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他在警察厅领两份工资: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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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往那边看去。

    “换班了,可以休息了。”

    原来是换班的同事!果然夜深了人容易犯迷糊,差点没认出来。

    换班的同事,贝尔摩德,目送护士的离开,随即就走向走廊最深处的那个病房。

    贝尔摩德并没有穿上无菌服进去,只是隔着玻璃在外面等着。

    病房里面并没有开灯,但是在病床周围各种正在运作的仪器微光也能隐隐看清躺在床上的人。

    长长的睫毛微卷合在眼前,看不见向来神气的金色眼睛,身上有着难得一见的脆弱感。

    ——躺在病床上的身形逐渐和她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若松竹一的那一次渐渐重合。

    只是脸上应该还要再多一点肉,还带着婴儿肥和脱不去的稚气,会更加活波一点,见到谁都会甜滋滋地笑,爸爸妈妈有事没法理他的时候,还朝别的同事吵着要抱一下。

    只要见上一面就能发现他被自己的父母养得多好。

    不过后面都是她听说到的情报。

    当她第一次和若松竹一见面时,就是在他的父母将自己的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

    若松竹一的父亲可是一个狡猾的卧底,贝尔摩德难得有兴致回忆一下往昔。

    获得情报的工作出现危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也只是刚刚好在那一次任务中出现意外,恰好,那一次的情报同样也和若松竹一的父亲,若松谷酒的卧底身份有关。

    于是他们做了一个交易。

    若松谷酒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帮贝尔摩德货脱离了意外,同样,贝尔摩德也答应他重新伪造一份关于自己卧底身份的情报,顺带在组织里偶尔帮助一下他的妻儿。

    于是若松谷酒从公安派来的卧底,在组织系统里成为了因成家立业想要脱离组织的叛逃人员。

    贝尔摩德到了现在仔细想想当初的事情,才觉得自己当时被那个公安坑了一把。

    若松谷酒无论是什么身份也好,在那一次的任务里绝对活不下来,于是他通过贝尔摩德利用了一下自己生命的最后价值。

    至于若松泉……

    一个久负盛名的科学家。

    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工藤一家知道得更加清楚一些。

    贝尔摩德以前在组织中和他们亦不过点头之交。

    在若松谷酒死后,若松泉出色的天赋使她们母子二人并没有遭到组织明面上的打压,不过暗地里倒是对若松泉的成果催促得更加急迫。

    其实传闻中那一场孤儿院的大火,贝尔摩德也在现场,他们夫妻两人在贝尔摩德的事情上倒是意外地一致——知道自己快死了,于是顺便救了她,然后拜托照顾孩子。

    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若松竹一能够离开这里吧。

    不过若松泉还给了贝尔摩德另一个砝码:她所有的实验数据。

    那一场组织让她负责的有关于洗脑和暗示的实验。

    ——其实是成功了的。

    但是若松泉清楚地知道这个实验的成功会带来什么,所以她想要将这一场实验封存。

    除了她手上那个意外的实验数据之外,若松泉实际上把这些东西藏在哪里也只有若松泉自己清楚了。

    同样,若松泉也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意外死去会让若松竹一在组织中受到一些折磨——所以关于那场实验的真正被施行者,其实正是若松竹一。

    “所以,我做的这一切也只是和你父母的交易罢了……”

    贝尔摩德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手却不自觉地放进了口袋里抓住那个手机挂件。

    其实她说服不了自己。因为神秘主义者可以在组织帮忙围救一下瑟瑟发抖的小猫咪,但从来没有真正答应过把小猫咪放回去。

    所以为什么还是这么做了呢?

    或许是……猫猫就算没有以前的任何记忆,却还是那只猫猫吧。

    贝尔摩德松开了原本握紧的挂件,像是达成什么妥协一样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身形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她也必须得回到欧洲一段时间了,组织的怀疑可不是那么好打消的。

    贝尔摩德离开后不久。

    降谷零就从开水房走出来,实在遭受不住困意地打了一个哈欠,手里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慢慢挪到病房外窗户大开的座位下。

    他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窗户,晚上确实很凉快……

    但他离开之前……好像没有关窗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诶嘿,和小可爱们贴贴!

    第28章 在警校贴贴的日子

    今天的医生办公室也一如既往地挤进了不少进来询问病情的病人家属, 而最里面的那一张办公桌边上站了五个人。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医生娴熟地回答眼前几个人的问题,显然在这段时间这样的对答已经进行了不止一遍。

    “火场里吸收的气体现在的影响已经不大了,主要还是病人自身身体不太健康引发的一些并发后遗症, 包括手臂上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导致的炎症……”

    架着厚厚眼镜框的医生翻了病历页:“如果病人恢复地不错,乐观估计这两天就能转入普通病房。”

    警校几人一同向医生道谢,然后走了出去。

    “昨天是zero陪护竹一。”诸伏景光说话间看了一眼降谷零,“按轮流,今天就让我来陪护吧。”

    降谷零摇头:“仅仅是陪护而已, 不是什么大问题, 听说你哥哥也要来东京?你们兄弟两人难得见一次面, 他这里还有我们,那还是陪着哥哥更重要一点。”

    诸伏景光苦笑着点头:“外守一现在早就从昏迷中醒过来了,不过精神状态好像确实出了问题, 当年的事确实和他有关系,我哥哥也是专门为这件事情前来。”

    边上几人此刻也看出了诸伏景光的不对劲:“……你没事吧, 景光?”

    诸伏景光没说话, 从医生的办公室往前走到走廊尽头处的病房, 隔着玻璃看着里面还在昏迷——不过现在用熟睡这个词可能更妥当形容的若松竹一。

    “看之前明明还活蹦乱跳的竹一此刻躺在这里……”

    诸伏景光并没有把话说完, 但是在场的几个人全都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

    他在愧疚。

    也许如果不是他当时的一意孤行, 若松竹一就不会牵扯进这场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爆炸。

    或者如果当时几人没有分开行动,若松竹一也不会一个人就进了孤儿院、一个人面对歹徒、最后一个人拆弹——至少他的身边不会再是一个人。

    放在玻璃窗的手随着脑海中的想法逐渐握紧。

    “不必自责啊,景光……”萩原研二叹气,尽管他也知道这些话不是当事人说出来效果实在不行,毕竟眼前的好友也开始钻起了牛角尖。

    “你要是真的这么想,就连我都会觉得, 若松那个家伙肯定会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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