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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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做做,参加腊日宫宴的众人应付着吃吃。

    大家都顾着说话,到最后谁当真吃饱了或是吃空了面前碗盘,才是招人笑话的存在。每年这样的人还不少,都是刚在京中站稳脚跟,不熟悉宫宴流程的小士族,给其他人添了无数笑料。

    但这次不一样,皇帝像是铆足了劲要让他们赞不绝口,一道道菜不说吃过,甚至闻所未闻。压根没见过的烹调方式惊艳了几乎所有人,对口腹之欲不太在意的人也多吃了几分,而平日里喜欢在饮食一道上下功夫的人家就更夸张了,不知不觉就吃空了碗盘,要不是仅剩的颜面礼仪克制住了他们,甚至能干出拉住经过来取走空盘的宫婢询问再来一盘的事情。

    皇帝今年这是开了什么窍?

    还是说……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皇帝左边第一位的薛瑜身上。

    宴饮间歇,皇帝离席,有的人下去打听这新的菜色从何而来,有的人前来与薛瑜说话,薛琅赶走了舅舅们派来的小厮,连传话是什么都没听,却努力了几次也没能插入薛瑜与其他人的对话。

    度支部能与薛瑜聊起来,工部也可以,将作监更是能谈笑风生,礼部吏部被乔尚书带着来与考试制度最初的提出者见面,安抚了一遍对开春考试有些忐忑的官员,薛瑜还去寻了太常寺和秘书省两边,敬了师长一杯酒。

    薛瑜竟然懂得这么多。薛琅更沮丧了些,他明明比之前一直生病的薛瑜多了那么多时间学习,居然连他们在说什么都只能听得半懂不懂。

    苏禾远从宴饮开始就与苏家人离得很远,连据陈关说按辈分算是他小叔的工部尚书苏合也被一起排在了苏家圈子之外,乍看好像两个可怜人。薛瑜去敬酒时聊了几句却发觉,苏禾远完全乐在其中。

    “苏师若腊月无事,不如再多编写几本书,待春日冰融雪化,名士赴齐。”

    苏禾远接了酒,一饮而尽,“殿下不必宽慰于我,倒是四殿下,可是有什么心事?”他显然心情不错,往常管都不会管闲事。

    薛瑜回头看见薛琅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脸庞带着些红晕,又是委屈又是迷茫的表情看着实在有些好笑。她想去揉头发,半道改了方向拍拍他肩膀,“让人带着你去醒醒酒,宴上母妃带人酿的梅酒入口柔和,但后劲颇大,别醉倒了。”

    林妃在饮食上颇有一番好手艺,宫宴上的酒就是宫人在她的指点下酿造的。看薛琅这样子,就知道是不知不觉喝得有点多了。

    薛琅乖乖点头,跟着薛瑜拨出来的婢女向外走。大兴殿附近有安排各家休息的地方,他进了屋子喝了酸汤,用冷帕子洗了脸才从混沌中醒了几分,本是要出去,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

    “……我见钟少卿不在宴上,他可是在此处歇息?”

    他还是想去找舅舅们问问,他们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被点名的婢女怔了怔,去打听了一番,进来禀报。薛琅听说钟大钟二都在,更是觉得连天都觉得他该去询问,点点头,跟着向钟大钟二所在而去。

    跟着钟大钟二进宫的小厮都会武,两人占了休息之所独门独户的一个小楼,小厮在外面守着,眼看有人过来,刚要呵斥,就认出来是薛琅,连忙上前道,“殿下。”

    薛琅仰头看着楼上烛火,他想更快见到舅舅们,挥手制止了小厮领他上去,退后几步助跑上前,直接跳上了一楼屋檐。

    “……那丘八不选阿琅实在是眼瞎。薛瑜不能留了,水泥、卖书、胥吏考试,哪个不是在削弱我们手里的权,我们不下手,皇帝就要对我们——什么人?!”

