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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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按下面门铃,我正要开就断了。”

    方牧昭:“你楼上邻居开的门。”

    任月一愣,“我同事?”

    方牧昭把东西全部塞她手里,弯腰换人字拖,回厨房洗了手。

    任月把东西都放空荡荡的厨台,“你还买了锅,多少钱,回头转你。”

    方牧昭:“不用。”

    任月:“要的。”

    方牧昭拆了铁锅的胶袋,“你也用不上,我买给我用。”

    任月转不过弯,问出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问题:“难道你还带走?”

    方牧昭:“下次来我继续用,懂了吗?”

    “哦……”

    任月没回嘴,默许他下次又下次,一次次主动来找她。

    方牧昭:“还要买两三个菜碟,刚刚忘了。”

    任月的东西都是单人份,一只最多两人用的小电饭锅,一只化缘钵状的汤碗,一只小奶锅和一副筷子。早上方牧昭用的还是一次性筷子。

    她说:“我晾完衣服出去买,顺便买点水果,你喜欢吃什么?”

    方牧昭:“洗好切好放我眼前的。”

    任月:“还喂你嘴里要不要?”

    方牧昭:“你喂?”

    任月瞪了他一眼,“我随便买。”

    任月晾好衣服,拿了门禁卡和锁匙出门。

    他们间的信任已经可以把他独自留在她的房间,如果还有不放心,任月只能速战速决买东西回去。

    任月挑了两只瓷碗,三个瓷碟和一双合金筷子,沉甸甸但有质感,在老家和单位用腻了不锈钢餐具。

    另一边拎一袋提子回到住处。

    厨房玻璃门关着,抽油烟机嗡嗡低鸣,方牧昭没穿上衣,叼着一根烟,微微皱眉烧着一只空锅。

    画面陌生又热辣,视觉冲击强烈,任月吓一跳,差点摔了陶瓷。

    方牧昭隔着玻璃门望过来,她硬着头皮把东西送进去。

    任月:“你怎么不穿衣服?!”

    她走进去,眼神避得开他的胸肌和肱二头肌,避不开流畅宽整的背肌,整片赤露的肌肉没有晒痕,呈现均匀而健康的小麦色。

    厨房逼仄,两人有点转不开身,方牧昭本就高大,赤膊比穿衣服更多了一股成年男人独有的压迫感,蛊惑又危险。

    方牧昭摘了烟,随意伸进抽油烟机阴影下,烟雾悄悄被吸走。

    他说:“我冷。”

    任月听出他唱反调,“你可以开空调不关厨房门,我经常这样。”

    方牧昭:“你又说烟味臭。”

    他的体贴出其不意,任月不禁柔和几分,“你习惯边做菜边抽烟?”

    方牧昭:“你快出去。”

    那支烟白白积了一小截烟灰,方牧昭往厨台边的铁罐弹了弹。

    任月:“你怎么烧空锅?”

    方牧昭:“这叫开锅。”

    他不时转动手柄,铁锅受热的部分漫开一抹不一样的铁蓝色。

    任月:“不懂。”

    方牧昭:“不懂滚出去,碍手碍脚。”

    任月笑着让他轰走了。

    开了空调,任月才发现椅背搭了方牧昭的短袖,小餐桌多了一盒荷花烟和一只塑料打火机。

    任月不懂烟,悄悄搜了下荷花的价格,搞不懂属于什么档次,一盒顶她两顿饭。

    不过男人好像把抽烟当饭吃,任月不知道他抽烟频率,花费占每月收入多少。

    当她发现一件不知道的事,意味着她想知道。

    信任之后,任月开始想了解这个人了。

    单间空地不大,任月稍微走动,都能看见厨房的身影。

    她默默去打开厨房门,让冷空气交换香气。

    方牧昭摘了烟,只说快好了,让她舀饭。

    任月用化缘钵舀了她的,看着只比化缘钵大一点的锅胆:“要不你直接用锅胆吃,我少洗一个碗。”

    方牧昭看了她一眼,任月无视道:“我以前煮面也直接用锅胆。”

    之前农民房没有燃气,任月没买电磁炉,煮面焖饭全靠一口电饭锅。

    她抽了纸巾隔热,直接端锅胆出去。

    瓷碟装了三条焦香扑鼻的泥猛鱼,每条比任月手掌长一截,鱼型完整,鱼肉鲜而不腥。

    泥猛照顾他的同类,果然很周到。

    另外一碟牛肉,一碟菜心,也同样够味。

    方牧昭没问味道如何,任月不是嘴甜的人,让她骂人比夸人容易,良久,才说:“你有资格说我煮的难吃了。”

    方牧昭:“是难吃死了。”

    任月小声说:“谁让你逼我煮。”

    方牧昭没穿上衣服,松弛勾着背,堆叠的腹肌依然明显,他大手托扣一只小锅胆,手背爬满青筋,仿佛肌肉罗汉下山化缘。

    他偶然抬眼,碰上任月定定的目光,“你看哪?”

    任月仓促收回目光,“没看你。”

    方牧昭:“咸湿妹。”

    “谁看你,自恋鬼!”任月又急又羞,差点骂喷饭。

    方牧昭淡笑着扒了两大口饭。

    安静片刻,任月一个人自我平复。

    她正经问:“问你一个事,你们老家有没有这样的风俗,如果家里有人刚过身,是不是不能去参加红事?”

    方牧昭:“有这种说法。”

    “真的有?”

    任月垮下肩膀,原来只是她孤陋寡闻。

    方牧昭说:“我爸走的那年,外婆那边不用我们去拜年。”

    任月:“多久才可以?”

    “太久了,忘了。”

    “哦。”

    方牧昭:“谁结婚?”

    任月最不堪的家庭背景早暴露在他面前,剩下另外的一部分,没有隐瞒的必要。

    “我妈二婚老公的儿子。”

    方牧昭:“你的正统大哥。”

    任月看了眼这个“饭桶大哥”,“我妈不让我回去参加……”

    方牧昭:“假请好了?”

    任月:“对啊。”

    旧事重提,相当于又一次承认被家庭抛弃,任月没了大哭的冲动,只是鼻头突然酸了一下。

    方牧昭:“你早上就是因为这个哭?”

    任月给他一激将,瞬间没了泪意,反驳:“我才没哭。”

    方牧昭:“嗯,是下雨。”

    任月想瞪他一眼,没成功,方牧昭低下头扒饭了。

    片刻,只听他问:“请了哪几天?”

    任月:“30到2号。”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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