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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120-140(第18/36页)
声,簌地飞向远方。
没多久,守在外面的禁军托着靶子狂奔而入,奔跑姿势很狂野,但托着靶子的动作很小心,直到跑到近前,受材质和力本身限制没有钉入靶子很深的轻箭才吧嗒一声掉落在地。
轻箭没有射中靶心,差不多偏离了一寸,但这个数据比遥远距离下原本想射头最后只能射中脚,越改越箭矢大往巨力破城方向奔去的弩的惨淡数据好了何止一点?
禁军们甚至是靠着自己多年的训练有素,才没有惊叫出声。
薛瑜查看了射靶位置,估计这个效果与皇帝对射箭的熟悉也有关系。薛氏版本的狙击镜标准使用距离一千米,但是在真实使用场景中没办法直接确定距离到底有多少,所以准心定位根据距离不同有一定偏移,这就得靠使用者自己调试克服了。
“再来。”皇帝脸上看不出激动与否,依旧是马力绞动上弦,轻箭射击,看似是想要全部效果都见过一遍才能确信这个新东西的效果,只有越换越快的速度暴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到了三百步内,皇帝就换上了他的重弓,弩床被快速拆解,运送离开宫内,直到远离皇帝,紧紧守护在旁的薛勇和其他近卫才放松了一点。皇帝始终都专注于张弓搭弦,三石角弓弓弦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从轻箭换成普通箭矢后,破损的靶心一个接一个出现,可怕的破坏力加上可怕的精准度,有人忍不住看向站在皇帝旁边容貌昳丽的少年。
这样可怖的造物,谁能想象会是出自这样一位好似神仙降世般的殿下手中呢?
皇帝对狙击镜很满意,薛瑜对皇帝点头允许将鸣水中学列为县学、可以对外招生也很满意。
百年以来,战乱频频,知识长期掌握在士族手中,国家建设更多偏向于抵御外敌,重武轻文,像东齐时的“四海之内学校如林,庠序盈门”的场面,已经许多年不见了。别说被钱限制又被地方士绅们抗拒设立的州郡的地方学校,就连中央的国子监都举步维艰不被人看好,文教的意义更是被平民百姓忘得一干二净。
之前在城中设立的群贤书社仿照的是前人私学的书馆设立,看最后的反应,还不算太触动士族们敏感的神经,这次设立中学,薛瑜走的就是以旁人眼中低贱的技术掩盖真实学校的路子。
鸣水已经有了工坊有了流民收留,再多一个试点也没什么。只看表象的话,是手上有了点钱,发善心设了一个教人学手艺的地方,不过因为善心人的特殊身份,被给了县学的名头好方便行事罢了。
或许还会有人嗤笑,此县学非彼县学也。
不过,到底是什么,薛瑜与皇帝心照不宣。
试验过狙击镜,玻璃也一起过了明路,被送回鸣水要求赶工和要求训练营里挑选优秀射手的消息短期内还看不到成效,但光禄寺迎来的薛瑜的指点却是带来了立竿见影的变化。
煎过后重新炖汤的鱼汤奶白不腻,丝丝入味,炸到外焦里嫩的鸡翅配上一点橘子酱或是酱油,就是无上美味,爆香后的羊肉香飘十里,属于孜然的奢侈香气围绕着整个光禄寺内厨房,让人忍不住流下口水。
在自己养殖的猪出栏前,薛瑜暂时没有吃猪肉的打算。但就算没有餐桌好伙伴猪,一道道勾人口水的菜还是成功出锅,被侍卫们举着烧了炭火的食盒送进了宝德殿。
皇帝用膳时间向来是固定的,由于这次不需要太多炖煮的菜色,饶是只有一口锅需要不停涮洗才能炒下一道菜,还是被薛瑜安排着提前了半个时辰送到,跟在后面的薛瑜疑似听到了肚子咕噜的声音。
她笑容不改,“陛下,今日演武场试验辛苦,定耗费了您不少体力,早些用膳如何?”
皇帝沉吟了片刻,批完手上一本奏折,才点了点头,“你也留下。”
不用他说,这次送来的菜都是双人份。
两人两个几案对坐,起初薛瑜还想看看皇帝如何被重油脂高热量的菜色征服,后来她自己也停不下来了,埋头苦吃。
酒足饭饱,薛瑜听见皇帝严肃的声音,“铁锅这般大,正好今年宫宴用上,犒赏诸公卿。等年后再送回去重铸吧。”
薛瑜顿了一下。
您确定是犒赏,而不是给人吃一顿吊起馋虫就跑气死他们?
话说回来,进腊月后做饭次数绝少不了,等一个多月过去,一个散发着饭味的玉钢锅送回青南郡铁官坊,真的会被改进技术后铁量充实的铁官坊重铸,而不是留下自己炒菜吃吗?
但她没有拆穿,默默把鸣水县客栈可以找铁官坊订购普通铁锅拿来炒菜,作为特色来年开春继续薅路过客商羊毛记上日程。
大锅可以没有,小锅炒菜还是要留下的。
131. 僧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直到看到听闻她回来了, 期期艾艾带着炖汤上门的林妃,薛瑜才终于想起她忘了什么。
本是不该的,毕竟方锦湖的危险性她很清楚, 却在不知不觉中真当做他是像阿白阿蒲等人一样派出去做事, 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有一次消息。
薛瑜忽略掉一点异样感,一本正经地对提了几句新来的女史什么时候来拜见的林妃表示, 方锦湖身为女史被派出去做事。
回答很不走心,但林妃如今也并不敢深问, 能顶着被怀疑的风险多问两句方锦湖的近况,已经是她仅剩的勇气了。她身上穿的衣裳是当季的新衣,但艳丽的颜色也挡不住眼角生出的细纹和眼神里的暮气,看着愈发显出老态的林妃撑着笑脸离开,陈关不禁摇了摇头, 暗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应付走了林妃, 薛瑜扭头询问陈关陈道人等人如何了。
陈关迅速收敛了心神。虽然不清楚身上似乎有许多秘密的方女史究竟去了哪里, 但陈关明白有些事能八卦, 有些事却是自己不该问的。关于情报的更新汇报其实每天都在做,但也不妨碍他重新整理一遍再做一次汇报。
“上次接到消息是与简家道人一同外出做法事,距今已有半月。传信内容是与道人们相谈甚欢,尚未发现不对。此后再不曾外出,其他简家道人出行也未带他们。”
“……”薛瑜听着满心无语, 佛道一起做法事, 真是走在时尚前沿东西结合,也不知方锦湖教他的人忽悠了些什么。
陈关顿了顿,补充道,“简家家主一直深居简出, 与道人们修习黄老之道,不曾有外出踪迹。简侍郎自被勒令回家养伤,入冬后便带人回了庄子,向外散的消息是回庄子上养伤更舒心。此言由于京城修路,被不少人认同,但对比来看,今年这个时候回庄子上的士族数量少了约三分之一。其他简家子弟尚在京中做事,不曾懈怠或与旁人接触,最被器重的管事也在守着修路的事,没有异动。”
有一个贴心的情报头子处理消息,许多事情不需要发问,就能得到一个答案。薛瑜点了点桌面,沉思起来。
表面上看,侍郎简淳由于水晶佩着火受伤回家养伤,对每年冬夏都会回庄子上享受人生的士族们来说并不出奇,但想到他回家养伤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水晶镜片失窃,没有抓住更多的把柄,只能变相惩罚,跑回庄子上未尝不是回去避风头。
如今简家庄子上简家推到台面上的掌权者都在,在外面的不过是些阿猫阿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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