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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星穹铁道]将军最近有点儿苦恼》 100-110(第8/13页)
停云徐徐展开手掌,掌心内是一团皱巴巴几乎全都湿透的纸团。她细细地铺开,唯恐因自己的动作幅度过大而弄坏了。
先前景元交于她时,停云便有些惊奇。与其说是一张保命的符纸,不如说是一件精致巧妙的手工艺品。将军的形象惟妙惟肖,甚至连极为艰难的眉眼都刻画得极为逼真。
先前仙舟上还曾有种说法,说是将军的画像贴在门上,可以作辟邪之用。然而这个说法被将军和十王司的实习判官藿藿同时否决了,前者倒是不甚介意,说想贴便贴,然能不能辟邪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后者则是亲身试验过,然由于藿藿小姑娘本身极为招阴的体质,作用自然大打折扣。
但如今景元却将窗花似的符纸交由她,停云还开玩笑道,此物当真能辟邪不成。景元当时也是笑了,说她可以学一学藿藿,亲身试验一番。此程过后回罗浮,说不定还能大卖,而且比相片卖得更为火热。
停云对商机有着极为敏锐的嗅觉,先前还卖过景元的相片小赚一笔。如今再次被景元提起,仿佛瞬间回到了以前做生意的时候。那时,她还只是只无忧无虑的小狐狸。每日最关心的也不过就是哪一笔赚了或是赔了,最烦恼的也不过是早上要吃些什么,中午要请哪位客户吃饭,晚上要不要吃东西。每日最为开心的便是傍晚提着小花灯,泛舟湖上。
停云闭了闭眼睛。
倘若那日她没有带鸣火商团出去谈生意,倘若她返航时没有走那条航路,或是迟了或是晚了些,或许她便不会遭此大难。然命运使然,终究是避无可避。当命运的骰子落下的那一刻,她便别无选择。从此是福是祸,都只能负重前行。
“小女子多谢将军。”
这一句感谢,不仅仅是因为这张辟邪的符纸,还因景元依旧把她当做先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狐狸,也是希望此间事毕,她放下过往,依旧可以做回从前的那个自己。
不想景元却大方摆手说不用谢,此物并非他剪裁。停云一下子便猜到了系钟离先生所为,打趣景元道难怪裁剪得如此精细,想来将军也能将钟离先生的符纸裁剪得更为栩栩如生。景元却是笑道,他可做不来这精巧细致的活儿。
“……”
思绪回到现在。
停云已经将那张皱巴巴的符纸展开了,然不过片刻,才展开的符纸却迅速在手中消融了,仿佛如水化作水蒸气般迅速从指尖溜走。
停云不禁一阵后怕。
原来方才,自己真是从生死关头走了一遭。
幻胧看似无计可施,只能通过叭叭个不停来痛快痛快嘴巴,实际却是可能她已经使劲了无尽解数,试图彻底抹去自己的神志,然后她再取而代之。难怪方才她对于钟离的评价一直是阴魂不散,明显幻胧知道此物是钟离先生所作,再赠予将军的。
停云面现担忧。
倘若将军将此物悉数赠予了别人,在如此危机重重的虚陵,将军又该如何。况且先前听星穹列车的朋友所说,将军的体内似乎也被灌注了毁灭的力量。虽有神君护体,但也着实让人担心。
停云腰间系着一个香囊,里面叠放着六张裁剪成景元模样的符纸。她不禁捏住了香囊,努力回想景元赠予她符纸时的情景。但无论如何回忆,如何追溯,她都记不起来将军是否还留有一两张。
这符纸原本是钟离先生赠予将军用来保护将军的,此番却尽数在自己身上。而且方才听幻胧所言,言辞之间对钟离似乎颇为忌惮。而她也自然知晓,钟离先生如今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因景元将军。若非如此,他怕是早已离开。若是景元将军出了事,对于联盟将会是极大的损失。幻胧怕是也是因此,才对星槎下手,意图除去景元将军,断了仙舟联盟与钟离先生的关联。
“小狐狸,你想错了。景元死了,对于我们来说才是灭顶之灾。”一直沉寂的幻胧突然出声:“也是因此,虚陵才会击落星槎,造成一种军团袭击星槎的假象。”
第107章 你我是前世的命定之人
“……我在虚陵了……发生了一些意外……”
些许模糊不清的声音从迷雾深处传来, 景元凝神敛息,识得是阮·梅的声音,便往前走了几步。梅花的香味幽幽袭来, 伴着琵琶的声音阵阵穿透迷雾。景元轻轻拨开云雾,看清面前之人正是阮·梅,而她面前则还站着两个蓝色的全息投影。两个皆是天才俱乐部的人, 一个是#83会员黑塔, 另一个则是#76会员螺丝咕姆。
景元微微抵住下巴。
如此, 虚陵倒真是有些热闹了。
“原始博士喜欢吃香蕉。”
一道有些嘲讽外加有些许蔑视的声音, 是黑塔的声音,她双手环胸,一脸不屑:“返祖实验设计巧妙, 原始博士心思缜密, 可惜用在了仙舟联盟上。若是用在反物质军团上……阮·梅,说不准你都不用来仙舟了,塔伊兹育罗斯自己就能复活了。”
再是一道稍显温润的声音,似乎还有只黄绿色的蝴蝶停留在他的手指上:“联盟对于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几乎为零。在原始博士介入的前提下, 联盟还会对你的话还会有几分信任。建议,可中止实验进程。我说得可有道理, 罗浮的将军。”
景元完全没有偷听的觉悟, 一副负手而立的模样, 静静等待着。在听到螺丝咕姆提到他时, 才笑容满面地走了过去。
“几位天才齐聚于此, 谈论的都是些学术问题。我一介武夫, 想来是无论如何也插不上什么话的。”
“将军过谦了。”
螺丝咕姆说话总是不紧不慢的, 相较于一脸冷淡的阮·梅和满脸傲气的黑塔, 他倒是更平和些。但语气几乎没什么起伏, 叫人从中听不出什么来。
“我和黑塔只是有些担心联盟的态度。假设在虚陵处处受阻,倒不若就此离去。”
分明是在说阮·梅的处境,但是观她本人的神色,却依旧是神情淡然。仿佛对于联盟是否接纳和信任,她丝毫不关心。
景元微微笑着:“离去不离去的,还要看阮·梅小姐的意思。你我在这里争论再多,也不如本人一句话表达出的意思简单明了。”
螺丝咕姆道:“将军所言极是。”
三个人的视线集中在阮·梅的身上。黑塔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是想看清她究竟是个态度。螺丝咕姆静静立着,不发一言。景元则依旧是面带微笑,似乎阮·梅做哪个决定都与他无关。
阮·梅半垂着眼睛:“将军,我们走吧。”
这句话一出,黑塔与螺丝咕姆的投影登时消失了。与此同时,几只吵闹的猴子从迷雾中手舞足蹈地跑出来。
景元变戏法般地从身后掏出几根香蕉扔给他们,打发要饭似的摆了摆手:“吃完快走吧,再不走有人要出来砍你们了。”
那群猴子神态各异,有的挂着牛头,有的戴着马面,有的脸色惨白,还有的黑不溜秋的。但无一例外地,身后都翘着一根又细又长的尾巴,手还不安分地在身上抓来抓去,声音又尖又细。
“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在那群猴子吃香蕉的时候,阮·梅的视线一直在他们身上逡巡,眉头轻锁。纤细的手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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