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伤害男人的事我做不到(女尊): 8、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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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上……

    冯玉冒着伤口崩裂的风险,一把把他推开了。

    阿莫没想到她会这样,一时有些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又是那眉头微蹙的模样。

    语气像是生气了,但说是嗔怪可能更合适:“你干嘛?”

    “你干嘛?”冯玉反问回去,同时飞快地捂住已经被拆开的绷带头,“你们、你们查库汗部的喀扎都是女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女人会治伤吗?要你这个男人来?”

    此话一出,阿莫不悦更甚,几乎是要撂挑子走人的模样。

    但可能是真怕冯玉浑身溃烂死在这儿,踌躇片刻,到底是又上前一步伸出手去:“冯大人就将就一下吧。我随过军,包扎的手艺不比任何女人差。”

    冯玉一个劲儿地磨蹭着往后躲,也不知道这小伙子怎么就听不懂话:“不是?谁在乎你手艺如何了?关键是你是个男的啊!”

    “你这人真是……”阿莫可能是想骂人,只可惜不会,“都说中原的女人待男人好,我还以为真有什么不一样,现在看来都没什么区别。”

    这话说得冯玉头皮发麻:“你在说什么鬼话?这跟待你好不好有什么关系?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现在要解我绷带,那我岂不是……”

    冯玉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只能伸手又把大氅扯过来裹上,同时撂了一句:“不行,反正我不同意。”

    是的,好就好在阿莫这要求虽然离谱,但他一直就不强硬,是有商有量的语气。

    所以应该不是他的品行问题,而是这个桀族的习俗它就是比较开放,男的看了女的身体也不是事儿——对,之前狱卒乌布尔也是,赌钱赌着赌着就把上衣脱了。

    怎么说呢……虽然冯玉对母系社会是很向往,但她也得慢慢融入,一上来就让她做这种程度的,她当然放不开。

    眼见少年神情愈发困惑,她只能裹着大氅解释:“阿莫,我不是对你的医术有任何不信任,而是我是个中原人。在我们那儿,女人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这个理由似乎比“你是个男人不能行医”要好接受多了,阿莫的眉头霎时舒展开,似乎还觉得有点好玩:“是这样吗?”

    “对对对,是这样。”冯玉鸡啄米一样点头,“在我们那里,女人的身体是很隐私的,如果被完全不相干的男人看了,会让我们心里很不舒服。”

    “……是会害羞的意思吗?”

    “可以这么理解吧。”冯玉跟他掰扯得头疼,赶紧又绕回最初诉求,“所以你能给我找个女大夫来吗?不然我实在是……”

    冯玉这边已经语无伦次了,那边阿莫还是一副“这很有趣”的模样:“真的吗?中原女人真的这样吗?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冯玉破防了:“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是中原人还是你是中原人啊,你没听过那是你没听过,我现在告诉你就是这样的!”

    但因为她现在很虚弱的缘故,发起火来也一点都不吓人。

    阿莫看她这样子也很无奈,回头向帐门方向看了看,还是为难地转回头来:“这深更半夜的,我上哪给你找大夫啊。”

    “你们不是有女巡逻兵吗?早上我看见的。她们多少应该会一点吧?”

    “她们应该不会愿意给你治伤。”

    “……你姐姐呢?你姐姐行不行?”

    “阿姊现在肯定已经睡下了……”

    冯玉很想说“帮人帮到底,你去把你姐叫醒”,但又隐约觉得自己一个俘虏要是说出这种话来,就有点得寸进尺了。

    也是啊,她区区一个战俘,本就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也就是阿莫老好人脾气,才让她产生了一些自己可以提要求的错觉。

    冯玉瘫在床上反思,是不是自己太拧巴了——阿莫是桀族人,这民族风俗就这样,他肯定是没什么坏心眼的,而且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脑子稍微正常点的也很难起什么邪念……最重要的是这可是行医啊,行医的事还分什么男女。

    因为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冯玉尽力调整着自己的思想……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就算他们这儿不在乎,那也犯不着特意找个男的来照顾她吧?这真不是羞辱的一环吗?

    阿莫见她不语,又稍稍上前一步,语气也有些急了:“这种时候你就别计较这么多了,你伤得特别重,不及时治疗你会死的,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冯玉也确实不想把自己给痛死,到底是一咬牙:“这样吧,你教我怎么做,我自己来。”

    *

    于是阿莫倒了包药粉在水里,然后沾湿了棉布,背对着冯玉把棉布向后递去。

    冯玉已经自行将绷带拆下,一边盯着阿莫确保他没有回头,一边伸手接过,然后背过身开始擦拭身上的伤痕。

    血肯定是早已止住了,但大片的瘀伤开始外显,鞭痕更是触目惊心。这是冯玉第一次直面自己的一身伤,一时间竟觉无处下手。

    似乎察觉到了冯玉的不安,阿莫开口问了声:“要不还是我来?”

    “不不不,我可以。”冯玉赶忙回绝,然后一把把棉布按在身上。

    痛得离谱。

    但药效也是非常明显,痛过之后几乎是很快地,被药水擦过的地方就只剩一股热乎乎的暖意,痛感转化为一种酥麻,在冯玉的身上攀爬。

    她总算是松了口气:“你们这个粉是什么药啊,止痛效果真好。”

    阿莫还是规规矩矩地背对着她,听声音好像心情不错:“是圣母花的花粉——你们中原没有吗?”

    这冯玉就不敢乱说了:“我不太记得了。我在地牢时被打到头,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这样啊……我觉得应该是有的,不然女人们生孩子的时候得多疼啊。”

    *

    这话带来的信息很丰富。

    因为止痛效果这么好的药,冯玉最怕的就是这玩意带毒,用多了会上瘾。

    但阿莫说这个药是女人生产时用的,那就可以排除这种顾虑了——任何时代的任何民族都不会给孕妇用有害药剂,这药粉是完全安全的。

    以及,如果这药粉可用于孕妇分娩,就意味着这世界在这一时代就已经发展出了无痛,科技树和原世界完全不同。

    虽然很高兴这里的姐妹们能早点用上人类之光,但冯玉的心情还是挺沉重的——科技发展进程不同,不仅意味着从今往后的时代发展规律更难预测,也意味着这之前已经出现了她想象不到的演化过程,想要认识这世界对冯玉而言更加困难了。

    现在对她来说,最大的好事就是原主冯玉非常博学,她在这里用桀语沟通完全无压力。而最大的问题是,在这里愿意真诚与她对话、不蓄意戏弄她的人,实在太少了。

    那她要如何获取尽可能多的信息呢?

    冯玉回头看去,阿莫还是背对她站在那里。

    似乎是听出身后人动作有变,阿莫便问了句:“要重新蘸药水吗?”

    “啊?哦哦,要。”冯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扶着床畔向前一探身,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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