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娶男主呢(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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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轻轻地,“我累了,想睡觉了。”

    云竖把他抱起来走向床榻,放下帷幔,又剪了灯芯。

    刚躺下,怀中就钻进了一个人。

    ……

    这日宴会,来了很多人。

    红砖白瓷,官员站在阶梯上,听着圣上的话。

    云竖看到了很多生面孔,目光很快聚集到了新上任的礼部尚书。

    她出身寒门,已然是中年,之前一直被外派他地,去年冬日才被调回来。

    宴席一如之前那般,没有什么新出的花样。

    坐在云竖旁边的薛琪很快离开去应酬,云竖身边也围了许多人,脸上无不代表着讨好之意。

    许多人都知道,圣上有意栽培云竖,甚至之前那件事都没有影响云竖,云竖还在里面掺和了一脚。

    很快地,云竖身边突然冒出了一个人。

    “云学士。”那声音清朗,云竖只听过一次。

    是姚妗。

    云竖皮笑肉不笑,目光不自觉带上审视,仿佛再考察这个人够不够格,“不知道有何事?”

    姚妗是一个很会看脸色的人,“下官曾在长宁殿下的通院里见到云学士,云学士还记得我吗?”

    “自然记得。”

    云竖有意摆脱她,不愿意同她说话。

    姚妗像是赖上她了一般,一直绕在她旁边。

    是的,云竖很晚才回来府上。

    是被姚妗送回来的。

    侍从从府门跑到了前厅  ,得到消息的李持安很快去了长廊,就见着正在说话的两人。

    妻主,和她的同事。

    听到动静,云竖侧身去看,随即又下意识看向姚妗,她脸上的确毫无异样,像是没看到里面的人。

    李持安躲了进去,怕外人看到自己。

    看着不见的夫郎,云竖的眉眼越发阴沉。

    “多谢姚侍郎了。”

    姚妗很快回道,“只是顺路而已。”

    进了府,门口的马车也渐渐远离。

    云竖就见到躲在门口的夫郎。

    他凑过来,面色如常般开始抱怨,“妻主又喝酒了。”

    他不着痕迹地贴过来,想要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其他的胭脂。

    有没有同别的男人亲近。

    李持安丝毫没有注意到妻主脸上的不对劲,目光带着探查,以及慢慢冷下来的注视,足以让人害怕。

    夜色颇深,他的目光全在妻主的身上,全然看不清妻主脸上的神情。

    侍从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府门也被合上锁住。

    回到院子里,云竖就被催着去沐浴。

    等她出来,他连忙把醒酒汤端了过来,身上也换了寝衣。

    “妻主还好吗?”他声音软软的。

    昏黄的光线下,李持安抬眼去看妻主,微微歪头,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屋内的侍从不知道何时退了出去,只有她们两个人。

    她又喝了酒,想来是沐浴时喝的。

    他微微皱眉,想着是谁送了过去,怎么不问过他。

    见女人慢慢朝他走来,李持安有些疑惑,不该有的害怕慢慢控制他的大脑,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妻主”

    喝醉了吗?

    他突然被抱起来放在床榻上,喝醉的女人把他的衣服扯了去,发髻上固定的簪子更是掉在枕头旁边。

    什么声响也没有。

    床榻上,他有些不安,双手抵在两人之间,吓得眼睛都红了。

    他轻轻柔柔地喊着妻主,声音却在发颤。

    很快地,他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手指攥紧枕巾,眼睛慢慢热了起来,很快覆上一层薄薄的光泽,很是青涩,肌肤不受控制地战栗。

    屋内蜡烛燃烧着,红色烛油堆积在盏台上,堆砌着,覆过一层又一层。

    轻轻的哭声让人隔靴搔痒。

    几个时辰后。

    床榻上的人被一件外袍裹住抱起来,露出的手臂紧紧抱着女人脖颈,双腿无力地悬在空中。细看之下,腰间还在发颤。

    他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

    洗浴过后,他浑身无力地被抱住,耳边听到的是女人的道歉。

    他被亲着后颈,被揉着酸胀的腰身,更甚至腿脚也被压住。

    滚烫的气息围绕着他,无刻不侵略他的五感,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着,无力的手指搭在被褥上,时不时无法控制地抖一下。

    他累得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他费力地翻过身,黏在她怀里,埋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呜咽着,既委屈又带着埋怨。

    真是的,没轻没重。

    李持安微微睁开眼睛,朦胧湿润的眼睛盯着她,薄而轻的脸庞带着粉,微微张口,还没说什么就被亲住。

    他浑身瑟缩了一下,被松开后昏昏的喘气。

    翌日。

    他很早被声响吵醒,撑着身子起来伺候妻主衣着,明明腿都还软着,腰还酸着,神智都未清醒过来,抖抖索索地伺候妻主穿衣。

    等妻主走后,他又回到榻上,很快又睡了过去。

    许久之后。

    他被伺候得坐在软榻上,眉眼疲倦,时不时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襟遮住脖颈处的吻痕。

    “妻主呢?还没有回来吗?”

    侍从摇头。

    李持安没再说话。

    淞朱让人取过膏药来,慢慢脱去公子身上的衣裳,慢慢抹上去。

    他看着公子身上的狼藉,想着女君真是不怜惜公子,这些痕迹,没有两三天都消不下去。

    他又看着公子,虽是从床榻上醒来,整个人依旧有些迷迷糊糊的,时不时就撑着手睡了过去。

    屋内安安静静地。

    他很快又睡了过去。

    以至于他什么时候被抱住也不知道。

    他轻声呜咽着,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眉眼水润润的。

    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裳何时被解了去,

    李持安被握住腕骨和腰身,被迫仰起头。

    他被压在软榻上,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眼泪汪汪地流下来,羞耻又莫名地欢喜。

    低低的哭声听上去并不戚戚的,反而带着埋怨和调情。

    软榻上的人简直糟糕极了。

    一边紧绷着身子担忧有人会突然经过听到,一半又控制不住地颤着身子,声音压抑不住地从口中溢散出来。

    一个时辰后。

    他浑身无力地瘫软在那,里衣褶皱在一块,身上的软香格外浓郁,额间的碎发也有些濡湿。

    晚膳时,他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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