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濯雪(双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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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众人躲了起来。

    一时之间,远处一片混乱,一些话语遥遥地间或传来。

    “翊王被匪徒劫走了!”

    “翊王被匪徒劫走了!”

    “翊王被匪徒劫走了!”

    萧显当然不急,他正处于食髓知味的时候,若是有了子嗣不能敦伦,他定是要憋出个好歹。

    “不急不急,我还没享受够与阿容独处的日子,有了子嗣反倒累赘,现在刚好。”

    江容:“……”

    上次江容醉酒时,他曾与她说过不要用皇后给的药方,想来定是断片不记得了。

    他凑到怀中娇娇耳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这事你莫要听皇后的,求神拜佛不如求我拜我,吃苦汤药不如吃我……”

    江容见状赶紧捂住他的嘴,生怕再说出来点听不得的,“你莫要乱说话!”

    第 50 章   吃醋

    十月下旬,秋叶落满地,潇潇秋风迟。

    披香殿染上淡淡的金辉,琉璃瓦片流光溢彩,江容踩着落地枯黄的叶子,发出“嘎吱嘎吱”声响。

    崔临和静和县主之事没有半分进展,她想着还得再努力一次。

    几日前提前下帖子,她约崔临在曲江楼巳时见面,静和县主的心思她已经知晓,现在主要是需要劝动崔临。

    池畔的风微微转凉,阳光撒在水面,浮光跃金,跃动曜目。

    而宋檀又听见了哭声。

    是他熟悉的哭音,从十岁到二十五岁,他听足了十五年。开始,是作为表兄在听,后来,是作为丈夫在听。

    表妹——妻子——比他小五岁,没成婚的时候,自然是他哄着她、让着她。有时他玩闹过了头,惹哭了她,自然也是他用尽千百种方法哄她高兴。有时不是他的错处,气恼过后,他也见不得她委屈,只要他能,必然使劲力气要讨她喜欢,看她露出笑颜。

    后来成了婚,做了夫妻,她长大了,不再似从前爱闹脾气、使小性子,长成了一位无可挑剔的贤妻。只是做人子媳,上有公婆长嫂,难免会受委屈,多少次对他垂泪。他们又接连没了两个孩子,那时她的哭,比年幼时更让他心痛,恨不能以身替她的痛。

    说定把江容给他做妾的那天,她也落了泪,在他怀里一声不吭,哭湿了他半边衣襟。

    十余年的相识相守,她自幼性情泼辣大方,唯独只在他面前哭过成百上千回,还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夫妻间的私密,从未有过一次,让他觉得不想听,让他……

    心烦。

    霍玥是真情实意在哭,她伤心、她生气、她真的心口疼!她看出来了、她看出来了!宋檀惦念上江容了!他没忘了她,他还在为江容生气呢!他能气什么?无非是气她激他送走了江容,气江容已是萧显的人罢了!可难道这事不是他亲口答应的?他就没得到好处?不是这个主意,难道他愿意一辈子和萧显结仇——谁知道那个疯子还会干出什么!

    哭得难以自抑的间隙,她略支起身,寻找手帕,不经意和宋檀对上了眼神。

    那还没来得及加以掩饰的厌烦,完全暴露在霍玥眼前。

    她怔住了。

    一瞬间,她的全身,只有眼泪在向下流着,余下连手指、连发丝,都动弹不得。

    宋檀也僵硬了整张脸。

    “玥玥……阿玥!我——”

    “你嫌我烦了!你嫌我烦了是不是!我哪儿错了?你说!你说!”

    宋檀如往常一样低微哀求的语气让霍玥找回了自己的身体。愤怒的力量涌遍全身,她“啪”一声拂开宋檀的手,起身就奔向卧房。

    顾不得被打红的手腕,宋檀连忙追过去:“阿玥,我——你听我说!”

    两口儿关上门吵架,一个骂、一个劝,赌咒发誓。卫嬷嬷焦心等在门外,把其余服侍的人都远远遣开,不让她们听见。

    玉莺和紫薇一左一右拽走魂不守舍的凌霄。

    “不做妾也未必不好。难道做了二公子的妾,你就不是娘子的丫头了?”行到无人处,紫薇急着先开了口,“你看江容,只等有孕封她做姨娘了,谁知就来了一个萧显,把她给送出去了呢。”

    “可不是吗。”玉莺也忙说,“这一去萧显府,看似风光,谁知又有多少凶险,将来是生是死?咱们、咱们从小跟着娘子,看着娘子和公子走到今日,你可别、别糊涂了……”

    江容在的时候——就是三四天前——她还劝她想开些,说跟了娘子、给公子做妾都是难得的福分。可第二天,娘子就因公子留宿江容房里动了怒,当众给了江容没脸,又在当晚撒娇做痴……拈酸吃醋,说着“为全家好”,非要公子松口,把江容送出去。

    江容都听见了。她和紫薇,也都听见了。

    十几年的情分,抵不过丈夫,更抵不过整个康国公府的大事,说舍,也就舍了。

    娘子的意思,一个丫头,死了也就死了,只要不牵连旁人,“就值得冒这个险,总不会更差”。

    论理,做奴婢的只应听从主人之命,不该多想。可经过前日,她又怎会没有“兔死狐悲”之感。

    可听过这些真心的劝告,凌霄却只顾低着头,并没立刻回应她们。

    过了好半晌,在屋里的吵闹声低了下去、紫薇也快忍不住再开口问她的时候,她才讷讷地出了声:

    “可、可娘子不是应了她,会把她的母亲、妹妹,都放良吗。”

    紫薇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怕自己说出不好听的伤了情分,只扭头看玉莺。

    很快,侍女们向另一侧房间送入梳洗之物。他又一声吩咐,大半服侍的人便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只留下严嬷嬷、李嬷嬷两名乳母,安静听候指派。

    “赏张氏锦缎十匹,告诉她,今后不必特地来了。”

    “是。”李嬷嬷应声,从严嬷嬷手里接了内库钥匙,去开库房。

    “张氏昨日和江——”丢下棉巾,萧显坐到临窗榻上,重说,“张氏昨日和,江容,都说了些什么?”

    “倒真没说什么。”严嬷嬷仔仔细细回忆着,回话,“张孺人只说,是殿下命她来陪伴的,说了这房舍是殿下的恩典,江——”她抬头看萧显。

    “你们随意称呼。”萧显闭上眼睛。

    “是。”严嬷嬷领命,才继续说,“江娘子拿起书,就让我和李嬷嬷、碧蕊芳蕊都去歇着了。听服侍的春消、雪信说,江娘子直就看了一上午书。张孺人便提起了柳孺人,还说了殿下特给柳孺人的向宫内借书的恩典。江娘子却只说,自己只是识得几个字,张孺人就打听了她怎么上的学,江娘子说……”

    对话实在短暂,不到一刻钟就说尽了。

    萧显听过,睁眼,依旧无甚表情:“既然张氏没说什么,这府里的事,你们该说的说。她是谁,除非她自己告诉旁人,任何人不得乱传。”

    他站起身:“今后,除她见了康国公府相关的人必来回禀,余下不必管。”

    严嬷嬷连忙领命,趋步送他。

    朝阳将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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