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师兄好像喜欢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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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留意情报贩子的动向,有线索立刻传信与她。

    只是后来季衡远暴露了,而时闻筝也替他们找到了解蛊之法,叶怀昭这才没有传信催促周鹤亭。

    但既然遇上了,叶怀昭还是有几件事情想从情报贩子口中问清楚。

    比如究竟是谁帮季衡远炼制的连魂蛊。

    周鹤亭满脸纠结,欲言又止。

    叶怀昭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结果可能不太妙。

    果然,周鹤亭纠结一番,还是缓缓说:“叶仙君,那个情报贩子死了。”

    无相宫。

    叶怀昭离开后,很快便有一个无相宫的内门弟子来长风门的住处中找谢迟云,说是掌门有请。

    谢迟云没有拒绝,随着他离开楼院。

    平清城位于北境,虽不至于到达极北苦寒之地,但气候依旧比其他地方更加寒冷一些,即便是四月时节,城外山峦依旧有着薄雪覆盖。

    但这一切在无相宫中全然感受不到。

    这里依旧是绿树环绕、清水常流。

    和长风门相同,无相宫也有坤脉经过。只是相较于其余坤脉皆在地底深处流淌外,无相宫的坤脉是世间唯一一条暴露于地面之上的坤脉。

    它似是长河般翻涌波动,绵延不断,即便在白日里依旧看得出灵力碎光在清透澄澈的水中不断跃动。

    谢迟云瞥了几眼,很快便在弟子的催促声中收回目光,迈步走入坤脉旁边的殿阁。

    殿阁中是三三两两的宗门仙师,无相宫的宫主背对着殿阁大门,似乎没有察觉谢迟云进来了,反倒是与他说话的青年率先抬首,与走进来的谢迟云对视一瞬。

    而后,他善意地弯了弯眉眼,提醒说:“宫主,长风门的乘玉仙君到了。”

    乍眼望去,他与走进来的谢迟云气质很是相似,皆是如春风拂面般的温和知礼。

    只是谢迟云的样貌气质虽是温润如玉,但他本人的存在感极强,如同柔和的风,即便再无形无色也能感受到流动。

    可沈玉山不是。

    在无相宫宫主与谢迟云交谈时,旁人几乎忘记旁边还站着一个青冥台掌门的首席大弟子。

    他是如水一般悄无声息、能完美隐藏自己存在感的人物。

    无相宫宫主道:“问道大会的第二轮选拔需在幻境中决出,按照惯例,需要参加问道大会的宗门根据参与人数,各出几名弟子作为巡场督学。”

    每一届问道大会都要有这一流程,无人反对。

    有人半开玩笑地问:“上次无相宫是将凌河幻境作为问道大会的第二轮选拔,不知宫主这次准备开哪个幻境让我们大饱眼福?”

    无相宫宫主摸了摸长须,笑眯眯说:“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众位不就知道了?”

    散场后,谢迟云被一道声音叫住了。

    他停在原地:“沈仙君有何事?”

    “乘玉君,”沈玉山慢慢走来,先是和他说了些寒暄话,才道,“听说贵派的秘宝前些日子失窃,仙首这几日十分忧心。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青冥台的帮助,仙君随时都可来找我们。”

    谢迟云看了他片刻,说:“有劳沈仙首关心,关于秘宝的事情我们已经有了些线索。”

    沈玉山叹息一声:“实不相瞒,其实青冥台前些日子也丢失了一件秘宝。”

    谢迟云不动声色:“哦?”

    “窃取秘宝的人只是一个普通修士,但是却极擅逃跑之术。事情发生后我便派人去抓捕他,只是那人极为狡诈,每次都让他先跑了一步。”

    “这次来平清城,虽是因我师尊病重而无法亲至,却也是为了抓捕那窃贼。”

    他说:“那窃贼恐怕如今正藏匿在平清城中。”

    谢迟云一直安静地听他说着,直到此时才微微眯起眼眸:“沈仙君想说什么?”

    “乘玉君不明白吗?”沈玉山微笑着,“或许那窃贼也正是贵派一直寻找的那位偷盗封灵镜的凶手。”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一直紧紧钉在面前男人的脸上,但令人失望的是,谢迟云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眼中是一如既往的浅淡温和。

    谢迟云既没否认他的话,但也没有表示肯定,而是模棱两可说:“或许。”

    他不轻不重道:“若是连青冥台都有秘宝失窃,或许应该去提醒一下无相宫,若是问道大会期间有人趁机作乱,那就不好了。”

    沈玉山在心中想,都说乘玉仙君是最好说话的人,但如今来看,或许最不好试探的人就是他。

    既然谢迟云不想多说,沈玉山也不再多费什么劲,又关心了几句长风门掌门的身体后,礼貌道:“听说乘玉君的师妹这次也参加了问道大会。”

    “叶师妹天资卓越,想必一定能取得好名次吧。”

    谢迟云是叶怀昭的师兄。

    而沈玉山是庄丹雪的师兄。

    若是沈玉山说了这话,按照常理,谢迟云也该礼貌地说一句“庄师妹应当也能取得好名次”。

    但沈玉山眼睁睁看到谢迟云微微弯了弯眉眼,理所当然便说:“自然。”

    沈玉山:“……”

    怎么这个时候就不谦让了?

    他在心中挑眉——谢迟云竟然是娇纵师妹的那类人吗?

    但在回去的路上,沈玉山却无端想起来方才在赌场时,匆匆瞥见谢迟云拉着叶怀昭离开时的场景。

    昏暗的灵石灯下是重重叠叠的人影,最中央的赌台旁,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大量兴奋的修士和百姓。

    出身三大门派的三人在早已炒热的赌局上不断加码,能保一个普通人好几世荣华富贵的财宝堆叠在一起近乎成山,而伶仃的黄金与灵石的脆响依旧不断响起。

    随着此起彼伏的哄闹声,有人在嘶吼着发狂,有人在抓着头发大叫。他拨开人群走进去,把几乎已经气昏头的师妹拉了出来,却看到另一边的谢迟云也走到了他的师妹旁边。

    他低头听叶怀昭说了什么话,垂下的面容一半被阴影遮挡,眼中流淌着沈玉山从未见过的温和沉静。

    然后他带着少女向外走,和沈玉山一样都用灵力护在身周,却不是像他一样与自己的师妹一前一后。

    他的手扣着自己师妹的手腕,掌心贴着银镯,拇指按在跳动的脉搏,侧着身挡在她的身边,带着她向外走去。

    周围的人群混乱无序,谢迟云却只垂眼看着他师妹。和他相比少女的身形单薄,被他宽阔的肩膀遮挡。

    更快一步走出赌场的沈玉山站在日光下回头,因为光线而微微眯起刺痛的眼眸。

    谢迟云自阴影中走入日光下的刹那,以沈玉山的角度来看,那几乎是将他的师妹半楼在怀里。

    一个很是不清不楚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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