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濯雪(双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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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名参加并三日内供稿前三幕的作者,即可拿到报酬五两,若是质量过关还会有后续的合作,报酬更甚。

    莫说质量过不过关了,便就是动动笔杆子写三幕戏,就可以拿到五两啊!

    那可是等于这番赶考来回盘缠都赚回来了!

    一时间,京中客栈迎来了一批回头客。

    此类客人无一例外皆是只问店家要了文房四宝。

    “小姐真厉害,客栈、酒楼和茶舍都愿意同咱们合作。”芳菲喜道。

    覃红却是担心:“可是小姐,这钱也是不少啊,倘若是他们糊弄糊弄就为了这五两银子呢?”

    “但凡供稿,便就要被拿出来品鉴投票的,上边也会署名,”江容道,“文人相轻,亦自有风骨,会被公开拿来比照的东西,他们自然不会马虎。再者,入殿试的考生大多需要准备应试,所以参加我们这场比赛的大多是落榜生,落榜生已经失利一次,会选择回来参加比赛,多少憋了股气,自会有卯足了劲的。”

    说到这,她复又莞尔:“当然,肯定会有人单纯为了贪便宜而来,可我们一定也不会一无所获,不是吗?”

    昱王府。

    玄枵将打听到的一一报给上首的人。

    寒崇跟着听了一耳朵,忍不住地感慨——

    真有钱啊,不愧是江容姐姐~

    帝王:“??????”

    华服男人便就折身,与太子同行跟上。

    帝后和鸣,如此情景常见,二人早已习惯。

    倒是寒崇,他瞥了一眼身边的太师大人,又端直转回去。

    “太子有话?”男人开口,毫无温度。

    寒崇滴溜溜的眼儿眨巴几回,最后好奇心战胜了畏惧:“所以,父皇可有说江容姐姐会嫁给谁?”

    身侧人似是视线落在了他头顶,寒崇没来由觉得一凉。

    接着,就听一道声音压下:“看来殿下的课业还是太少了。”

    “……”苍了个天。

    方才抓她手臂的时候不好好的?

    这是怎么受伤的?

    江容将瓷瓶中的药粉撒在他的伤口处,药粉沾到伤口,起到凝血作用,她知道这药有多疼,故意多撒了点,他痛的眉头一皱,接着帕子绕在指尖系好。

    他一直观察她的神色,从始至终,她的面色如常,半点没有被疼痛偷袭的样子。

    暂时安心,他受伤疼痛江容不会感受到。

    萧显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左相快步从月亮门那侧穿过,表情严肃,紧张的像是来捉拿他的。

    左相站在二人中间,挡在江容身前,阻隔裕王的视线,余光瞥见他包扎的手指,眉头蹙了蹙,“裕王这是怎么了?”

    躲在左相身后的江容声若蚊蝇,“他好像疯了。”

    第 49 章   问询

    江容重新梳洗上妆,选了件雾蓝色轻云纱裙,上衣是月白短襦对襟,温婉淡雅,她面容细腻如玉,铅粉敷面,施以淡淡胭脂,显得明媚温柔。

    青丝如缎,汀芷娴熟的梳完发髻,江容在梳妆匣里选了皇后赏赐的鎏金缠枝纹发簪,上面还点缀着大颗宝石,斜插入发髻。

    她本打算独自入宫觐见皇后,萧显却执意要和她一起去,拗不过便让他一起跟来。

    萧显好不容易的休沐日,本想着可以和阿容独处一整日,没想到被皇后打断,照这架势,午饭定是要在宫中用了。

    宫外,蜿蜒的古道向远方伸展,两辆马车如离弦之箭,在路上疾驰。车轮滚滚,扬起漫天黄尘,马蹄声急促如骤雨,在寂静的道路上敲打出惊心动魄的节奏,一路飞奔向前,留下两道模糊的残影和渐渐消散的尘雾。

    几人早已换下了衣服,江容紧裹披风,用帕子捂着嘴,阵阵作呕,想吐的很。

    “小姐!”

    车上四人,江容与三名宫女,车外是江泽安。

    许是听到了内里的惊唤,江泽安心下担忧妹妹,扬了声音。

    “阿容可安好?”

    江容不好,她恶心的就要受之不住。

    但眼下是什么时候,逃命的时候。

    小姑娘忍下了不适,扬声回口:“哥哥不必担心,我没事,尽管,尽管前行便是。”

    彭城,萧知砚府邸,昏暗的暴室内。

    距萧显被擒已过了一个多时辰。

    外边依然响着士兵巡逻的脚步声,声音极密,萧显侧耳听着,但觉大概六七百人。

    他挣了眼睛,眸子半眯,缓缓地扫视了屋中。

    屋内只有两名杀手看着他。

    俩人虽一直紧盯着他,但明显掉以轻心了不少。

    因为他服了那软骨散,又断去经脉,实则已不足为惧。

    萧显轻轻笑笑。

    他早便有了气力,那幻脉散的作用已然消散。

    他的功力已恢复了七八成。

    不错,他料到了,预判了萧知砚的所有筹谋。

    料到了萧知砚会拿江容威胁他;料到了萧知砚会让他自断经脉;料到了萧知砚会让他写下禅位诏;亦料到了萧知砚会在他写完诏书之后给他服下软骨散。

    一切尽在掌握。

    萧知砚与他交战胜算不大,所以会另辟蹊径;萧知砚惧怕他的身手,所以会让他自断经脉;萧知砚疑心很重,所以会在他写完禅位诏后,为确保万无一失,再给他灌下软骨散。

    萧显将那软骨散的解药一直压在了舌下,他灌进来,他便咬破了药囊,从始至终,从未失力。

    至于为何不是旁的毒药,因为萧知砚还不能让他死,也不能让他失了神智。

    他还需用他威胁叶庭筠,让叶庭筠撤兵,甚至还需留着他以防万一重书那禅位诏。

    他的每一步,皆在萧显的预料之中。

    男人不动神色,闭着眼睛,用石子慢慢地划擦着缚在他手上的绳子,良久之后,但听轻轻地一声“砰”。

    响声虽小,却分明引起了两名杀手的注意。

    俩人几近一齐,眸色有变,将视线落在了萧显的身上,彼此相视一眼,缓缓靠近。

    萧显始终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亦如适才,直到二人距他不过半步之遥,他突然挣脱束缚,睁开了眸子,千钧一发之际,两颗石子骤然弹出,正中两人额际,旋即他便拔出了其中一人腰间长剑,一刀两人,抹过两人脖颈。

    鲜血涌出,俩人登时毙命,连声音都未来得及发出。

    萧显抬手分别拽住了他们的衣襟,将人轻轻放倒了去。

    短短一会儿,声音微乎其微,外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她软糯柔弱的声音消散在风中,但江泽安听见了。

    适才出来到现在,妹妹已然作呕多次,显然很是不适。

    虽是男子,江泽安却也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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