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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妈是过气影后》 50-60(第9/18页)
了,即便把抚养权给你,你跟我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母女。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有的选吗?”
这一路,她就像个没了心爱玩具的任性小孩。当一堆玩具摆在她面前时,她看也不看一眼。一旦把这些玩具都收走,又开始不依不饶地哭闹。
当主职太太的应真,把太多的时间精力花在家务劳动中。她怀着对丈夫和女儿的爱在做这些事,可是落在旁人眼里,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付出。
应真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冷道:“真正意义上的母女又如何?你觉得尊重你妈妈吗?车祸那天,一睁眼我发现自己多了个十四岁的女儿。回家路上,你爸爸说你乖巧懂事。但是乖巧懂事的女儿,却看不起当全职主妇的妈妈,当面说妈妈是greentea。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也试过努力去当好一个妈妈。我只是没想到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差,更没想到当好一个妈妈这么难。”
已经快要淡忘的事,被妈妈重又提起,宁颐然一向能言善辩,她想开口替自己辩解,却涨着脸不知如何开口。
过往她没少当面或者背地里表达对妈妈的不满。曾经说过的那些难听的话,此刻像一把把利箭一样,齐齐掉转方向扎向自己。
宁颐然难受极了,喉咙像是被胶水堵住了,她无法开口,只能垂着脑袋听妈妈说。
“这段时间,我的感受是你已经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在吃喝拉撒方面需要妈妈无微不至的照顾了。我和你爸爸离婚后,工作会越来越多,肯定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天天在家。你爸爸更不用说了,他公司的事很多。倒底想跟谁一起生活,你好好想想。你马上十五岁了,法院在判决抚养权时会尊重你的意愿。我能保证的是,如果你想跟我一起生活,我肯定欢迎。我会尽量协调自己的工作时间,多陪伴你。但是忙起来的时候,肯定还是要请阿姨照顾你。我们互相尊重,一起成长。”
这一天她也累了,应真跟她聊完便让她早点休息。
回北市的路上,应真都在反省自己。刚才在木屋咖啡馆,她的确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宁君昊提出那个离婚条件,她最直接的感受是他又试图在用女儿抚养权的事控制她。仿佛女儿抚养权归她,便能动摇她离婚的决心一样。
那一刻,她说了些情绪上头的话,没想到全被然然听了去。
虽然那孩子有很多毛病,但一想到她只有十四岁,一想到发生在自己和她身上的事,应真又没办法真的跟她生气。
……
宁君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连抽好几根烟,应真终于从女儿房间里出来了。
“该说的我都跟然然说了。你刚才提出的那个离婚条件,我接受。离婚协议你尽快签字,元旦假期结束后,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我会配合你,把离婚对奇技上市的影响降到最低。”
应真说完便转身上楼,她要收拾一些衣物带走。这次在宁市拍戏,她带的衣服不够。
从衣帽间翻出行李袋,收拾出几件厚实的羊绒毛衣带上。缺什么东西她都记在了手机了,收拾起来很利索。
宁君昊也跟在她后头上了楼,看她正在往行李袋里放衣服,眉眼瞬间冷了下来:“你别再折腾了,今晚我睡书房。明天我让小李送你去宁市。”
他话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当总裁时间长了,把跟下属交待工作的语气都带到家里来了。
应真低头收拾东西,看也不看他,“不用。我去翠苑。”
她总是能轻易影响他的情绪!
宁君昊脸色铁青地站在那儿看着她,沉黑的眼眸里墨云翻涌,胸口也剧烈地起伏着。
行李收到一半,应真的手被宁君昊接住,他在她耳边冷冷道:“今晚你留在这儿陪女儿。我去公司。”
*
元旦结束后,宁市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雪在飘》的拍摄也进入了尾声。
应真回宁市后,将自己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到元珊身上。
最后几场戏,在坝上拍摄。剧组将人和物资都拉到坝上的一个小村庄。这儿比市区温度低了十度。当地的老百姓流传一个说法:坝上的风一年刮两次,一次刮半年。
村里的条件没法跟宁市比,住宿很紧张,应真和几个女演员挤在一个大通铺上。
夜里,刚安顿好,接到宁君昊的电话。为了不影响屋里其他人,她拿起手机到外头去接。
接起来,那头传来小李焦急慌乱的声音,“太太,宁总喝太多了,刚才吐血了。”
耳边是坝上呼啸而来的刺骨寒风,应真听到那头传来宁君昊呕吐的声音,她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多余的情绪,只冷静地吩咐小李:“你让他平躺在后座上,马上送他去医院。明天让叶阿姨给他煮点小米粥。”
小李也慌神了,唯唯诺诺地应下来,后来便没再联系她。
应真猜应该是好了。
……
作为土生土长的宁市人,黄书韵很少在冬天到坝上来。剧组安顿下来后,她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把重头戏设置在这!这不是没事找事给自己上难度么!
不过黄书韵不是内耗的性子,很快便说服了自己。他们这部电影名字叫《雪在飘》,不来点真格的,这名字都对不上了。
环境艰巨,但坝上的戏份是江游和元珊关系转折的重头戏份。黄书韵拍得很细,要求也很高。
元珊跟丈夫离婚后,儿子跟她的关系渐渐缓和,母子俩开始相依为命。冰天雪地里,她被江游拽着去抓他老婆的奸。跟在江游后头,亲眼目睹他发现自己老婆不仅找了小三,还有小四小五。起初,元珊怀着报复心理,江游越难受越狼狈,她越快乐,甚至时不时挤兑他。
后来两人在乡下民宿歇脚,作为从小在城里长大的公子哥,江游头一回睡炕。半夜被烫醒,猛地翻身坐起,只听“刺啦”一声,高档睡衣面料被烤出几个蜂窝状的焦洞。
服装师不怀好意地将那几个洞设置在裆部,露出里头花哨的裤衩。
江游触电般跳下床,撞翻了炕沿的搪瓷缸,滚热的茶泼在脚背上,疼得他倒吸凉气。
元珊穿着儿子的奥特曼睡衣,坐在床边看他狼狈的样子,连瞌睡都笑醒了,被江游从市区派出所发配到郊区派出所的憋屈在这一刻瞬间烟消云散。
原来不苟言笑,派头十足的江所长也有狼狈的时候。元珊笑着笑着笑出泪来,扔给他一条裤腿全是小汽车图案的珊瑚绒睡裤。那是她给儿子买的儿童款睡裤,尺码买错了,懒得退货,便留下来给自己穿了。
身上的睡裤快烫成开裆裤。江游虽然很嫌弃,也只能接到元珊递过来的裤子。
镜头特意将江游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他穿着那条短了好几寸连脚踝都遮不住的睡裤,在元珊的爆笑声中,黑着脸钻进被窝里。
这场戏将两人的人设反差拉到了极致,李长风和应真都演得很认真。为了烫得像那么回事,李长风让道具师在搪瓷缸装了滚烫的热水,都不需要演,他在镜头里快烫成了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拍完李长风将自己烫得通红的脚背伸到黄书韵跟前,咧着嘴:“导演!我这是工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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