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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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眼皮底下。”

    “难道是个巧合吗。”

    “你想我启用他,又想我不要启用他。”

    霍景盛一字一句:“十年前你偃旗息鼓,也是这样的原因吗。”

    “我不知道你在畏惧什么。”

    “但是霍平澜。”

    “你怕的。我都不怕。”

    的确。在这个世界上。

    霍景盛除了“失去乔宴”,什么都不怕。

    霍老在电话里唉声叹气。

    似乎察觉到霍景盛就要挂电话。

    霍老清了清嗓子,赶紧又问:“你拿到跟许女士的合作邀约啦?”

    “听说她邀请你去她那儿谈合作。”

    “被你拒绝了?”

    “糊涂。那可是油田项目!你没日没夜辛苦周旋,不就是为了拿到合作函!”

    许女士是霍老的妻子、霍景盛的母亲。

    名叫许舒和。

    年轻时,许舒和也曾经和霍老同居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霍老爱叫她“舒和”、“阿和”。

    后来两地分居,霍老对许舒和有些灰心,特意从称呼上和她拉开距离。

    霍景盛问:“谁跟你说拒绝邀约就是拒绝合作。”

    霍老懵了一瞬:“那是?”

    霍景盛道:“我不过去。”

    “让她过来。”

    “还有。收一收你的耳目。影响到我,我不会留情。”

    霍景盛电话里刚提了跨国邀请函的事。

    可巧乔宴在阳台的木桌上,看见了他们所提及的邀请函。

    ——同一堆不知名的报刊、杂志一起,被王姨揣在怀里。

    王姨原本抱着这些要处理。

    路过阳台,看到乔宴盯着桌面上的小兰花出神。

    王姨觉得那兰花有点焉巴,就把一沓东西往椅子上随手一放。

    从阳台角落的置物架上拽出小喷壶,同乔宴说着话,往小兰花的花叶上轻轻地喷。

    王姨:“看来林婶早上漏了这盆兰草没打理。”

    “我得提醒提醒她。”

    她说着话,没听到乔宴回音。

    低头一看,见乔宴好奇地从她那一沓废纸里抽出一个信封在看。

    王姨笑着道:“那是霍先生妈妈发到家里的邀请函。”

    “邀请霍总到她庄园坐客。”

    乔宴微微一愣:“妈妈邀儿子到自己家…”

    “…坐客?”

    乔宴歪了歪脑袋,像是不太理解。

    他心里想,难道不应该是“回家”吗?

    王姨像是看出乔宴的疑惑,忙道:“霍先生的妈妈是一位很出色的女士。她的事业在邻国。用咱们国家的话来说,叫做‘石油世家’。早在上个年代,她们家就已经富可敌国了。”

    “你大概率没听过她。”

    “是因为财富排行只记录前端。”

    “许女士家族世代隐居幕后。”

    “不公开、不被记录。”

    “所以你在各种排行上看不见她。”

    乔宴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好厉害。”

    难怪能生出霍景盛那样的人…

    但乔宴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到妈妈家不是“回家”。

    王姨索性坐下来,耐心地同乔宴解释:“许女士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她在生活上,比大多数寡言的人更加话少。”

    “她雷厉风行、言谈简练、直指核心…”

    王姨撑着下巴回忆,眼睛里有憧憬和钦佩之色:“相夫教子的时候也是这样。”

    “因此…”

    “在霍老和霍先生看来,有些不近人情。”

    王姨叹了口气:“小时候,别的妈妈都会抱自己的孩子。”

    “但霍先生极少享受到妈妈的怀抱。”

    王姨用一种复杂的神色看着乔宴:“霍先生是我抱大的。”

    “许女士两国之间密集辗转,就这么陪伴霍先生到三岁吧。”

    “三岁之后,许女士就只在过年的时候回来一次。”

    王姨总结:“许女士的距离感,大概是因为文化风俗不一样吧!”

    “毕竟我见过许女士爱孩子的时候。”

    “霍先生小时候被狗咬,我都只敢拿了棍子追,许女士可是只身冲上去,用手死掰那条狗的嘴…我至今想起都害怕。”

    乔宴听得入神。

    王姨也讲得入迷:“但霍老和霍先生显然不这么认为。”

    “两位对待许女士,态度都很…冷漠。”

    “早些年许女士也不这样客气。”

    “是后来,感到霍老和霍先生不太喜欢她了吧。所以才报以了同样的态度…”

    王姨讲完了连叹了三口气。

    末了,又故态复萌,不忘看着乔宴夹带一句自己的私货:“想想霍先生也的确很可怜。”

    乔宴听得眼眶都红了,小声道:“是好可怜。”

    他低头看日期:“日期都过了。”

    “想来霍景盛是拒绝了。”

    两个人一个叹气一个皱眉的时候。

    霍景盛悄无声息地来了。

    王姨吓了一跳,抱起一堆垃圾,朝他点头走人了。

    留下乔宴坐在阳台的毛绒蒲团上,仰着小脸,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霍景盛。

    霍景盛以为乔宴不开心是因为今天给他上了加强。

    ——让他比昨天又多走了一百步。

    把人抱起来坐在藤椅上,亲手给乔宴喂水去了。

    一连三天。

    霍景盛发现乔宴性情大变样。

    在霍景盛提醒乔宴“该喝水了”的时候,乔宴也会软绵绵地给霍景盛回个语音条:“你也多喝点哦!”

    在霍景盛陪乔宴吃饭,往乔宴的专属小盘子里布菜的时候,乔宴也会夹了乔宴自己最爱吃的黑松露虾团,小心翼翼丢进霍景盛的盘子里:“你也要多补钙!”

    霍景盛思考不出理由,问乔宴:“钱够花吗?”

    乔宴腼腆又羞涩:“…够。”

    片刻后,乔宴又嗫嚅:“但是不介意再存一点。”

    霍景盛会揉揉乔宴毛茸茸的后脑。

    原地给他转钱。

    心甘情愿。

    求之不得。

    只有海柔知道,霍景盛在乔宴从“不要”到“肯要”,从“肯要”到“索要”的过程里,付出了多少循循善诱的心机。

    乔宴当然也不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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