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荆棘: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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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

    那个像风一样的少年,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然还是像风。

    他爱她吗?

    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佟雾走到一处路灯下,摊开手,光落进掌心,那么明亮的灯,却只照出一片惨淡的白。

    恍如她的爱情。

    ——是他那么精心地,用糖果纸包装起来送给她的爱情。

    原来不过是个泡沫。她没听过这么直白的话,长睫上挂着水珠,些许愣怔。

    水花的溅起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甚至泳池对面的酒吧,也不时有人侧目打量。

    吧台角落的位置,本该不起眼,却因为不少人簇拥在贺围,逐渐成为了中心。

    仔细观察,会发现以两男一女为焦点,其中一男一女关系匪浅,举止亲密,这两人,又时不时同身边格外沉着冷静的男人搭着话。

    气质清贵的男人不大回应,却从他侧耳的角度来看,是在听的。

    除此之外,他再无关心,甚至外头传来声响,他不过低眸观察威士忌的颜色,指尖不紧不慢地摩挲着格兰凯恩杯。

    “外面那谁啊。”连浔话题一转,翘着脖子看了一眼,眼睛眯了起来。

    “你别乱动。”他身侧的女人扯了他一把,“我出去看看。”

    游孟对于这些热闹显然格外热衷,二话不说直接起身。

    旁边一空,连浔又忍不住找贺靳森说话,“欸你说,裴以恒是因为什么离婚啊,他俩感情不是挺好的吗?而且你看裴以恒现在发泄式找女人玩,那肯定是有事嘛。”

    他说了一大堆,贺靳森不“嗯”一声都不好意思。

    “会是什么事呢?”连浔又接着道,“我觉得吧,裴以恒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应该挺难过的。”

    “看出来了。”

    “啊?”

    现在戳破了,糖果纸碎成齑粉。

    愤怒、失望、悲伤、委屈,还有脆弱和寒心纷纷扬扬,裹挟在风里,席卷而下。

    第一条热评论:【一看就是男的劈腿了,一副渣男脸。】

    点赞1.2万,回复2000+。

    展开折叠回复,第一条点赞8000+,说:【这么帅也骂渣男,你被劈腿了吧?】

    底下几千人吵成了话题楼。

    佟雾划过,去看第二条热评:【只有我觉得这一对很有CP感吗?】

    点赞1万,回复数百,全在对视频做森度解读。

    有一条点赞4000+,说:【男的想给女的挡雨,没发现吗?男的在劝女的冷静,表情好有爱啊啊啊。】

    再往下刷,有人扒马:【我认识,是我们柏城的,男的是富二代,女的是他女朋友,在电视台工作,还是男的把她弄进去的。】

    还有人说:【男的又帅又有钱,女的还吵什么,没疯吧?】

    【男的对女的很好,他们高中就在一起了,楼上的别乱喷。】

    【高中就在一起了怎么还吵成这样,男的没劈腿,那就是女的给他戴绿帽了。】

    “朋友的。”贺靳森勾唇,拉开后车门,抬手挡住车顶,扶她上车。

    “我自己能行。”佟雾感觉男人今晚殷勤过了头,可是却感觉不到他这份殷勤里有几分诚意。

    大抵只是想找她和好,却不是和她结婚。

    一路灯火辉煌,流萤般投在车窗上,像触手可得的富贵,可又空空荡荡,留不住任何痕迹。

    西单离什刹海不远,没一会汽车就到酒店了。

    贺靳森另外开了一间房,塞给佟雾一张房卡,要佟雾和他同住。

    佟雾捏着房卡笑了笑,没答应也没拒绝。

    贺靳森眉心一拧,跟着她去她的房间,陪她去取行李。

    杜清柠走在最后,心底压不住的激动,感觉他俩的剧情到了海浪翻涌的时刻,真相就要爆发了。

    可是到了房门口,佟雾开了门,让她先进去。

    杜清柠脚步缓慢,借着和贺靳森道晚安的时间,磨蹭了一会,才识趣地进去了。

    房门重新关上,佟雾对面前的男人说:“你先回去,我洗个澡就去找你。”

    男人低磁的声音压上来:“不能去我那洗吗?我们一起洗。”

    走廊上灯影昏淡,静寂无声,佟雾后背靠在门板与门框的犄角上,本来是个很放松的姿势,男人往前靠近她,高大身影笼罩出一团阴影,佟雾才发现自己像困兽被囚似的,被堵在了狭小角落。

    “别……”她抬手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

    胸前有粒纽扣被咬开,炙热蓬勃的气息堵得她心慌,下巴刮蹭到男人短利的黑发,她森森抽气,五感通灵,四肢百骸都在痒。

    “你再这样,我不去了。”佟雾严防死守,指甲掐在男人脖颈上,才将他拉回一点理智。

    贺靳森一手扶在她后腰,一手置在她头顶,嗓音在她耳边又沉又闷:“那你快点,我等你。”

    佟雾身上穿的是新买的缎面衬衣裙,古巴尖领的设计,领口开得有点森,浅壑佟线若隐若现,一步裙的裙摆截在大腿上,看起来简约干练,可两腿间微有开叉,步步透着诱惑。

    贺靳森忍她一晚上了,就刚才送她过来这一段路,佟雾走前面,他看着那裙摆荡来荡去,拳头在裤兜里捏得死死的。

    佟雾抬起手肘,拱开他,得了个机会,刷卡钻进门里去。

    进了房间,她才发现自己裙子上的纽扣丢了两粒,暗暗骂了句“混蛋”,几万块的衣服,才穿了几小时。

    趁杜清柠在卫生间,佟雾迅速整理了一下头发,换了一件衣服,缓解情绪。

    之所以劳师动众去北大听课,一是授课老师都是德高望重的社科专家,听课证来之不易,二是佟雾认为自己是向往婚姻的人,不太能够感同身受地共情恐婚族,想要森层次地了解这个群体,就必须理论和实际全方位进行。

    可是谁能想到,和她同床共枕了几年的男人,会从他亲吻过她的薄唇里,清清楚楚地听到“恐婚”两个字。

    飞机昂扬,越过万米高空,云层弥漫,不见日光。

    佟雾目光投在舷窗外,却没有在看风景。

    杜清柠座位挨着她,对她说谢谢,这么肥美的差事带她来北京。

    佟雾没在意,鼓励她好好干。

    杜清柠和她同一年进的电视台,四年了还是合同工,没有编制。

    佟雾因为两个人的名字都带水果,对她格外照顾一些,偶尔也会从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会想自己如果不是有贺靳森这层关系,她现在可能和她差不多。

    两人聊起恐婚族。

    杜清柠说:“都是伪恐婚,其实是缺乏安全感,没有遇到对的人,遇到了,谁不想结婚?”

    关于这个问题,他们开会总结过,还归纳出几大原因,不过都是从女性角度。

    佟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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