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掰弯直男舔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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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盛师兄是他唯一不讨厌的人。

    现在,盛师兄是他最讨厌的人,超过时蕴玉。

    周荷庭躲在门外,看着程泽和盛礼一起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虔诚跪拜。

    异常刺目。

    让人联想到古代成亲的拜天地。

    周荷庭忽然涌起一股冲动,想把程泽从蒲团上拉起来。

    盛礼有什么资格和程泽拜天地?

    他凭什么?难道就凭他几年的养育之恩吗?

    呵呵,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拉一把孤苦无依的小土鳖,盛礼做为长辈,应该自觉和小辈保持距离,怎么能亲亲热热的挨在一起还一起磕头?!

    盛礼挟恩图报,绝对是他逼迫程泽!

    周荷庭牙都咬得泛酸,正想不顾一切冲上前拉程泽却见盛礼微微侧头。

    “不会是发现我了吧。”

    周荷庭缩了缩身子,好在盛礼没有回头,只是看向程泽。

    盛礼用视线描摹程泽的面容,一笔一划皆隽永。

    半晌后,他抬头望着庄严的佛像,在心里许下愿望:佛,我只要他,只愿他平安快乐,常伴身侧。

    “嗯?”

    离得远,没有看清盛礼的表情,可周荷庭却感到怪异,拜到一半,盛礼睁眼看程泽做什么,程泽又不是神佛。

    周荷庭还没来得及深思,就听程泽道:“盛哥,我许完啦。”

    程泽睁开眼从蒲团上起来,见盛礼仍跪着,奇道:“盛哥,你是不是起不来了?”

    不会吧,按理说盛哥还没到一站起来就眼前发黑的年纪啊。

    “我扶你。”程泽说。

    盛礼低垂着头,金丝眼镜下的眼眸暗潮涌动,不动声色卸了力道,双膝重重陷进蒲团里,“嗯,麻烦阿泽了。”

    他的头仍微微低垂,他在忏悔:在佛面前,使了肮脏的小伎俩。

    周荷庭再也忍不下去,跑到侧殿,躲在角落确保无人注意后拨通盛礼的电话。

    他疯了。

    周荷庭清晰知道自己疯了。

    他不能接受程泽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哪怕那个人是盛师兄,是养大程泽的盛师兄。

    嗡嗡嗡。

    急促的铃声响起。

    盛礼浑身一颤,抬头望向高座上的佛祖,是警示吗?

    “阿泽,我好些了,我自己起来。”

    程泽哦了一声,心想盛哥真是好面子,在他面前还逞强,不过他人美心善,就让让盛哥吧。

    手机响个不停,来电显示是周荷庭,盛礼拧起长眉,跟程泽说了一声便走远几步接起电话:“喂,荷庭?”

    周荷庭盯着在殿内四处闲逛的程泽,说道:“盛师兄,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

    周荷庭却说:“师兄你在哪儿?好吵啊,我听不清。”

    盛礼无奈,只好又往幽静处走了走:“能听清吗?荷庭?荷庭?”

    “好点了。”周荷庭一边敷衍一边进入大殿,程泽就在他前面。

    程泽正百无聊赖盯着供奉的烛火看,忽感背后一凉,正要回头看手机叮铃铃响起,程泽拿出手机,奇怪,是座机号码?

    盯着这串陌生数字良久,还是决定接起,他回头看了一眼,大殿零星几个人,透过木窗还能看见远处的盛礼,程泽稍稍心安,“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不怎么安静,偶尔传来电流的滋滋声。

    程泽有些不耐烦:“谁啊?不说话我挂了。”

    “是我。”

    是我。

    简简单单两个字,声音通过电流有些扭曲,可程泽还是听出来了,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语调不可控制拔高:“时蕴玉!”

    时蕴玉目光落在村里唯一一台泛黄的座机上,“程泽,是我。”

    程泽再三确定电话那头的人是否是真的时蕴玉,时蕴玉再三重复真的是他,程泽冷笑:“哟,时大主席怎么想起我了?当初走的不是很潇洒吗?”

    “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是不是终于想起来告别了?呵呵呵,真难为你还记得。”

    时蕴玉说不出来话,静静听着程泽的指责。

    程泽憋了一肚子的火,“你应该贯彻始终,怎么今天有时间给我这个陌生人打电话?”

    “对不起。”

    时蕴玉握住电话线:“程泽,我也不想不辞而别,只是,只是我没有办法。”

    “呵呵。”程泽压根不信,打个电话,发个短信有多难?

    “你有想我吗?”时蕴玉垂下眼眸,紧张而期待的等程泽回答。

    程泽冷声道:“没有。”

    “谁会想一个陌生人。”

    时蕴玉低笑:“我会,我天天想着一个陌生人。”

    “我离这个陌生人好远好远,天南地北,每天清晨我站在山顶,望着一片又一片绵延不绝的山,等着朝阳初升,我就开始想一个陌生人。”

    “程泽,你知道吗,这里好落后,简直不想二十一世纪,村子里都是老人和小孩,去最近的镇子都要爬两个山头,这时候我就在想一个陌生人,如果他要是来这儿会怎么样呢?以他的脾气可以在这儿撑一天吗?”

    程泽听不下去了,他蹲在地上:“我要挂电话了。”

    “不能可怜一下陌生人吗?”时蕴玉声音带着笑意:“陌生人要打一通电话可不容易。”

    大殿的地砖是黑色的,程泽摸了摸,好凉,他望着地砖想,自己在拜佛,也许可以大发善心听陌生人说一会儿话。

    于是他大发慈悲地说:“好吧,但我的时间很宝贵,你要快点说。”

    “嗯。”时蕴玉道:“谢谢你,你这样好的人过得好吗?”

    程泽眼睫毛不断眨着,手指在地上画圈圈:“当然很好啊,盛哥回来了,我还拿了奖学金。”

    “好厉害。”时蕴玉称赞道:“有认识新朋友吗?”

    “有啊。”程泽猛然反应过来:“时蕴玉,你是我爹啊,问这问那的!”

    时蕴玉想了下,问:“你想让我当你爹吗?”

    “滚!”程泽怒道:“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时蕴玉感叹道:“你的脾气不太好,我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你这样开不起玩笑以后谁还跟你玩?”

    “时蕴玉,你故意的是不是!”

    该死的时蕴玉,故意用他以前的话噎他!

    “程泽,你变聪明了。”时蕴玉笑道:“假以时日能追上爱因斯坦。”

    程泽得意:“还用你说。”

    时蕴玉突然道:“周荷庭有没有找你麻烦?”

    “哼,他是个大混蛋。”程泽脱口而出。

    “可以跟我说说吗?”时蕴玉声音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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