    薛琅听着声音,困惑地瞪大了眼,窗户豁然洞开,舅甥三人内外对望,钟二凶神恶煞的表情凝固,钟大脸上出现了一点错愕,“阿琅?”

    薛琅好像没有听见,他晃了晃,头也不回地跳下去离开了。

    136.  朱颜弓   我愿为贤王,任凭兄长驱使,镇……

    舅舅们从来不是因为他的要求而和薛瑜作对, 薛琅第一次这样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他并不蠢。

    他的舅舅们不仅和薛瑜作对,更是和陛下作对,他们看不到为国做的事, 只想抓住更多的利益。

    薛琅想起曾经他听过许多年的他会成为未来的君主, 和听过几个月的薛瑜在占着位置打压他,薛瑜是他的磨刀石之类的话。或许陛下从来没有想过让他继位, 他听到的那些,只是基于钟家势大后的笃定。

    他的存在本身, 就是他们作恶的底气。他们宠爱他是真的,他们肆无忌惮地摧残着本就不如楚国家大业大的齐国底蕴作恶,也是真的。

    薛琅漫无目的地在宫中疾行着,昨日他还能去找薛瑜,想让她为自己拨开迷雾找到出口。今日却没了勇气出现在薛瑜面前。

    不知过了多久, 他停了下来,前方立着一座小楼, 守在楼下的禁军统领薛勇正打量着他, 银白的盔甲上映出他苍白的脸色。

    薛琅施礼请人进去通传, 却只得到了一个不见的答案。

    他抿了抿唇,撩袍跪倒,“儿有军事前来求见陛下,还请再通传一遍吧。”

    这一次,薛琅终于见到了皇帝。

    暖阁里烧着炭火, 暖意融融, 但灰黑色的装潢和光秃秃的柱子无一不透着肃杀简单,薛琅心头晃过昨天在钟家看到的绸缎顶棚和各色装饰,走到近前,跪在了皇帝面前。

    他的成长中皇帝的身影是在不久前才刚刚出现, 连上次皇帝昏迷重病时,他也是看到薛瑜趟平了路,才有底气向皇帝示好。他在后宫对皇帝暴虐的恐惧之中长大,看到皇帝敬畏多过亲近,很少抬头正视着皇帝,仔细观察他的父亲与君主的神色与面容。

    皇帝脸上的皱纹不少,分明是威严而严肃的面相,沉重的压力气势之下,却不知怎的让他感觉到了辛苦。

    若钟家是皇帝的敌人,那么世家都是皇帝的敌人。他不能露怯,不能喊累,在群狼环伺中扛着大齐走到今天。

    皇帝选择兄长,选择一个有心破局、有心帮忙、懂得他的想法的人做继承人,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皇帝看着薛琅说着有军事要禀报,却傻愣愣抬着头看他的样子,皱了皱眉,冷声道,“哑巴了?”

    薛琅从翻滚的思绪里猝然惊醒,好像从一场梦中醒来,他俯身叩首,开口说的却是另一件事,“隆山营中近日在选拔弓箭手,离京远赴西北边陲。”

    “嗯。”皇帝不耐地发出一声鼻音,这件事还是他在试过薛瑜呈上来的狙击镜后让人安排下去的。

    薛琅开了口,下面的话说出来就顺利许多,“儿的箭法在营中也算中上,但此次选拔庄将军并未点儿入选。”

    他擅长的并不是弓箭,但眼下秋狩结束,所有调军已经回防,想要离开京城只有这一个选择。隆山军营的守备将军庄骁没有点他,并非因能力不足,而是碍于他的身份,皇帝没有发话,谁也不会带他离京。

    皇帝沉吟着,“此军离京后或许三五年内都不能回来,不能传信,不能挑所去的地方,只能服从命令。若是途中淘汰,你得继续从小兵做起,你想好了?”

    薛琅直起身,圆圆的眼瞳还带着些稚气,眼圈发红,他重新拱手拜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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