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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怎么能娶男主呢(女尊)》 50-60(第9/17页)
也是能生养的。
“回去吧。”
云父缓缓说道。
李持安微微抬眼看向云父,盯着他与妻主一模一样的眼睛,罕见地有些心虚。
但这又不是他的错。
他攥紧刚刚从云父手里接来的镯子,微微蹙眉,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几位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打量,好奇……
李持安不在意这些,更何况出嫁前就没少被打量。
离开后,李持安跟在妻主身后,走在回廊处,借着回廊挂的纱幔走上前去抓住妻主的袖子。
“妻主等会儿还有事情吗?”
他声音很软。
“没有事情,这三日都在府上。”云竖说道。
李持安抬眸盯着她,漆黑的眼眸内覆盖一层薄薄的泪水,面容带着不安,“那妻主多陪陪我,好不好?”
云竖的衣袖被他慢慢收到手心里,“妻主之前忙,便不来看我,可现在不是无事吗?”
“妻主明明知道我只有你了。”
他穿着绯红的衣裳,打扮依旧如同婚前那般繁琐复杂,只是眉宇的神态截然相反。
云竖低眸看着他攥着的衣袖,抬眸看着他这副可怜模样,脑子里想的却是其他。
他还能在这里待多久呢?
什么时候会提出和离呢?看上的又是哪位呢?怎么就和姚妗看上眼了?
她语气轻缓,“我自然会陪着你。”
回廊处很安静,那些侍从都站在不远处,只能听到冷风毫不留情地吹过纱幔的声音。
李持安突然慢慢松了手,袖子掩盖的手指蜷缩着,指尖掐着手心,指节泛白。
怎么会这样呢?
她怎么变了?
四周还留有昨日的浓烈且刺鼻的硫黄味,好似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着。
不过是过了一日而已。
难道真如他们所说,得到了就真不珍惜。
“走吧”
……
午后。
屋内的红绸被撤下去,红色的蜡烛也被替换。
只有帷幔和被褥还保留着,婚后三天才换掉。
换了一身衣裳的李持安坐在那,“妻主还在书房”
屋内只有淞朱一人,屋门也被关上,蜡烛也没有点燃,带着昏暗。
“女君的确还在书房。”
“她宁愿去看什么书,也不愿意陪着我,之前把我关在那宅院里,拿什么借口敷衍我,明明知道我只有她了。”李持安语气很轻。
“她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娶我了?”
“公子不如去送送点心,去问问女君。”淞朱说道。
李持安沉默了一下,“你去准备点心,等会儿就过去。”
是真嫌弃他的身份了吗?
责怪他给她带了麻烦
他又没有逼着她去娶他。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李持安前脚刚拿着点心盒出院子,后脚就听到妻主去了前院打算外出。
听到来人的回话,他面色不变,让人处理了这点心,转身回了院子。
而淞朱派人继续去打听,得到消息后走到门外,就听到里面摔瓷器的声音。
好在只是几秒的时间,外面的人都没有听到。
等里面安静下来,淞朱这才推门进去。
里面昏暗,那些侍从也没有眼力见,像是在观望这位新的正夫到底受不受宠。
看着地上的碎瓷和流在地上的茶水,淞朱放慢脚步绕过屏风,抬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公子,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光线突然照射进来,他猛得抬头看过去,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又慢
慢密布着攻击性。
淞朱看了,微微拧眉,觉得公子又跟以往一样。
“奴去问了,女君是突然有事,坐马车去了宫里,女君同管家说,应是傍晚回来。”
“翰林那么多官员,有事怎么偏偏找她怕不是她也待不下去,也觉得待在书房无趣。”
他深吸一口气,这不过成婚第一日,他早该知道的。
她从扬州回来,得知他母亲的消息,就这样了。
原以为是久不见,又是婚事变得太过急促,所有东西都需要重新准备一份。
可现在呢?现在总没有事情了。
“公子该忍的,该提前想好后路,该早早怀上子嗣,以免出现意外。”淞朱忍不住劝道。
“奴去给公子找办法,奴听过一些东西的,只要将那些东西寻过来,定能同房,说不定女君就不会这般待公子了。”
淞朱自然知道公子还未与女君同房,那朱砂迟迟未褪,半夜里也没有送水。
里面更是安安静静的。
李持安没有说话,也没有哭,莫名地喘不上气来,使不上劲的手匆匆扒住扶手。
“妻主回来了,就同我说。让我一个人待着。”
他想着,或许只是多想而已,不过是一日而已,往后还有那么多日子,不可能日日猜想。
随着淞朱退出屏风内,他垂下眼眸,睫毛轻轻颤抖着,眼眶很快红了起来,无法制止的胡思乱想让他彻底无法冷静下来。
他捂脸低低哭泣着,肩膀轻轻颤抖,哭泣几不可闻。
他的眉眼很快沾染上愁怨,像是怨夫一般,乌发凌乱地披散着身后,浑身都透着无所适从的慌张和惶恐。
李持安想了很久,很快将现在的状况全部归结于他的身份。
夜里。
他坐在铜镜前梳着长发,穿着里衣,领口处松松垮垮的,露出白皙的脖颈,模样安静。
他起身走到门口,朝外面看了一眼,寂静黑暗,只有长廊处挂着灯笼,不会有人过来。
烛火明暗交织,黄色的晕影落在他脸上,寂静没有任何表情。
如今不如之前冷,夜里也不必时时备着碳火。
甚至有转春的暗示。
外面的侍从见正君出来,走上前去,“正君有什么吩咐吗?”
“去换一壶热茶来。”他嗓音带着冷,又有些哑。
见的确无人来,李持安又进了屋。
他攥着自己的衣袖,想着这的确没什么。
只当是她在庇护自己,只当是尽情分而已。
当初也是母亲逼她,他在逼她,完全不是她乐意娶自己。
没有悔婚,没有放下他不管,不管他死活,也没有趁机欺辱他,也已经很不错了。
那之前呢?都是装的吗?
绕过屏风,他看着床榻上大红色的被褥,想着明日让人换了,如今看着真是讽刺,甚至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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