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将军最近有点儿苦恼: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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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抢走了我的剑,而且拒不奉还……还振振有词,说我的剑在哭泣,我从没有好好对待我的剑……”少年越说越激动,“……我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哦?”钟离来了兴趣:“她居然是这般说的?”

    “就是啊。”听到钟离有附和自己的意思,彦卿更来劲儿了:“她还嘲笑我剑法不精,就知道东躲西藏,不敢和她硬碰硬。还说我绣花枕头,练什么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钟离勉强憋住笑意:“……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彦卿咬着牙:“她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本来是不想和她计较的。只要她把剑还给我,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既往不咎了。但是她却说,只要我能赢她,她才肯把剑还给我。”

    “嗯。”钟离听得津津有味:“后来呢?”

    “后来我俩打了个平手。”彦卿无力地垂下了肩膀:“两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被丹鼎司新来的司鼎灵砂姐姐抓回去上药了。”

    “既然打成了平手,你的剑待如何?”

    “我会打败她的。”彦卿抬眸,俊秀的小脸儿满是坚定:“在她离开罗浮之前,我一定会拿回属于的我的剑的!”

    “有气势。”钟离道:“汝当勉励之。”顿了顿他问道:“将军呢?”

    彦卿朝屋内看了一眼,犹豫片刻:“……在花园里浇花。”

    话音刚落,景元便打着哈欠从屋内走了出来。此时的他未着甲胄,只是着了一件薄薄的中衣。许是日渐消瘦的原因,平日里的尺寸还比较合适,如今却显得有些宽大。

    一头银色的发丝由红丝带绑着,但睡了一夜已经有了些许松散。景元也并未在意,他看到了站在彦卿身侧的钟离,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钟离?我还道大清早的怎么听见有两个人的说话声,以为彦卿练剑练得有些魔怔了,不料是你回来了。”

    钟离勾了勾唇角:“听你的语气,似乎不太欢迎我来?”

    闻言,景元还未说话,彦卿却是着急了,“先生不要误会。昨夜您不在府内,将军可是想念得很。他拿着先生给的白猫风筝,在廊下足足站了半夜。我问将军怎么不去休息,将军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看得出来,将军是十分想念先生的。”

    “哦?”钟离像是占了先机的胜利者,笑着看着景元,有意无意道:“将军,彦卿方才说得可是真的?”不等景元说话,他眉眼弯弯道:“我竟不知,原来将军如此在乎我在不在府中。”

    景元没来得及为自己申辩,彦卿又开始了:“是的是的,先生,将军他是真的十分在意您的。”

    钟离勉强压下唇角的笑意:“嗯,我知道的。将军他在意我,在意得紧。”

    景元无奈叹了口气,一张老脸全都在彦卿这里丢尽了。昨日借着镜流的事情占自己便宜不说,今日一大清早地搅了自己的美梦也不说,现在又在钟离面前下了自己的面子,稍后的谈话他只能处处被钟离压制着说了。

    将军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你出去玩吧,找你鎏晶大姐姐练习吹笛子或者找云璃打架要回你的剑去吧。”

    “嗯嗯。”彦卿点了点头,临走之时还不忘坑景元一把,“将军,你们莫要吵架。”

    “行,知道了。”景元心里无奈透顶,这孩子。

    彦卿离开后,景元随手拿了一把洒水壶,同时也给了钟离一把,“先生,时辰尚早,随我去浇浇花吧。”

    钟离没有拒绝,只是掂了掂水壶的重量,“没有水了。”

    景元将自己的和钟离换了下,然后拿着洒水壶接满了水,勾住了钟离的肩膀:“走吧。”

    步入景元的花园,青石铺就的小路延伸向前。周遭长满了青青的小草,远处还有几棵高耸入云的银杏树。仿佛下了一夜雨般,层层金黄色的树叶轻轻飘落,堆砌在石子路上。几只白色的小猫从前方的花丛中跑出来,亲昵地用脑袋蹭着钟离的腿脚,有一只还顺着景元的裤脚爬上了他的肩膀,高傲地坐在上面舔舐着自己的爪子。

    钟离蹲下身子,将洒水壶放在地上,食指勾起,挠了挠小猫的下巴。小猫享受地在草地上打起滚来,毛茸茸的肚皮暴露在空气中。他划了几下小猫的肚子,逗得猫咪连连翻了几个滚儿。

    “诶诶诶——浇花啊。”景元道:“别只顾着玩我的猫。”

    钟离只得拿起洒水壶站起来,学着景元的样子往花上喷水。脚下的小猫似乎有些不能明白钟离为何不和自己玩了,小爪子扒拉了几下钟离的裤脚。见没有反应后,又用脑袋拱了拱。还没有反应后,它便顺着钟离的裤脚蹭蹭地窜了上去,站在钟离的肩膀上温柔地用脑袋顶了顶钟离的脸颊。

    钟离一面浇着花一面也用脸颊蹭了蹭小猫。景元瞧着,唇角微微上扬:“看不出来你也喜欢这毛茸茸的小东西。”

    “刚吃过鱼的猫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来先生对往事依旧耿耿于怀。”

    钟离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昨日我见到了涛然和雪浦。”

    景元依旧勾着唇:“对他们的印象如何?”

    “一个精于算计,另一个则张扬跋扈。”

    “丹枫褪鳞轮回后,身为他成长阶段导师之一的雪浦主张废除龙尊主政,改为龙师议政制。涛然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他说丹枫铸成今日这般大错,皆因导师放纵之过。若是幼时便加以约束,今日持明之祸皆可避免。雪浦妄言龙师议政,其心可诛。还言明当务之急是取走丹恒身上的化龙妙法和重渊珠,以延续龙脉。龙尊传承,绝不可断。祖宗之法,不容变更。”

    “难怪他会被推出来当做龙师的弃子。在雪浦他们看来,涛然只是个迂腐守旧的顽固派。”

    “确是如此。当年我以为涛然与雪浦他们不同,然七百余年过去,他的心境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年他反对龙师议政时,已接近褪鳞轮回的年限。丹恒被判流徙化外时,他已经褪鳞。如今不过几年,他就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许是换了副年轻的壳子,又许是雪浦他们对涛然的持明卵动了手脚。轮回重生后,他已然接受了龙师议政,并无半分异议。”

    “在列车的智库记载中,我还发现了另外几位龙师的名字。除却涛然与雪浦外,还有为龙尊雨别造像的溸湍。窃以为,此人或许能为我们所用。”

    “溸湍长老?”景元有些怀念般地叹了口气:“我已经许久未曾见他了。在龙师呈交的报告里,持明族内每年都有持明逝去。我虽未曾在这些死亡名单里见过他的名字,但也从未在龙师里再见过他。唯有的一种可能便是他如今被囚禁起来了。只是这些乃是持明族的内部事务,我也不便过问。”

    钟离若有所思:“回去我便找找他罢,总归是一条路。”

    景元点了点头,“除却雪浦、涛然和溸湍以上三位,还有风浣,溯光、韶英以及钩沉等。”他拿着洒水壶往花上洒着水:

    “龙师风浣,向来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和算计。他既支持涛然说雪浦其心可诛,也支持雪浦的龙师议政制。他怕是早就不满龙尊主政了,或者说是自己想成为龙尊,取而代之。”

    “龙师溯光,曾经在丹枫羁押在幽囚狱时上书六御,请求放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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