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腹黑死对头假戏真做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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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亭宴说:晚上和他们吃饭。

    陆应萧发了个明白的表情:是要犒劳犒劳,太辛苦了。

    宋亭宴输入框中的“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还是删掉了,打下:嗯。

    陆应萧估计是觉得无趣了,说:那你工作吧,不影响你了。

    宋亭宴慢吞吞地把手机抛在一边,脑海中思绪万千。

    面前的显示屏上密密麻麻地挂着诀歌新服务器的代码,一串串白字化成模糊光点,最终在眼前散成刺眼白光。

    他根本看不进去。

    他很累,最近的工作量已经超出身体负荷,他明显感到自己吃不消,有时候甚至心脏都疼得厉害。

    他意识到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有挥霍的资本,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意气风发。

    这也是他之前看不顺眼陆应萧的原因,因为他很嫉妒陆应萧年轻气盛、一身冲劲。

    这次的游戏偷跑还不算棘手,他却已经觉得耗尽了自己的所有精力。他不敢想象再过五年十年会怎样,也许只能无奈退居二把手地位。

    他有丰富的经验和耐性,却没有一个可以支撑得起的身体条件。

    他长叹口气,拿起手边的黑咖啡喝了一口,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工作。

    头昏脑涨一直延续到晚上的聚餐,他在一屋子烟酒味中强撑到最后,先行买了单。回到家后他勉强洗了个澡,洗完觉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酸软。

    他想坐一会歇一歇,半躺到沙发上。

    结果再一睁眼,已是一个小时后。

    他先是双目无神地望着顶灯,慢吞吞地回想起刚才那个混沌的梦——陆应萧站在街口朝他挥手,转瞬间天崩地裂,眼前只剩下一团浓雾。

    继而意识回笼,才想起来自己躺在家里沙发上,冷意席卷而来。

    也许是没有盖任何东西,他连打了好几个寒噤。

    才十一月中旬,他却冻得起了开空调的心思。他胡乱披了件衣服回卧室,坐到床边又连脱衣服的力气和勇气都没有。

    刺骨的冷和疼。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发烧了,用手背贴了下额头,好像是有点热。

    他可能真是烧昏了头,突然很想陆应萧,想给陆应萧打电话。

    或者发个消息也行,就想莫名其妙地找一下存在感。但等他真拿起冷如冰砖的手机,他清醒过来。

    他现在的大脑已经无法支撑他同时进行两件事了,他先是动作缓慢地把手机充上电,又如同美人鱼上陆地般,忍着脚底钻心的痛去找药吃。

    吃完退烧药后就迷迷糊糊地睡到天亮,第二天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昏沉疲软。

    他强撑着起床上班,没敢开车,却被地铁的拥挤和闷热压迫得更加头晕恶心。

    他怕是流感传染别人,戴了个口罩,却在等电梯时被恰巧遇到的陆应萧一眼撞破:“今天怎么这副装扮?”

    他连说话都说不出,闷闷地“嗯”了一声。

    陆应萧穷追不舍:“脸肿了?”

    宋亭宴只觉得陆应萧嗡嗡的烦,又痛恨陆应萧没有眼力见看不出自己不想理他,虚弱开口道:“少管。”

    电梯间人来人往特别嘈杂,他声音轻,陆应萧根本没听到,“你身体怎么在发抖?”

    宋亭宴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喊道:“被你吓得。”

    陆应萧终于识趣地闭嘴了,但打量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游移,就想挖掘出真相。

    而宋亭宴怎么可能让陆应萧看出自己的虚弱,故意在上电梯时站到了里侧,让陆应萧看不到自己。

    陆应萧几次回头,却只能与宋亭宴身前的那些同事尴尬对视。

    宋亭宴敢瞒,陆应萧却不信,硬是跟着宋亭宴下了电梯,在宋亭宴要疾步逃开时握住他的胳膊。

    宋亭宴又抖了一下,他察觉到了。

    “你到底是怕我,还是怕我发现什么?”他好声好气地套宋亭宴的话,“我在你心里地位都这么高了?”

    宋亭宴被黑色口罩遮得只留出一对眉眼,皮肤显得更白了,“我要工作。”

    陆应萧直接伸手要去碰宋亭宴的额头,被宋亭宴躲开了。

    “滚开。”宋亭宴皱眉,“别烦。”

    陆应萧几次吃闭门羹,已经知道宋亭宴是怎么回事了,但又要给宋亭宴留面子,只能装不知情,回去了。

    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去美团买药下单退烧药和退烧贴,想着备在自己地方,宋亭宴如果真有需要可以亲自送去。

    但直到中午,他都没机会再见到宋亭宴。

    给宋亭宴发消息也不回,他悻悻地一个人下楼去食堂,正想着要不要给宋亭宴带点什么,却听身后有两个同事在说:“宋总监上午晕办公室里了,我的妈呀,太可怕了。”

    大脑轰的一声,陆应萧首先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听另外一个小姑娘道:“宋总监最近状态太吓人了,我都怕他猝死在公司。”

    是宋亭宴,把自己逼到绝路也不肯喘息、身体忍到极限也不肯求助的宋亭宴。

    他顾不上前后排队的人了,在周围惊诧的目光中逆着人流大步离去,一开始转身时没站稳,还差点扭到了脚。

    他走得很急,嘴唇紧抿、眉头紧锁,路过的人都频频看他,不理解他从食堂出去要干什么。

    他一秒也等不住了,他想立刻见到宋亭宴。

    但宋亭宴却不在办公室,随身物品也都一并消失。

    他一边在手机里给宋亭宴发“你在哪里”,一边脚步慌乱地到处找人。周围的一切景象都模糊成了马赛克,他半张开嘴四处张望,像个迷路了的急切的旅人。

    脑海中像是有一台发动机,嗡鸣着震动着,他的鬓边渗出冷汗。

    好在办公区有人在,他随便抓了一个,语速极快地问道:“宋亭宴人呢?”

    宋亭宴的组员看着像个草包,也许是被他通红的双眼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答:“在、在医院。”

    “哪家医院?”

    组员还真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我也不清楚。”

    陆应萧的声音快要破裂了:“那他是自己一个人去的吗?”

    组员犹犹豫豫的,不敢说实话。

    “谁送去的?我问你话!”陆应萧几乎是吼出来的,心中的猜测成形,他快要爆炸了,“是陈庭吗??”

    “是陈总监,陈总监把宋总监背出去的。”组员终于靠谱了些,“但去哪个医院……”

    话还没说完,陆应萧便快步往出走。

    他直接开车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随便找个车位停好后直奔发热门诊。直觉告诉他宋亭宴在那里,他便不顾后果地往里冲。

    他们公司不在市中心,医院也偏,来看病的并不多。他简单跟护士台描述了一下,直接锁定了宋亭宴所在的病房。

    穿过走廊到病房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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