己。

    而此时,霍景盛又不得不逼迫自己去正视、思考这个因他的错误,而到来的,不讨他喜欢、但如此无辜的孩子。

    霍景盛眼神越暗,抚摸乔宴小腹的力道越轻。

    终于,他轻声问乔宴:“宝宝,你呢。你有想过孩子的名字吗?”

    乔宴此刻简直忘了所有烦恼的事。

    他幸福地依偎在孩子的爸爸怀里,咬了咬下唇,小声道:“想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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