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御史大人后跑路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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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露出一截玉白的脚面,微微地荡。

    白羽见郎君欲进主屋,顾不得其他,赶忙小跑着去给他开门。

    没等他跑到,就听得一声结实的巨响,晏元昭抬脚踹开主屋门扇。

    旋即又是一声巨响,这回是门被踹合上。

    三人面面相觑,白羽喃喃道:“郎君想开了?”

    肯亲近女人了?

    秋明看着紧阖的屋门,上面一格木条被踢得松动歪斜,“主子这么急吗?”

    晏元昭走进主屋,一路踹开卧房门,进去后犹豫了一瞬,松开手,把人掼到床榻上。

    榻上铺了薄被,仍嫌硬。沈宜棠后背实打实地砸上去,撞上昨天骑马遭的淤青,痛得她直抽凉气,缓了缓才慢腾腾地坐起来。

    晏元昭一言不发地锁好门,倒了一满杯茶饮下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她。

    “好久不见。”他唇边勾出冷笑,轻轻吐出两字,“夫人。”

    沈宜棠怯生生抬起头,“大人,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与您今日才谋面,怎么是您夫人呢。”

    “认错人?”晏元昭眯起眼睛,“你不认得我?”

    沈宜棠坚定地摇头,坦坦荡荡与他对视。

    “你不认得我——”晏元昭嗤笑着,又慢慢说了一遍,忽然俯身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厉声道,“你敢说你不认得我!”

    他的手劲极大,沈宜棠下颌被扼得高高抬起,柔软的喉咙卡在他虎口,呼吸霎时变得困难。

    “我,我”沈宜棠被迫仰视他愤怒的眼睛,腾腾的杀气里映出她惊恐的面容。

    她下意识去扳他锁住她喉咙的手,然而不论她如何使劲,他的手都纹丝不动。

    见她还有胆子反抗,晏元昭干脆膝盖顶住床沿,欺身把她摁到榻上,将她上半身完全压在自己身下。

    沈宜棠崩溃地看着他,喉间的压迫持续加重,快要喘不过气了。如砧板上的鱼,毫无还手之力。

    “说,你认不认得!”

    “我认得,我认得!”

    泪水夺眶而出,沈宜棠呜咽出声,大口吸着空气。

    晏元昭总算收了力道,但手仍扣在她脖子上不放。

    “再说一句假话,我就真的掐死你。”

    沈宜棠抽噎一声,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下抽出手,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珠眸向上一滚,害怕地看看他,又飞速垂下眼睫。

    泪水化开她脸上的胭脂,眼尾鼻尖点点湿红。眼周的妆粉也晕得乱七八糟,颜色一塌糊涂。发髻早就散了,青丝缭乱地堆簇在耳边颈边,十足被蹂躏过的样子。

    晏元昭看她半晌,恨恨地把手移开。

    沈宜棠白净的颈上落了深浅不一的红,有他掐出来的红印,还有他先前捂她嘴时蹭到手心上的口脂。

    一番折腾,披风襟带也被扯开了。沈宜棠试图去整理,被晏元昭抢先一步。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披风,清楚地看到除却她胸前那少得可怜的一小片布料,余处皆是雪腻酥香。

    裹胸上垂坠着的金叶子被揪紧,晏元昭怒气难掩,“你告诉我,你赚的黑心钱都花光了么!为何卖身为娼,来给人跳艳舞?你就这么放荡吗!”

    第55章 房中对“晏大人,你中看不中用!”……

    “我没有!”沈宜棠慌忙否认,“会仙楼的舞姬生病来不了,所以我才替她来的。我不是娼妓,我不是会仙楼的人”

    晏元昭重重地哼一声,“你最好不是!”

    他从她身上下来,直腰坐起,指了指角落里的面盆架,“去把脸洗了。”

    “啊?”

    审问还需要这个步骤吗?

    “看着碍眼。”晏元昭冷冷道,“赶紧去!”

    沈宜棠赶忙起身,披风下摆被晏元昭坐在身下压住,她伸手去抽,没抽动,晏元昭脸色铁青,半分把衣裳给她的意思都没有。

    沈宜棠只好舍了披风,含胸塌腰,点着脚尖挪到盥洗盆前。

    凉水拍在脸上,沈宜棠在心里又哭了一遍。

    好日子就这么到头了。

    怎么那么巧会遇上他,明明今日出门前还看了黄历,是大吉日不错啊。

    她献舞的时候,老天爷还在帮她,叫晏元昭离了席。之后只要她乖乖待在偏厅等宴会结束,坐上回会仙楼的马车就一切无虞,偏偏,偏偏那可恨的曲三郎非邀她到小园子里去,这才撞上了晏元昭!

    沈宜棠找到怪罪的对象,在心里大骂曲三郎三百遍。

    事已至此,装傻充愣是不行了。不如积极配合,说不定晏元昭念在旧日情分上,对她网开一面。

    横竖她没谋财害命,罪不至死吧!

    沈宜棠打定主意,取来架子上挂的帕子擦净脸,对着空气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给自己鼓劲儿。

    晏元昭坐在床边,看她弯着细白的小腰磨磨蹭蹭洗脸,洗完后理所当然地拿着他的帕子擦拭,眸子愈发沉如深潭。

    他移开目光,不去看她。

    “我洗好了。”沈宜棠转过身,小声道。

    晏元昭正眼打量她,没了乌七八糟的脂粉,清秀的小脸全然露出来。眼睛仍似黑珍珠一般亮,脸颊微鼓,白里透粉,健康有活力的样子。

    再看她身上,山峦起伏,比之从前似乎丰腴了一些,只腰仍细窄不盈一握。

    显然这四年,她过得很滋润。

    沈宜棠亲眼看着晏元昭尚算平静的脸面又浮出怒火,目光像刀子一样飞来凌迟。

    “谁许你站着了,跪下!”

    沈宜棠半点没犹豫,双膝一弯,咣地跪到冷硬的青石砖地上。

    下一刻,雪青披风被揉成一团丢过来,沈宜棠忙伸手接住罩在身上,“谢谢晏大人。”

    晏元昭不理她,走到桌前,准备给自己倒杯茶。沈宜棠眼疾手快,赶在他之前挪过去,提了茶壶殷殷斟满,推至他面前,恭恭敬敬,“晏大人,您用茶。”

    晏元昭瞪她,“回去跪好,没准你动。”

    沈宜棠听话地挪动膝盖回去,晏元昭端起杯,扬手把茶洒地上,重新倒了一杯。

    几滴茶水溅到沈宜棠裙角,她跪得腰板笔直,没躲。

    晏元昭慢悠悠喝茶,卧房陷入一阵沉默,空气凝滞不动。沈宜棠被这种无言的窒息感压得透不过气,地面硌得她膝盖时时作痛,裸露的皮肤冷到战栗。

    她受

    不了了。

    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沈宜棠深吸一口气——

    “晏大人,这才几年时间,您就青袍换紫袍,成了朝堂高官,还被圣上特派为河东巡察使,我恭喜您高升!”

    她咧开嘴角,笑如三月春风,仿佛是在恭贺一位多年未逢面的老友。

    没脸没皮,厚颜无耻。

    晏元昭冷笑,“是该贺喜,我若不当巡察使,你还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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