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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120-140(第22/36页)
薛瑜看出薛玥还有话没说,但小朋友也该有自己的秘密,她没有细问,鼓励了几句就离开了。
没几天,苏禾远那里的告示就张贴在了京兆府门外,有了上次宣布胥吏考试的热闹,这次京兆府刚刚贴出榜单,不管是京城本地忙着过年的百姓,还是被调来修路刚刚进城,正在痴迷地逛着越来越热闹的京城的佃户们,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来念告示的还是上次念榜文的差役,听说能够不要钱领书,想占便宜的人先蠢蠢欲动起来。在京兆府旁边被新隔出来的小屋子台前摆满了书卷,乍一看很令人心动,一卷书啊,抄书都要一两银子,这样的书得多少钱啊?
在心怀鬼胎的人上来产生不好示范之前,薛瑜提前得到消息安排的群贤书社的人穿得整整齐齐走到近前,先施了一礼,“在下听闻此处可闻圣贤书,可否予我一观?”
起先还担心出现哄抢,边念告示边注意着小屋子的差役松了一口气,守在里面的人笑着将书卷展开,那是一卷书籍名录,“您想领取哪卷书?能够读出书籍中一句话,让我记下您的身份来历,就能领回家了。不过,一人只能领一卷,多的需要花钱买下。齐人买书可以有折扣,百文的一卷书只需要九十文就能买到。”
一卷书大概一万字,但长篇大论的书籍也不是没有,分卷的书籍就只能合看或是花钱了。在场的人对最后强调的齐人买书没有在意,在他们眼中,楚国是文兴之地,哪有外国人来齐国买书的事?
眼看原来领书还需要证明身份读书,刚起了念头的人打消了不少,私下里琢磨起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给子孙后代拿本书回家,认认字没准还能去考个胥吏。也有人眼珠滴溜溜乱转,打起了别的主意。
一时间,府衙前宣读告示声和朗朗念书声此起彼伏,齐国书肆以一种依附于地方官府的姿态,出现在了舞台之上。
运送书籍和告示印发的速度太快,直接从秘书省经过皇帝批示就发了下去,世家们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书肆开启,有人领到了书。看着家中小辈带回来的书本,许多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书的纸张,为何如此精致?!
和皇帝不要钱让人发下去的书籍相比,他们手中奉为珍品的上等楚国纸张简直被比到了地下,书籍用的纸若是珍宝玉石,曾经珍贵美丽的楚纸便成了砂砾。
如此细滑、如此柔韧、如此洁白。
士族的文人梦里都不敢梦到自己能用上这样的纸,皇帝却拿来送人?
齐国几个大士族如何想暂且不提,依附在大士族下,努力求存寻找向上之路的小士族们却认清了现实,皇帝已经不是曾经他们瞧不起,只有军队毫无文气风雅的那个穷酸皇帝了。
他们不敢言、不敢问,却不知不觉地对比起了跟随皇帝和跟随士族们的好处。皇帝手里有他们不联合起来无法抵抗的军队,皇帝能够拿出肥皂、新纸、水泥这些奇妙的享受,皇帝还能让自家孩子玩起他们听都没听过的游戏。
人生在世,除了想爬到更高处的大世家,他们求的不过是更多的享受和更好的生活。
或许……依靠皇帝才是更好的选择?
这个念头刚生出来就被小士族们心惊肉跳地压了下去,但终是留下了一颗种子。
133. 罪恶(三更) 2k营养液加更
没多久, 腊日祭祀到了。还没有思考出一个结论的小士族们和京城百官一起,被邀请参与观礼,开始祭祀的前一天, 从鸣水军营赶回来的薛琅冒着雪, 在路上匆匆往回赶,他身边没有护卫, 没有侍从,只有一个奉皇命来传信带他回京的信使。
或许除了皇帝, 没有人知道他也要回来。在此之前上书请皇帝召回四皇子的礼部官员已经被皇帝驳回去两次,显然不打算再听,连来寻觅机会试图再给薛琅送东西的钟家仆役都被挡在了门外。
此刻还没有到傍晚,但天色已然昏暗,雪粒子像刀锋一样肆虐, 随风呼啸着,路上很难看清百米开外的景象。
但在风雪声中, 有人声隐约传来。
“阿弥陀佛。佛在心间。”
“我们治病救人, 你们为何阻拦, 莫非是心中有鬼?”
年轻气盛的挑衅被领头沉稳的斥责声压下,“游方在外自有规矩,此处问诊已经结束,真人们拦住去路,究竟何意?”
另一方冷笑连连, “你们说问诊, 我们怎么只瞧见你们来治死了人就跑?到底是游医还是什么背后搞鬼的家伙,你们心里清楚。此处都是简家地界,治死了佃户,还不乖乖跟我们回去, 到简家主人处再做分辨!”
薛琅顿了一下,驱马向前。他抄了小路回京,虽坎坷些但路途更近,没一会就看到了正在争执的双方,他不知为何感觉护着两个光头番僧的少年有些眼熟,仔细看却找不到这个感觉来源。
争执双方见突然来了一人,都警惕起来。一方是古怪的佛道组合,以正是年轻力壮时候的青少年为主,一方却是两个青年和一个中年人,带了一队瘦巴巴的小孩。显然,那治死人的游医就是明显势弱的这方。
附近的道人能说出简家主人这几个字,大概率是简家道观出来的,薛琅虽然没和他们打过多少交道,也是听舅舅们说过简家与钟家交好的,不能看着他们胡闹。
在军营中学了不少新知识,深感保家卫国遵守法律重要的薛琅:“佃户死了,游医生事,去地方官衙报官就是,你们闹事,是也想被抓进去么?”
“嗤——”
道士们笑成一片,几乎上气不接下气,“了不得,竟有人来管闲事了?你是何人?快快让开,不然我们连你一起带回去!”
薛琅过去是小霸王,在军营里受挫后收敛不少,但也经不住这样撩拨看扁,心头火气旺盛,对他们毫不在意的态度感到十分不适。
既为齐国人,当守齐律,连他和他的舅舅们都要遵守规则,凭什么简家这样肆无忌惮?
薛琅冷了脸,“姓薛名琅,家中行四。你们这闲事,我当真不能管?”
“姓薛……薛琅……四殿下?!”
领头的道士脸色扭曲一瞬,迅速上前,“不知殿下来此,有失远迎。难怪某今日心血来潮觉得该来看看此处,原是路遇贵人。”
“要带我回去?”薛琅坐在马上挑了挑眉。
道士低头,“殿下若肯赏脸,自是我们观的福气。我们本也是要带他们去见官的,只是今日已经接近下衙时间,鸣水的县令时常不在官衙,去叫人也晚了,就打算先带回去住一夜,明日再去县里。”
要是他们第一时间这样说,薛琅还会信,但此时看道士们说话,心里十分别扭,总觉得在说假话,令人不适。薛琅哼了一声,“他们跟你们回去,焉知你们会不会动私刑?明日我回京了,也没处问去。”
道士们一阵“不敢不敢”的发言,僧人和护卫站在旁边,仿佛划清界限并不与他们一道。
薛琅又多看了一眼他们,“钟家的庄子应该离得也不远,你们,跟我上钟家去。把人押在我舅舅那里,才算放心。”
背后护着医正和行医小分队孩子们的两个青年交换了一下眼神,当即应道,“多谢殿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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