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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真酒他在警察厅领两份工资》 60-80(第19/28页)
就很不舒服的审讯椅。
脸色是明显的苍白,唇瓣也没有任何的血色,或许比白纸还要纯粹。
“真是想不到啊,你会以这种状态出现在我的面前。”
以前和若松竹一见面,身后不是有着柔软的抱枕就是有着热气腾腾的奶茶,就好像陷在甜品和糖果堆里一样,空气里都是讨厌的甜腻腻的味道。
若松竹一偏了偏头,没理他的冷嘲热讽。
“被自己以前的搭档审讯的感觉如何?”
“还不赖吧。”若松竹一想了想,很诚实地回答。
能接管这个任务,至少以后降谷零在组织的地位也能算是举重若轻的了。
说话太累了。
若松竹一讲几个字就想往椅子上靠。
“波本可算是朗姆面前的红人。”琴酒又掏出兜里的烟盒,取出一支烟,“有你的这份功劳在,估计都能见到boss。”
“你是在关心我吗?”
虚弱的金发青年此刻说这句话当然不是单纯的询问,他只是在膈应一下琴酒。
若松竹一在组织里时并不怎么喜欢琴酒,他们不是一路人。
只是当时在组织里时也没有别的同龄人,小若松竹一和小黑泽阵在这种情形下也能勉勉强强算是个幼驯染。
如果互相看不上眼互相嘲讽那种也算是的话。
琴酒如若松竹一所想的,露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我只是来看看你的笑话。”
“还以为你要拿枪直接处理我这个……叛徒呢。”
若松竹一很难完整地说完一整段话,深吸了一口气就扯到了腹部的伤口,几乎是用气音才说完最后的话。
“也许。”琴酒吐出烟,“如果你没有多的剩余价值,下场你自己了解。”
琴酒没打算多说。
正如他刚刚所说他,他不是来顾念旧情看望慰问一番,他是来看曾经高高在上的苏兹酒的笑话的
“哼。”若松竹一换了一个更加轻松的姿势,可惜手铐让他很难这么调整,一牵一动就扯到衣服下的伤口,额角留下因疼痛而起的冷汗。
“……果然,我还是,很讨厌你。”
尽管勉力支撑,也很难掩盖住声音的颤抖。
“……这句话也送给你。”
果然还是和曾经一样令人讨厌。
琴酒按住门,伸手按了下帽子,关上就离开了.
也许现在是白天,也许现在是晚上。
审讯室内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钟。
所以若松竹一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身上的疼痛感绵长难以忽视,给精神上的折磨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若松竹一都想在椅子上睡觉了。
“你要进去吗?”屋外的声音很熟悉,是安室透。
他在和别人说话,会是谁?
若松竹一慢悠悠地思考。
还没想出什么结果来,门就被重新推开。
啊,不用想了,又是朗姆酒。
若松竹一把头垂下。
不需要费力气抬头就能想象得到他此刻那个讨厌又虚伪的笑容。
“亲爱的苏兹,只要你愿意回到组织,我会考虑重新给你一次机会。”
若松竹一低头不说话。
“波本。”朗姆站在原地吩咐道,“帮忙把他的头抬起来。”
“……是。”
安室透手指穿过金发,扣住若松竹一的下巴,强硬一般地将垂下的头颅抬起来。
低垂着眼睛看着皱着眉头的人。
朗姆点头,开心地说:“这样才対嘛。”
“这么一幅脏兮兮的样子可不合适苏兹酒。”带着一副同情的语气。
灿烂的金发被血渍和汗水打湿过一遍,身上也脏兮兮的,很是狼狈。
就像是被主人直接丢进大雨里头无家可归的流浪猫一样,毛发也是缕缕地狼狈贴在身上,瑟瑟发抖。
只有金色的眼眸依旧热烈。
“早点醒悟也不需要怎么狼狈。”朗姆的眼神里却没有和语气相符合的同情和怜悯,“不过我很喜欢这样的性格。”
“无论你接下来是否接受。”
“都会是最好用的工具。”
“波本。”朗姆把嘴角的笑容抚平,冷下脸吩咐,“早日把他的报告交上来,我需要知道背后的原因。”
“我明白。”安室透立即回答道。
他依旧维持着抬起若松竹一头的姿势,露出衣服的手背上也能看得到皮肤下暴出的青筋,看上去就好像为了抬起若松竹一的头费了不少功夫。
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命令一般按在脸上的手指的力度其实有多轻柔.
“需要我帮忙开灯吗?”
安室透问得小心翼翼,就好像怕趴着的人会因此受到惊扰一样。
太暗的环境加上压抑的气氛,人在里面呆久了精神上总是不太舒服。
至少现在安室透还能以自己的权限偷偷给他开个灯。
若松竹一摇了摇头。
他知道安室透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不用哦。”若松竹一说话很小声,给听者的感觉也很轻,也许是本身就没有太多力气了的缘故,“只是这种黑暗里,我不怕的。”
“因为知道有你在的话……”若松竹一尽量往后挪了挪,在黑暗之中也看不见対方的神情,只能凭借敏锐的听觉察觉到対方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但他还是借着背椅的力抬头対着安室透。
“嘿嘿,就不怕啦。”
黑暗带给人的恐惧无非是两种,一种是未知,一种是孤独。
但是若松竹一知道这个黑暗里会有等待着他的友人在,黑暗的另一头也有关心着他的友人在。
那这个人为制造下的黑暗,就完全不足为惧了。
若松竹一想要朝対面的安室透扯开一个笑容,可惜身上的伤确实有点糟糕,刚刚想要挪动一下,伤口就发出抗议。
在黑暗的环境里就能听到対面传来的明显痛呼声。
安室透在审讯的时候已经尽量往轻了下手,但是不行,若松竹一対疼痛的感受实在太过于敏锐。
门口有敲门声。
他们两个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去。
这个时间段不应该有人来,是短暂的、可以闲聊的时间。
安室透在此前已经确认过了。
所以他们才会卸下伪装,重新谈论一些事情。
安室透只告诉过一个人。
那来人的身份,也只有一个选择。
“请问波本,我可以进来吗?”
往常显得温柔的声线一旦生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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