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娶男主呢(女尊):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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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很好。

    这是她的第一印象。

    这里没有人认识她,除了她名义上的外祖母。

    她穿过长廊,来到了书院的南边。

    这是她的外祖母所居住的地方。

    她推开门,就见着两鬓有些发白的女人。

    “子漾这么快就来了吗?”她率先开口,“几年不见,已经这么高了。”

    虽然云竖不过堪堪17岁,她的身高已经达到了一米八几。

    不像之前那样瘦,现在看上去正常许多。

    “外祖母,我想来这读书。”云竖第一句话就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你母亲愿意?”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她说随我,说我年纪还小。”

    这个年纪的人基本是已经娶夫了。这是谢真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

    之前就听说这几年她开始胡闹起来,但到底不大,也随她去。

    可现在怎么一个想法一个想法换。

    17岁了,跑到她这里说要读书。

    谢真示意旁边的人离开,把人领进屋子里,“要读可以,但是别懈怠,要读就得认真读,也不能打扰别的学子。”

    “我等会儿让人带你去住处,行李只有这一点吗?”

    云竖点头。

    “那等会我再让人送点东西过去,你就熟悉一下四周就好。”

    谢真一人住在这,因为她的夫郎早已经去世,也没有什么侍夫。

    她示意云竖自在一点,又绕过屏风取出一个木盒子。

    木盒子里摆放着一枚燕形的青玉。

    “本想去年给你,一直没有机会。”

    谢真递给她,“莫要跟人起冲突,到时候我可不护着你。”

    她接过来,笑眯眯地把玉佩戴上,“我有分寸的。”

    饭后,云竖又跟在她后面四处逛逛。

    这个时候没并没有多少人,几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歇息。

    远处是高大的松柏,附近回廊内挂着裱好的字画,通过窗棂见亭台,水池,竹林,青瓦白墙。

    云竖的目光缓慢地挪移,眸光越发亮,慢慢跟在谢真后面。

    “山长。”

    有两个人特意从回廊处走过来,穿着湖蓝色的衣袍,身上素净,眉眼疏朗。

    两人行揖,其中一人却直接看向了云竖,目光炯炯,“山长这是新收了学子吗?”

    谢真侧身看了一眼云竖,见她浑然不在意且毫无所觉的模样,惯是被她儿子宠坏了的模样。

    她点头,“她愚钝如牛,偏要来我这蠹书虫。”

    两人神色微变,刚刚要问的话咽入口中,眉眼很快浮现淡淡的鄙夷和嫉妒。

    她们轻轻地微笑着,带着恭顺,“想来这位女君定有过人之处,否则怎可入山长的眼中。”

    云竖没说话,显然不大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她若要出声,该如何称呼外祖母呢?直接唤山长?

    她们余光注意着云竖,见云竖看向山长,眸中带着轻微的不满,举止间毫无该有的恭顺。

    谢真又对眼前的两人疏离道,“我先走了。”

    云竖跟在她的身后,侧身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后面站着的两人。

    “这是什么情况?”她好奇问道。

    “后面你不就知道了吗?”谢真突然笑了笑,“若被欺负了,记得来找我。你来这总不能没得到什么就回去了,你父亲定要来说骂我不成。”

    谢真显然认为云竖待不了多久就回去,毕竟她也知道云竖完全是个书蒙子,只识字,对于文章诗词更是一窍不通。

    即便这几年有了长进,却也待不了多久。只是来玩玩而已,但也不能让她胡闹来了,又胡闹回去。她也要收敛收敛脾气,知道天高地厚,人也要沉稳一点。

    听到父亲,云竖含糊地应下来。

    什么欺负,她受到欺负不会欺负回去吗?若还来找她打小报告,跟几岁孩童有什么区别。

    “累了吗?”

    她摇了摇头,“还好。”

    整顿休息了一日。

    云竖换上了书院特有的服饰,头发也只是发带系着。

    她被带到了屋子里,手上的书本跟她之前看得差不多。

    屋内陆陆续续进来了一些人,三两成群,走路时都还在讨论什么,行为举止颇为娴熟。

    她们不着痕迹地略过云竖,思考着这人是哪里来的,之前从没有见过。

    现在也不是招生的时候。

    源源不断的目光投放在她的身上,云竖微微蹙眉,索性不再看进来的人,反而转头看向窗外。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书本的表层,手腕处的玉镯若有若无地隐现,佩戴的玉石皆为上乘,连鞋子也镶嵌珠玉。

    粗粗一看,又是哪户富贵人家的女郎。

    靠关系进来的。这种想法很快浮现在众人的脑海中。

    这里不乏有人是出身好的,但为了彰显自己的才气,腰间也只会佩戴玉牌。

    “昭鹤。”

    那人侧身看了看身旁的昭鹤,视线又回到云竖的身上,可被注视的人显然并不在意。

    “你瞧瞧,这是不是昨日祁连祁春说的那人,听说跟山长关系很密切。”

    叫昭鹤的人侧目斜视,“你说,山长要收她作弟子吗?”

    “你不觉得她有些怪怪的吗?”

    褚绫撑着手,又说不上哪里怪怪的,对着昭鹤轻轻微笑,语气很低,带着柔柔的腔调,“你该让她知难而退。”

    “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很好地在山长面前露脸的机会。”

    夫子姗姗来迟,严厉地说,“都安静下来。”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夫子的声音。

    途中偶尔有几人站起来,不余遗力地发表。

    云竖很快把昭鹤这两个字记在了脑子里,她的目光很正常,同时又让人不得不注意。

    昭鹤坐下来,余光投向那人,莫名地开始关注。

    是个废物吗?

    昭鹤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得上扬,很快找到机会张口开始针对。

    “夫子怎么不问问新进来的同窗?”

    一个显然是靠机会进来,同样外貌又很好的家伙被刁难,随后露出难堪的神情,众人期待地看了过去。

    每个人的脸上神态不一,目光却都透着相同的含义——是什么水平呢?

    四周的恶意不假思索地拢靠过来,像是一条长长的触角想要穿透表层的肌肤。

    靠坐在窗边的云竖站起来,可以看到的半张脸带着透明,褶皱的衣摆倾下来。

    起码举止是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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