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御史大人后跑路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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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体面,除了某几个时刻,生气的时候,还有

    对于她的发问,晏元昭沉着嗓子答了一声“嗯”,把阿棠飘飞的思绪聚了回来。

    她眼巴巴地瞅他,希望他能多说一点。

    “梁臣挨了两刀后,刺客撤退,他没大碍,还有几个侍卫受了轻伤。”晏元昭言简意赅。

    “我准备的鸡血袋他用了吗?”

    “用了。”

    梁臣袍子里头穿了晏元昭给他的金丝软甲,阿棠不放心,小聪明上来,给他塞了血袋,让他受伤后捏爆血袋,假装伤重大失血,唬住敌人。

    晏元昭不愿回想昨日那景象,血袋效果很好,梁臣成了一条血人,把刺客唬得都有些慌,急急地遁走了。

    之后队伍调头,到最近的一家镇子安顿包扎伤口。等过两日,就会以此地缺医少药为由返回陵州城,住进刺史府安心养伤。至于曲岱会如何想,不在晏元昭的考虑范围内。

    让侍卫留在陵州,查一查会仙楼也好。

    晏元昭布置好一切,稍易形容,趁夜色快马赶到裕州,城门刚开就进

    来了。

    他心里还是不踏实,怕她乱来,真的不顾一切地跑了。直到潜入房间,看她蜷在被子里睡得正香才舒了口气。

    随后又觉不痛快,这个小骗子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安心呼呼大睡吗!

    晏元昭心里所想,阿棠半点不知道,她看他不打算多说,知道应是没有意外发生,从枕边摸了把小梳子慢悠悠地梳头发。

    晏元昭的目光随着她动作寸寸下落,径直滑到她摊在榻上的裸足。阿棠敏锐察觉,脚一缩,滑进被里。

    晏元昭转向榻旁的屏风,“你挂着这种东西,是不把我当男人么?”

    绘着花鸟的木屏上,悬了一根绳,绳上颤巍巍地吊着一条月事带。

    “嗯?”阿棠一愣,“我洗完总要找地方晾嘛。”

    她觉得他这话好笑,他说她不把他当男人,他又何曾把她当过女人?强迫她与他共处一室,她换衣裳他也不避,掀她被子、等闲非礼她的人是他,动不动指责她不检点的也是他。

    可不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晏元昭奇道:“你用过后不烧了丢了,洗它做什么?”

    阿棠不假思索,“因为还要再用啊。”

    晏元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转头又看屏风一眼,“沾过秽物,不干不净,怎么能再用?”

    阿棠终于明了他的意思。

    “晏大人,你有所不知,除去富贵人家有丫鬟给做月事带,可以用一次丢一次,大多数女子都是用完后洗洗再用,这没什么不好的,你看我洗得也挺干净。”

    晏元昭当然不肯再看。

    “不行,你把它烧了。”

    “不要紧的,我一直这么用”

    “烧了。”

    “……那我用什么?”

    “再缝新的。”

    晏元昭一锤定音,阿棠没办法,吃过早饭,就趴在床上按他要求缝这东西,越缝越窝火,堂堂御史大人,管天管地,管她怎么用月事带,说出去不笑掉大牙!

    第70章 心神荡“骗人很好玩,骗你更好玩。”……

    晏元昭既逼着阿棠缝月事带,就不好再对这东西避如蛇蝎了,她一边缝,他一边说正事。

    “此去庆州,若一路快马,五天内能到。为了避免麻烦,最好乔装改扮——”

    “好呀。”阿棠接来话,“晏大人这般样貌,走大街上还不知有多少小娘子看直眼走不动道,是得遮掩一下……”

    “油滑轻浮。”晏元昭打断她,“不许再这样子讲话。”

    阿棠笑道:“我就是这样子的人,说话俗不可耐,在富贵里滚一遭还是个泥巴芯子,不干不净,污了您眼,辱了您耳,委屈您忍一忍吧。”

    说着将丝线放在嘴里,狠狠咬断,面无表情地往缝好的月事带里填草木灰。

    晏元昭睨她,“你脾气不小。”

    “赶不上晏大人。”阿棠回敬。

    缝好三条月事带后,阿棠去成衣铺买晏元昭想要的“寻常百姓穿的”袍衫。

    两炷香后,她买回衣裳,晏元昭摸了摸料子,不甚满意。

    “这种粗布衣裳,也太简陋了。”

    “城里百姓都穿这个。”阿棠不以为然,拿着条长长的布帛往屏风后头走。

    晏元昭叫住她,“这做什么用?”

    “束胸用的。”

    半折的屏风被拉开,薄薄的绢画透出后面曼妙的人影,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晏元昭盯着屏风看了半晌,背过身去,走到房间另一头。

    阿棠束好胸,穿上买来的粗布衫,用头巾包住头发,给脸上抹了点黄粉,赫然是个普通后生样子,唯独一双剪水双瞳清亮动人,神采不凡。

    晏元昭亦换上了衣裳,形制呆板的布袍穿在他身上,瞬间轩昂起来。他拆开发髻,取下束发的玉簪,改用布巾草草扎束,几绺头发随意地垂在鬓边,身上浑然天成的贵气淡了一些,平添一股疏放不羁的味道。

    阿棠觉得新奇,悄悄打量他甚久。

    她想晏元昭这种天生的富贵根骨,就是披条破麻布,也不会像个真正的草民。

    两人上路前,在客栈大堂吃午食,阿棠掏出她的宝贝银葫芦——她今早特意找小二打满了酒,准备小酌几口。

    她不仅好几天没睡着榻,也好久没碰过酒了,肚里酒虫蠢蠢欲动。

    “不许喝。”晏元昭劈手夺过。

    “为什么?”

    “我不饮酒,也不想闻到酒味。”晏元昭淡淡道。

    阿棠悄悄翻了个白眼,在他手里讨生活可真难,这不许那不许。

    她真诚发问:“那你为何从来都不饮酒?”

    连新婚之夜的合卺酒都不肯喝。

    “不喜欢。”晏元昭答得天经地义。

    就这样?

    阿棠三分愕然,“晏大人,你活得可真任性啊。”

    这话必然使晏元昭着恼,不过她浑无忌惮,反正他一天里总要恼个十七八回,她不说白不说。

    果然晏元昭看她一眼,许是顾忌着大堂里还有不少食客,没再开口驳斥。

    吃完饭,牵了马来,两人两骑便要上路了。

    阿棠挎着包袱,另只手放在小腹上,走路的时候腰有点弯,神情半带萎靡。

    晏元昭看她,“你这是吃撑了?”

    “有点吧。”她干巴巴地道。

    从昨天开始,肚子就有些坠痛。她知道是来癸水的缘故,尽力忍痛,不想多事,上马时特意用足力气,动作干净利落,身形潇洒自如。

    晏元昭在旁看着,心里隐秘地叫了一声好,旋即又想,粗野难驯,不类女子。不过,和她其他离经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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