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将军最近有点儿苦恼: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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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我想我应是搞砸了。”冱渊君眉峰上的雪意淡了些,她十分苦恼:“我辜负了伏波将军的期待,她一定、一定、一定对我十分以及百分失望!”

    “孩子脾性又露出来了。”炎庭君不禁有些好笑:“小孩子就莫要装成一副高冷模样了,方才在钟离先生面前,不过几秒钟便露馅了。”

    “我……”冱渊君有些不服气:“我哪里有露馅?”

    炎庭君慢悠悠道:“先前钟离先生对景元将军直呼其名时,你说就连你也会敬称景元一声将军,怕是在那时钟离就认定你并非伏波将军,而且已经知晓伏波将军与冱渊君并非为同一人了。”他解释道:“若你是伏波将军,又缘何会对一个称呼如此上心?这倒不是什么不拘小节的性格使然,即便伏波将军不是不拘小节之人,也断然不会计较这个称呼。帝弓七天将跟随元帅征战多年,纵使将军之位更迭,然战争不断。连最为年轻的曜青将军飞霄都与景元将军并肩作战过,更不要说是伏波将军了。既然一同上过战场,彼此之间的感情自然比一般人要深厚,直呼其名自是常事,又怎会留意到这个称呼呢。”

    “可是……可是我后来称呼飞霄将军还有怀炎将军都是直呼其名了。”

    “这岂非欲盖弥彰。”炎庭君道:“你意识到了如此斤斤计较一个称呼不甚妥当,便有意纠正了。到此,钟离才肯定了你并非伏波将军。”

    冱渊君有些丧气:“原来我无论如何学习将军的气质,都无法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气质,是由内而发的。”炎庭君道:“其实你与白露的起点是一样的,然你比白露要更为幸运。虽然玄全卸任了龙尊一职,然但凡能亲力亲为,便不会让你劳心劳神。此举,虽是助你,却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你的成长。这也是玄全派你来罗浮的原因,正是为锻炼你而来。”

    “但是我还是搞砸了。”冱渊君心底更是纠结了:“我还不如白露呢。”

    “倒也不必如此。”炎庭君问道:“你可知最后钟离先生缘何缓了神色?”

    “缓了神色?有吗?”冱渊君仔细想了想钟离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有时候觉得他与十王的面色是一样的灰白,面庞的红润是用胭脂水粉染上去的。”

    “……”炎庭君咳了两声:“冱渊君,方才说的慎言又忘记了。”

    “啊?抱歉抱歉。”冱渊君双手合十,闭眼默念:“罪过罪过,希望钟离先生没有千里眼和顺风耳,听不到我刚才说了什么。”

    “……”炎庭君又是咳嗽了两声。

    “啊?”冱渊君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便又祷告道:“钟离先生有也没关系,听到我说了什么也没关系,别怪罪我就行。”

    “……”炎庭君清了清嗓子:“还记得我方才问了什么吗?”

    “什么?噢!我想起来了,钟离为何缓了神色。”冱渊君双手环胸,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认命道:“不知道欸。”

    炎庭君言简意赅道:“你。”

    “我?”

    “你的诚实。”炎庭君道:“你说你与伏波将军并非为同一人,而且还详细解释了是何缘由。换作是我或是伏波,即便想要求得他人谅解,也不会采取这种方法。我们是以理服人,而你,是以情动人。真诚,是永久的必杀技。我且问你,飞霄与怀炎也来过罗浮,他们为何没有与钟离结下如景元般深厚的情谊?”

    “呃……”冱渊君有些犹豫道:“以情动人?”

    “正是。”炎庭君道:“钟离此人,若我所料不错,他人若以真心待之,他必以真心还之。”

    “……”冱渊君有些糊涂了。

    “景元已做了七百余年的将军,身处尔虞我诈的环境也已七百余年,然内心却未被浸染分毫。即便前期略有怀疑,也并未如飞霄那般以武试人,或是如怀炎那般言辞激烈。景元常以嬉笑面孔示人,于他而言,既是伪装,也是本来面目。这世间最厉害的伪装,便是真实。”

    第83章 小家伙终于肯说话了

    钟离回了神策府, 白日里买的那只谐乐鸽此时正站在横杆上,稀碎的金链子锁在细细的脚踝上,在皎洁的月色下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他用的鸟笼并非传统那般四周包围式, 只是用四根金属杆围成了一个封闭空间,左边延伸出一根细长的金链子,用来锁住小鸟的脚踝。这是个极其细致的活儿, 小鸟的脚踝本就非常纤细瘦弱, 能用来束缚它的金链也必然细微不堪, 且还要在其上打造一把极其袖珍且合适的金锁, 更别说还要准备一把与之相配的钥匙。

    也就如钟离这般既有闲心又有闲钱的人能如此样养鸟了。如此精细别致的鸟笼,可忙坏了工造司的公输师傅。连连熬了好几个大夜,险些把魔阴身给提前逼出来。当公输师傅一面盯着熬得红肿的眼睛一面将鸟笼交由钟离时, 嘴上还不忘吐槽那么一两句。

    “景元将军这是招了个什么人进神策府。”

    钟离却只是笑笑, 不忘对公输师傅表示感谢,还话里话外撺掇着公输师傅联合其他五御联名上书请求景元将自己赶出罗浮。

    几句话下来,公输师傅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连连找补着为钟离先生说好话。从内到外, 从头到脚,从上到下, 从左到右, 凡是能想到的, 都说了一遍。

    最后得了钟离一句评价——说书的本领不亚于西衍先生了。公输师傅顿时有些飘了, 立下豪言壮志。有一日他从这工造司退休了, 也要穿上那长衫, 执一把折扇, 与那西衍先生一较高下。

    铿锵有力, 字正腔圆, 倒是颇有几分气势。钟离又是一顿猛夸,公输师傅兴头之时,也忘记了自己这些时日所受的苦,手也不酸了,腰也不痛了,立马精神抖擞投入到工造司的工作里去了。

    思绪回到现在,钟离看着那座精致的鸟笼,脑海中竟不由得在想。若是由当年鼎盛时期的应星来亲手打造这个鸟笼,是不是会比现在要更为精致一些呢。

    “应星……刃……幻胧……”

    钟离在石案前坐下,思绪再次飘远。

    当日遇到犀焰时,这只紫红色小团子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总结起来无非就是两点。一是与世隔绝几百年,二是刚出来便被幻胧强行融聚,但不知为何却又逃了出来。

    钟离以为这只岁阳可能会与幻胧有些关系。毕竟只要被融聚了,断无逃离的可能。除非幻胧有意放它一马,诱导它来接近自己。

    是以当后来尾巴要吞掉它时,钟离也没有出手阻止。然事后尾巴虽继承了犀焰的记忆,发现幻胧曾有意接触刃,并试图唤醒其体内先前染指的倏忽血肉,但也就仅止于此了。除此之外,再也搜索不出其他的有关幻胧的任何线索。当时钟离以为是幻胧既然是绝灭大君,那便有法子可以选择性地消除其他岁阳脑海中有关自己的记忆。即便他人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重新找回存储。

    前几日几位龙师谋反时,因钟离以为先前在刚出幽囚狱时为自己设下冰雪幻境的为镜流,便以为镜流也与幻胧有所关系。虽没有确切的证据佐实自己的想法,但为保万无一失,他还是特意提防了幻胧以及刃和镜流等人的出现,甚至不惜深夜跑到神策府想去提醒景元。但见景元劳累过度时的模样,便撤销了这个想法。然正想离开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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