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时骤雨: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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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分钟,路上没有机动车,很安静,人也不多,这其实是陈檐之高中时下晚自习经常走的路。

    沈南遇和她也不说话,只有两人手掌十指紧握,他们逐渐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径上,旁边树木遮天,陈檐之只能听见远处散步的人偶尔的说话声,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沈南遇。”陈檐之停下了脚步,她鼓起勇气,“之前高中的时候,你是不是在下晚自习的时候偷偷送我回家?”

    沈南遇明显愣了一下,继而又笑了起来。

    “你都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陈檐之朝他微微

    靠近。

    “顺路罢了。”沈南遇仰着头,似乎在看旁边的树上的小黄花,“我才不是刻意送你回家。”

    陈檐之嘴角上扬,她突然踮脚亲了一下他的唇。

    “怎么办?硬硬的。”

    沈南遇明白了陈檐之隐藏的意思,他将她抵在旁边的树上,然后俯下身。

    “你再尝尝,到底是软的还是硬的。”

    陈檐之被他亲到眩晕,她无力地搂着沈南遇的腰,但沈南遇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它举过她的头顶,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两个人的身体交叠,陈檐之感觉又软又硬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南遇才气喘吁吁地和陈檐之分开。

    陈檐之脸上发烫,她觉得自己都快烧开了,而沈南遇握住她的腰,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他低头蹭着她的耳廓。

    “檐之,对不起。”

    “啊?”陈檐之诧异抬头,但心沉了下来,她突然害怕他会说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沈南遇挑眉一笑。

    “对不起,我把你亲破皮了。”

    陈檐之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不过她确实感觉到自己的下唇有点痛,她气的锤了他一下。

    但是,她突然感到自己刚刚在屋子里的应激反应消失了,或许沈南遇才是她暂时压制症状的处方药,是她自己给自己开的药。

    沈南遇搂住了陈檐之的腰,陈檐之也环住了他的脖颈,就在此时,小路旁边突然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个背着书包,拿着汽水的女高中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妈呀。”两个人同时捂住了眼睛,“怎么出来遛个弯都能被塞一嘴狗粮。”

    陈檐之也被吓了一跳,她赶紧松开手。

    “赶紧走,赶紧走。”两个小姑娘迅速转身,一溜烟地跑远了。

    陈檐之长舒了一口气,她抬头,撞进了沈南遇含笑的眼睛里。

    “怕什么,我们是正经恋爱,又不是早恋,还怕被逮到吗。”

    他们已经不是高中生了,陈檐之再一次感叹长大的好处,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接吻,而不怕被抓住之后全校通报批评。

    天暗了下来,沈南遇送她回家,一路上,陈檐之都在想,今天晚上其实也没必要回去那么早,反正也没人管她,她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南遇也想和她做一点别的事情,但他看着陈檐之的侧脸,她的眉眼间透出一丝羞涩,唇瓣饱满,右边有一个小小的破口,是他不小心咬的。

    沈南遇觉得自己吓到她了,他有点懊悔自己刚才的放肆,她总是放下姿态迎合他,包容地接纳他,不喊痛,也不说拒绝。

    幸好,现在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不然要是其他人摸透她的性格,不知道会怎么欺负她。

    幸好幸好。

    沈南遇把陈檐之送到了小区门口,他接了个电话,是公司的助理,说公司有急事需要他处理。

    陈檐之不想耽误沈南遇时间,她亲了亲他的下巴,让他先回去。

    沈南遇回吻了她一下,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临走前他说明天晚上会来医院接她下班,陈檐之点头。

    陈檐之一个人走到了楼梯口,刚准备上楼,就被一个人从背后拽住了手腕。

    她回头。

    陈宴川面色铁青地看着她,他咬牙切齿道。

    “你的嘴唇怎么了?是沈南遇干的吗?!”

    第50章 50舅舅,台风“雨镜”

    “这不关你的事。”陈檐之甩开了陈宴川的手,“我要回家了,你也回去吧。”

    “我是你爸!我家才是你家,这个破小区你还住上瘾了是吧?”陈宴川上前,挡住了陈檐之回去的路,“你跟我回去,这个又累又没钱的工作也别做了,我会定期给你打钱,你只需要在家乖乖待着就好了。”

    陈檐之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她看着陈宴川,眼里只有无可复加的失望,更何况,她心里有隐隐的猜测,但是当疑惑浮现,她就会将它狠狠按压下去。

    她不想知道,如果可以,她想做一个掩耳盗铃的人,这世界上有很多真相,她没必要每一个都了解。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陈檐之疲惫地抬头,“你也回去吧,年纪大了,别熬夜了。”

    陈宴川有一瞬的怔愣,但他又暴躁起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谁把你搞成那样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陈檐之抬头,“爸,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沈南遇?”

    陈檐之早就意识到了不对劲,陈宴川对沈南遇的厌恶似乎刻在骨子里,但是他们只在那次校友聚会中见过一次。

    除此之外,还有他们大学时的单独见面,陈檐之总是劝自己不要多想,但是她又不受控制地思考为什么。

    沈南遇和陈宴川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和她有关吗?但她又觉得不可能,说不定只是一些生意上的往来。

    陈宴川的公司也有和德国的业务往来,不过具体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她从来不会过问陈宴川的私人生活。

    “他哪哪都不好。”陈宴川一拳砸到了旁边的白墙上,“之之,听爸爸的话,不要再和他来往了。”

    “理由?”陈檐之问,但就在陈宴川想要开口的时候,她又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别说了,我不想听。”

    陈檐之急忙踩上楼梯,她有点重心不稳,勉强扶着扶梯才没有摔倒,但陈宴川盯着她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之之,你和你妈一样喜欢逃避,为什么突然不想听了,是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吗?你早就知道我和他私下见过面,但是你问了一次就不问了,是不敢吗?”

    陈檐之紧紧地攥住扶梯,她背对着陈宴川,声音颤抖。

    “他不想告诉我,我就可以不知道,我不想像小时候那样,到处问为什么了。”

    她问她的妈妈去哪了,得到的是她已经在殡仪馆变成骨灰的消息,她问陈宴川为什么要带一个陌生的阿姨回来,那个女人表面上笑嘻嘻地替她编头发,背地里却恶毒地将她丢在露营的山里,而陈宴川却不耐烦地回答,难道要让他为一个死人守身如玉吗?

    她不想问,也不想听。

    “之之,沈南遇他对你根本不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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