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前夫说他还爱我: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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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很快回答了我的问题。

    “岚。”

    我勉强将他的名字装进记忆边角的地方,继续道:“花萤或者克莉斯多,你可以挑个喜欢的名字用来称呼我。”

    它们分别来自我在这个宇宙接触的第一和第二个星神,在那之后的时间里,这两个名字几乎贯彻我的生命。

    留给准备的时间很短,岚在期间离开过飞船,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把新铸的长弓。

    于是我们再度启程。

    法帕伦的虫灾对我而言很好处理,但是岚先一步动身,看他的样子,是想解决这个星域所面临的虫潮。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几乎被蛀空的星球上,在更远的地方,遮天蔽日的虫群还在煽动翅膀。

    青年道:“我曾在仙舟的文卷中读到过有关蝗灾的记录,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这比仙舟遇到那些劫难还要惨烈。”

    我也看向远方的天空。

    事实上现在宇宙里所剩的虫群并不算多。

    从很久之前,有几百个琥珀纪那么长,在塔伊兹育罗斯陨落后,我花费了近一百个琥珀纪的时间去清理宇宙间活跃的虫群。然后突然有一天,某个存在拨动了指针,祂单方面向我隐藏了所剩不多那些虫群的存在。

    对互而言,虫群孑遗与存在也是某种均衡。

    由此可见,人们称颂的星神对人类的存续其实并不关心,化身为概念的存在被命途困宥,祂们践行理念,甚至不介意为此搬弄是非。

    譬如塔伊兹育罗斯的飞升与陨落,还有面前的虫群。

    我看向岚:“你可以试着用手里的箭贯穿它们的躯体,拿出你向着建木射出的那一箭力量,然后你就会发现,击碎星辰其实很简单。”

    在他看过来时,我继续道:“我教过你要如何驾驭使用它。”

    岚没有说话,他握着刚打造好的武器,踏出飞行器,站在脚下崎岖的地表上,朝着虫群所在的方向射出第一箭。

    箭矢飞射出去,将一只蚀蛰虫从天空中击落。

    可是对于虫群而言,这只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损失,在一只虫子坠落之后,天边的虫群却显得比刚才更加厚重。

    这就是「繁育」,在命途力量被一再压制过的如今,依旧拥有极为迅速的复制繁衍能力,轻易就能为一个星域带来灭顶之灾。

    岚并没有停下射箭的动作,即使他的行为无法阻拦虫群的扩散。

    可惜他的箭很快用完,再一次拉开弓弦时,他将体内属于岁阳的力量化作箭矢。

    这样做使得清理虫群的效率要稍微高一点。

    比箭矢还要快的是来自公司超距定位发射的碎星武器,将小范围的虫群连同一整个星域一起炸毁是公司惯用的做法。

    很暴力,也很方便,成果肉眼可见。

    爆炸的余波从飞船周围挤压着冲向四面八方。

    岚已经停下拉弓的动作,他的皮肤在异常能量的满溢中被撕扯变形,幽蓝的火焰迫不及待想要从伤口中钻出来,攀附在裂痕周围。

    我伸手拉住他一只手,让他不至于立刻坠入到脚下的裹挟着爆炸余晖的虚空里:“这就是上课时不认真的下场。”

    没力气再说话的青年勉力睁开眼,目光落在被我拉住的手腕上。

    外溢的岁阳之力在躲避我的接触。

    青绿色的光辉从那里一路蔓延,火焰迅速缩回到岚体内,破碎的皮肤下面长出新肉。

    我很快松开手。

    泄力的青年猝不及防下跌倒在一层无形的屏障上。

    或许我该听信昔涟小姐的建议,换个星神培养方针。

    我低头看向岚:“反抗、复仇、行侠,或者其他什么,你总得选一样吧。”

    他的思维反应相当迅速:“这才是阁下高抬贵手将我救回来的目的。”

    “可以这么理解。”我点头,“你想选哪个?”

    青年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为了你的目的,在它达成之前,你都会不会离开吗?”

    答案毋庸置疑:“当然。”

    他沉默片刻后道:“或许我根本没有选择。”

    我回答他的问题:“你可以有。”

    岚问:“在你界定的范围之内?”

    “如果你能够打破这个范围。”

    虽然很困难,但是如果他走上现有的某条命途,我确实无计可施。

    或许也能算作是反抗的一种,虽然结果与我想要的完全不同。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

    飞船很快离开那个被炸掉的星域,旅程还要继续。

    岚的行为与此前一样,他在每个路过的星球伸张正义,传播游侠的美名。

    期间我们还遇到某个在外行走的纯美骑士,他分享给我一个消息。

    “骑士团某位成员在巡游时得知,揽镜人在整个银河范围内下达了对您的追杀令,请您在外行走时务必小心。”

    传扬美名的骑士来去匆忙。

    在目送骑士离开后,保养长弓的岚问:“需要更改行程吗?”

    我偏过头看向他。

    “我知道了,不用理会她们。”青年将手里的弓摆在身旁的兰锜上,他说,“所以你真的是纯美令使。”

    我当然可以是。

    岚继续道:“真奇怪,你居然是纯美的令使。”

    我们隔着一段距离对视,对面的男人率先收回目光,他不再看我,转身将绑成高马尾的后脑留在我视线里。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在学习时没有消极怠工。

    随时间一同逝去是岚在使用力量时显露出的青涩,他已经学会要如何简单掌控体内的能量,射出的箭矢轻易就能击毁一颗星星。

    在长久的旅途中,我们不可避免的遇到某个正被造翼者侵蚀掠夺的世界。

    如同流星般的箭矢先是击沉了造翼者驱使的视肉巨兽舰,紧接着搭上弓弦的第二箭携着巨大的能量击中自虚空中探出的枝稍,在撕毁跃迁通道的同时向着造翼者的故乡撞去。

    仇恨是某种轻易无法扑灭的动力,这一点放在岚身上似乎同样适用。

    或许别的都还不好说,但是涉及名为复仇的概念,我对这条道路还算了解。

    我大概知道此后该为他安排哪些行程了。

    当飞船偏离原定的航线,岚甚至没有感到意外,他没有问为什么,注定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并没有问出来的必要。

    而此行的历程,从来不会因为他的意志而改变。

    顺从她,按照她所言那样走上某条未知的道路,想必是正在前行的飞船驶向仙舟的前提。

    贯穿星辰不够,一次次击溃丰饶祸民也不行。

    旁观的人总会在他力竭时拉住他的手,再一次告诉他:“坚持你的义举,打磨你的决心,在对故乡的思念中将心中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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