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慕: 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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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确短促地皱了下眉,“你不喜欢我这样?”

    他这样问就有点犯规了。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不对,她是挺不喜欢他有时候的独断专行,一门心思用在算计别人上的冷漠,借着为了她好的名义束缚她时的强势。

    纪时愿在心里数落完他的不是,然后说:“我只是不习惯你现在这样对我百依百顺的,服从性高到更像假人了,有点没意思,不过你也别跟以前一样,句句都要跟我抬杠,偶尔说些不中听的话,我还是能原谅你的。”

    沈确一下子分不清楚她是好哄,还是难伺候了。

    睡衣纽扣最后还是绷开了几粒,透过敞开的领口,底下风景一览无余。

    纪时愿一滞,目光钉死在他腹肌上,气势汹汹。

    沈确从这眼神里揣摩出了惊讶和生气的成分,就是不含分毫旖旎,条件反射想要去拢衣服。

    纪时愿没给他遮掩的机会,手灵巧地探进去,抚上他侧腰的手指止不住颤抖,嗓音也跟着发颤,“李峰那变态还让你自残了?”

    那里有道长达十公分的创口,看着很新,凝固在表层的血液呈现出鲜红色。

    就在纪时愿将李峰、周琴几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后,终于等来沈确的回答:“不小心划伤的。”

    女人的第六感作祟,纪时愿无法相信他这番说辞,瞪他,“你这张嘴真是太吵了!”

    她凶神恶煞地咬上他高挺的鼻尖,“我撤回刚才的话,以后一句不中听的话你都不能说。”

    冷战来得猝不及防,沈确反应再快,这会也不由一愣,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挽救,纪时愿跳下沙发,拿上林乔伊给她准备的睡衣,光脚跑进浴室。

    出来后,脸还是臭的,也让沈确意识到她还在跟他赌气。

    没坦诚前,他们之间的关系无非是由一场场拉锯战构成,相互推拉间,距离不增不减,只顾着折磨对方去了。

    所以以前的他,只会放任这种现象的发生,直到她先沉不住气。

    至于现在,别说三天,三分钟——不秒钟,他都受不了,不就是率先低眉求和?他做就是了。

    沈确夺下她手里的吹风机,调试好风力和温度后,再打开,“烫的话告诉我。”

    纪时愿闷闷地哦了声。

    后来那几分钟,房间里只能听到呼呼的气流声。

    对纪时愿而言,存在感更强的是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又灵活地穿过她的发梢,配合柔风,触感舒适,没一会儿她脑海中蹦出他弹钢琴时的画面,没忍住开口:“你高中的时候不是参加了

    一次国际钢琴大赛,我当时还去给你加油了。”

    她越说越委屈,“你拿到奖后,我想跟你合照一张,结果你只顾着接受采访,都没搭理我。”

    沈确记得这件事,当时他抽不出身,也没法对着镜头臭脸摆谱,好不容易捱到采访结束,纪时愿已经和陆纯熙她们离开,他给她发消息,结果只收到系统一句“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算起来,那是她第32次拉黑他。

    沈确关了吹风机,放在一边,没为自己当初的行为解释半句,只改口道:“我承认,这伤口不是不小心划伤的,而是进了铁皮箱后,被李峰藏在里面的刀片割伤的。”

    纪时愿心猛地一跳,“你果然还是进去了。”

    她转过身,哭腔明显,“都是我害的,早知道一开始我就让乔伊姐告诉你我是不会有事的。”

    沈确垂眸看向自己再次被揉捏到皱巴巴的睡衣领口,一并弄皱的还有他本就起伏不定的心。

    她的手冷得要命,好在冰冷的触感也能带来快感。

    沈确抓起,贴住自己左胸,躁动的心跳变得安分不少。

    “不是你的原因。”

    他的眼睛因充血有些发红,“就算提前知道了你不会有事,我也还是会选择进去。”

    纪时愿本就哭得一抽一噎的,这声过后,直接顿住了,“为什么?”

    “我想试试。”

    她还是没听懂。

    “就算这次能逃过去,我也不能保证以后会不会出现相同情况。”

    哪怕脱离人为陷阱,未来也有可能遇到电梯故障,或是其他不可抗力因素,可要是每次都寄希望于被人解救,九条命恐怕都不够他挥霍。

    沈确将脸埋进她脖颈,又轻又缓地蹭了几下,“我也想学着你自救一回。”

    他的头发和他的脾气一样扎人,但纪时愿没有推开,迫不及待地往下问:“那你进铁皮箱后,是什么感觉?害怕吗?还是呼吸困难,感觉心脏都被人牢牢攥在手心?”

    “一开始是这样。”

    沈确实话实说,“后来想起了一件事,就没感觉了。”

    他想到的是十几年前,他把自己关进储物间,纪时愿找到他后说的那两句话:“御清哥哥,要是你想玩躲猫猫,不要躲在这里,愿愿不喜欢你躲在这里。”

    “那御清哥哥来我的世界就好了呀。”

    纪时愿刚想问个明白,就听见沈确换了个话题:“你为了引出幕后黑手,将计就计走进他们提前布置好的陷阱,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怕我会阻拦?”

    说教虽迟但到。

    纪时愿多少心虚,支支吾吾地反问:“那你会阻拦吗?”

    “你觉得呢?”

    “……”

    沈确继续说:“还有,在没有完全脱困前,你不应该激怒岳恒。”

    说起岳恒,纪时愿底气回来些,“就岳恒那绣花枕头,我就算吐他口水,他估计也只会用脏话骂我几句……”

    嘴上成天嚷着杀天杀地的,实际上要真把刀塞进他手里,只不准跑得比兔子还快,这辈子的胆子怕全用在欺负女人身体上了。

    沈确没听完她的话,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他的手也没停下,像沉迷于交尾的蛇,非要同她勾勾缠缠。

    纪时愿仰着脑袋,喊了声“停”。

    沈确一脸莫名,“我没伺候到位?”

    这人在床上说话怎么色里色气的?!

    “我今天被人绑架了,而你,今天差点憋死在铁皮箱里,结果转头我俩在床上打滚,这合适吗?还有,刚才的话题都没聊完。”

    “聊谁?岳恒?”他极轻地笑了声,“他配我浪费这个时间?”

    “……”

    沈确收敛眼底的冷光,半哄半骗地说:“就是因为今天过得惨,才更要用其他方式安抚自己,顺带转移注意力。”

    他们是夫妻。

    夫妻在床上不做/爱,还能做什么?

    这话听着有理又没理的,纪时愿险些被他带了进去,但也腾不出精力拒绝他,因为在这之前,她先看见了他禁欲皮囊下急待填补的空洞。

    他们都是俗气的普通人,爱能滋养自身,欲也是。

    纪时愿身体一软,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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