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娶男主呢(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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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不能躲一下,也不能去遮掩。

    被人触碰着,也只能发抖。

    他腰身那本就敏感,再上面一点更是碰不得。

    他甚至不能接受。

    最多能接受的不过是穿一些露骨放荡的衣裳,再让人偷偷去买一些香料回来给妻主添点乐趣。

    其它的,李持安接受不了一点。他生来就应该保守内敛,就应该端着身子。他是世族贵卿,虽说现在落魄了,但怎么可能接受这种任人把玩没有脸面的东西。

    跟低贱的侍子有什么区别。为了爬床不择手段,专学一些花楼里勾引人的手段。

    “你不是要怀孩子吗?”女人扯开他的衣带,坐在床边,低眸说道,“明日就放开了,又不会一直锁着你。”

    “不……不要”他慌张似的动着身子,带动链子,只不过是从外侧滚到了里侧,茫然无措地想要往里爬,随后就再也动不了。

    “呜……”

    云竖低眸看着他这般羞耻难耐的做派,目光又挪移到他的腰上,看着那的衣裳被翻起来,露出薄薄的腹部。

    那里白雪,柔软。

    居然能冒出五个孩子来。

    这里的人生孩子鲜少有难产的,似乎他们天生就该生孩子,婚后一年便急急生下一个孩子来巩固地位。

    她恍惚地想到,听谁说孕夫的身子才更柔软。

    是还在扬州时,听喝酒的侍卫说的。

    她没有扯下帷幔,而是伸手直接把人捞了过来。

    似乎因为刚刚的动作,他身上的力气没了大半。

    昏黄的烛光下,云竖轻轻扯开他身上有些露骨的衣裳,嗤笑道,“这衣裳何时买的”

    白日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夜里却偷偷去买了这些遮不住身体的衣裳。

    听到她的话,他微微抿唇,纤细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羞得不想面对她,把脸埋在枕巾上,胸膛微微起伏着。

    被束住的手腕那被磨得发麻。

    这种紧紧束缚着他那可怜的神经,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低低地开始哭着,哀求她解开,说着随她做什么,只要把这些东西解开。

    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夜里,他被抱着离开床榻,浑身赤裸。

    放在小小窄窄方方正正的香几上时,贴在那冰冷的桌面上,浑身战栗了一下,腰悬在空中。

    浑身像是湿透了一般,不过是被汗打湿了而已。

    他哭得可怜,哭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并非没有力气,而是羞愤。

    他一

    边想着,难怪妻主之前有二十多的侍从,一个一个试,这些定然熟稔,自然喜欢玩这些东西。

    她白日里的那般模样不过是装的。

    他不自觉绷紧了脖颈,不敢直视妻主,只抖抖索索道,“去床上……”

    昏黄的光线下,他无意识地睁着眼睛,木呆呆地,潮热的呼吸一吸一吐,红润饱满的唇微微张着。

    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来,整张面容不再清透端艳,而像是个吸食人命的妖精。

    细细的低吟声从口中溢散出来,李持安来不及去想这些会不会被人听到,唯一的注意力只有在妻主身上。……

    两个时辰过后。

    他瘫软在床榻上,身下的被褥已经湿了,外袍披盖着滑腻腻的身上,阖着眼睛,格外疲倦。

    手腕上的镯子被取了下来,但是脚链还在,在床榻上细细蔓延着,拖在地上。

    意识到妻主过来,他瑟缩了一下,紧紧贴在被褥上,委屈地呜咽着,无意识地说着零散的话。

    随着被抱起来,他听到地上那挪移的声音。

    早早备好热水的侍从低垂着眸,看着地上的细链子,还有正君无力垂下来的腿,悄悄红了脸。

    往日里正君再端庄内敛不过,却成了这样,没有任何力气端着。

    见女君抱着正君走过,他悄悄地去看,便见着女君的眼尾带着薄薄的绯色,往日向来正经端正的眼睛像是溺了水一般,柔得宛若湖水一般。

    女君有一张好皮囊,往日里过于严谨,总让人不敢去直视她的面容。

    瞧着薄情寡义,又有些凉薄。

    屏风内,侍从听到了正君轻轻地低呼声。

    那声音细细地,轻轻地,活像是要往人心里钻一般。

    侍从紧接着退了出去。

    ……

    早上。

    屋内昏暗暗的,没有一点光线射进来。

    床榻上只有李持安一人,帷幔将床榻上遮得实在。

    他也被被褥遮得严实,整个人都缩在里面,轻轻的呼吸着,保持着一个动作。

    他睡得疲倦,浑身的难受让他睡得不安稳,却也没让他醒过来。

    眼见着要吃午饭,淞朱还是推了门进去,绕过屏风打算去叫醒公子。

    淞朱掀开帷幔,轻轻扯开一点被褥,看着被蒙得发红的脸。

    那脸上带着浓郁的疲倦,还有遮都遮不住的风情妩媚,哪里还有往日里的端庄。

    他惊了一下,犹豫要不要叫醒公子。

    公子这般模样想来还要睡到下午。

    淞朱很快退出屋内,只是让人时刻备着食物。

    下午。

    李持安是被饿醒的。

    他费力地撑着身子坐起来,浑身难受。

    “女君真是不体谅公子。”淞朱取过膏药涂抹在公子的腰上。

    那药膏昂贵,涂抹上很快就会溶解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药味。

    本就被贵卿争着买,平日里涂抹着可让身子更白净更细腻一些,也不会让身子难受。

    李持安没有说话,只是趴在堆高的枕头上,腰身时不时战栗着。

    他还是有些睡不够,只喝一些汤垫着肚腹。

    这些本就是该受着的,难不成让妻主去找其他男人

    “奴刚刚收到了来扬州的信和一些物件,是女君的父亲给公子的。”

    “写了什么?”

    “等公子来看。”淞朱示意旁边的侍从拿过来。

    “送了什么物件来”李持安问道。

    淞朱犹豫道,“石榴玉簪,百子图锦缎,还有玉质的桃子,还有一些时兴的衣料。”

    “公子才嫁进来多久,怎么能催着公子怀子呢?”

    “迟早要催的,说不定日后还要继续催。”李持安起身拢起身上的衣裳,将信接了过来。

    里面不过是嘱咐他好好伺候妻主,早日怀子,说他身份低了就不要刻意遵守那些繁文缛节,莫要端着身子,还暗示他纳侍。

    他低垂着眸,嗓音莫名有些冷,“烧了去。”

    淞朱连忙接过来,起身去将信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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