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濯雪(双重生): 8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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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肯定都觉得她是别有所图。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脚,江容总算是深切体会了一番。

    率先收回视线,江容组织了一下语言:“殿下误会,此前江容确有冒犯殿下,未曾了解殿下就轻言仰慕,实在污了殿下的耳目,是江容之过。可殿下明鉴,江容出此下策只因江容将殿下错认成了故人。如今江容确定殿下与故人乃云泥之别,万不敢对殿下存有不该有的心思。”

    “故人?”

    “是,故人。”若是没听见那日房中的对话,她此时许是也不觉有它,可一旦知晓姐姐心意,再想起那日最先开口否决陛下给任小姐的赐婚,她也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自打昱王进来,她们站在这里,昱王却是一眼没曾瞧过。这话不准确,那昱王眼高于顶,不仅是没瞧过,甚至是除了任小姐,她们都已经被遗忘在了角落,仿佛这亭中根本没有旁人的存在。

    她知道姐姐心气儿高,此时仍是还端着笑恭顺陪着,乃是打小养成的修养使然,怕是晚些时候回去,又该要问她发火。

    思及此,陶秋临头埋得越发低了。

    目光落地,瞧见一道人影颀长,将好与她的并作一处。

    对了,亭中还有一人的!

    她悄悄往那右侧的身影探去一眼,那人衣角平整,一如他的人一般。

    地上投下的影子亦沉静如松。

    飘忽的目光终于找到了落定,一直揪紧的手指跟着便松了松。

    沉寂中,江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觉时间都慢得怕人,直到那人轻笑了一声:“娘娘这是何意?”

    又来了,直白得不叫人敷衍。

    好在是莫皇后不以为杵,接道:“昱王既是未推辞,本宫也就做了这顺水人情,如此岂非甚好?”

    江容头大,一时间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她真的是千不该万不该跟莫皇后开这个嘴。

    要个字罢了,她可真是犯蠢。

    有寒崇在,他身为太傅,又教授其书法,如何都能帮她要到个把字的吧?

    何必这般折腾呢?!

    这下好了,骑虎难下了。

    倘若是因为她,这昱王当着这么多人下了皇后的面子,她如何自处?

    退一万步说,他就是答应了,这祖宗什么时候会提笔给她写还是个问题,只是她既然张口要了字,便就不可能再另寻他人了,否则就是驳了莫皇后和昱王两个大人物的面子。

    那她岂非是要一直等着他才能开张营业?

    简直是给自己挖坑啊!

    “娘娘说得是,”男人眸光一瞥,“就是不知这铺面的主人可也这般想了。”

    江容闻言知意,顿悟。

    他不置可否,看来是顾及莫皇后颜面所以没有直接拒绝。

    可要他真的给一个点心铺子题字,恐怕也是实在太下身份,有违其心。

    ——可整整十大箱子的玉料还是叫人失笑。

    便是江容司空见惯都觉得过分了,更别说是旁人了。

    任徵也只是听说了这事儿,待到第二日亲眼见着小厮们抬着箱子往库房送,还是险些看愣,他负手站在院外好一会才缓过神。

    “侯爷?”江容唤他,见他未进来,狐疑问,“可是有事?”

    “啊,是这样,”任徵收回思量站进来,“前日宫宴啊,皇后娘娘见你很是欢喜,这不,想请你入宫小住些时日,不知你可愿意?”

    “入宫?!”后半程,马车里二人各有心思,安静异常。

    江容是一脑子的浆糊,冲击之下无从抓起,干脆装聋作哑地直接闭眼假寐。

    下车她只道乏了便就先回了恬院。

    芳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已经憋了一路没敢开口,关起门来就着了急:“小姐,宫宴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是出了事,她的神经有事,现下咋呼疼得厉害。

    江容伸手拉她坐下:“我问你,你可记得当日他离开江府往哪儿去了?”

    “他?”

    “就是……就是水从简。”

    “姑爷?”芳菲奇道,想起什么又立刻改口,“水公子?”

    小姐不是不叫提了么?怎么又问起?

    “他那日后来的事你细细同我说一遍。”

    芳菲仔细回忆了一下:“小姐给了水公子放夫书之后,他就直接走了,什么也没有带,小姐不放心让我去送银子,但我拿了银子出门的功夫已经瞧不见水公子的身影,隔壁茶铺老板说似是瞧见他往码头去了,可等我赶过去的时候,码头上的人说水公子已经登船离开了。”

    丫头停下瞧了瞧主子神色:“再后来……就没了消息。好在是水公子随身的荷袋里有小姐偷偷塞的银票,他但凡上船总要付账,该是会发现的。而且水公子头上也是上好的玉簪,小姐向来都把最贵的挑给他,他典当了簪子,也能好生过活。”

    “那船是往哪里去的?!”江容关注的却是其他,“可是京城方向?”

    到这里,芳菲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忙不迭摇头:“不是京城,说是往东海去的商船。”

    东海啊。

    心念一声,接着江容又颓然自嘲一声——今日简直是糊涂了,都已经过去三年,这么久长的时间,又何关当日他去了哪里。

    耳边,芳菲问:“小姐难道今日瞧见水公子了?”

    江容这才抬眼瞧她:“芳菲,你相信这世上,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么?”

    当晚,主仆俩聊到了深夜。

    两个人从初遇那天开始盘起,将能想起的都一条条记了下来。

    看着墨迹未干的册子,江容伸头吹了吹,重又换了朱笔。

    “今日他是当众饮的酒,但是侯爷说宫中的果酒不醉人,所以,也不能完全当酒来看,”她用红色在“不得饮酒”上勾了个三角,“所以此条还有待考证。”

    “如何考证?”芳菲问。

    一时间,二人面面相觑。

    最后,江容搁笔:“莫慌,容我再想想。”

    这一想,便是一夜无眠。

    第二日她顶着黑眼圈起身,脑袋更是昏昏沉沉,若非是还有一箱子的参赛话本等着她看,当真是爬不起来。

    这些话本文笔各异,笔墨不通自是要先行刷去,余下的江容再行登记在册。

    等到基本筛完一遍,日头已经西斜。

    “将这些送去给覃老板,”她交待青轩,“除去我拣出来的浑水摸鱼的,这里一共四十一份,我大体已经做了分类列好,让她去找书斋老板各誊抄十份并装订成册备用。”

    “是!”

    “对了,铺子的牌匾也旧了,让她稍等几日,我来找人重新写过再装,”该交待的也差不多了,江容想了想,“至于开业的日子,我也找人算过,就放在下月初八吧。”

    待忙完这些,芳菲才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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