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研磨幼驯染后我成了排球教练: 270-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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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之前没有什麽感觉,又或者说可能之前就有问题了,但是他没有察觉到。

    他去找南弦柚说明自己身体情况的时候其实还是挺惶恐的。

    距离他上一次发烧还是冲高结束那天的夜晚。

    因为比赛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在晚上发起了低烧。

    但从那天之后他就没有再发烧过。

    今天突然的发烧不仅吓到了南弦柚,也打了研磨一个措手不及。

    听到弦柚问他哪里不舒服,研磨愣了好久,他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了。

    因为他现在并不是说不清自己除了头晕外到底哪里不舒服,而是,他好像哪里都不舒服。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感觉,研磨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去和人说。

    但他更清楚,如果自己隐瞒的话,会有更加不好的结果。

    于是,研磨就将这个模糊的定论告诉了南弦柚,他道:“我哪里都不舒服。”

    听到这话的南弦柚和石川河皆是一愣,但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觉得研磨在撒谎或者无理取闹,而是非常认真的对待了他说的这句话。

    石川河本来在调制退烧消炎水的动作都比之前快了不少。

    而南弦柚更是直接搂着研磨,不厌其烦地安慰道:“不怕哦,我在呢,我在呢。”

    完全是把研磨当小孩子一样哄。

    消炎吊瓶打上后,研磨的额头也被贴了一个退烧贴。

    体温不会这麽快的降下去,退烧的过程还需要时间。

    而就在这段时间里,石川河给研磨做了在医务室里能够做的所有的检查。

    因为担心让对方移动会让人不舒服,所以,愣是将所有的检查都在床上进行了。

    南弦柚就这麽看着各种在医院里见到的仪器被石川河从外面推进来,然后推了推去。

    最后几乎什麽检查都做了,就差核磁共振这种在医务室里没有办法做的东西,可检查的结果除了在发烧以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甚至石川河都帮研磨把这段时间训练的擦伤和淤青都处理了一遍,等南弦柚再次问研磨还有哪里不舒服时,得出来的答案还是——“哪里都不舒服”。

    这可让石川河犯了难,他沉默片刻,突然道:“如果身体检查都没有问题的话,那可能就要考虑是不是心理的问题了。”

    “心理问题?”听到这个,南弦柚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石川河见人神色不对,连忙和他解释道:“我的意思不是心理疾病这种,而是类似于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中不自主产生的一种自我排斥,使得大脑给身体传达了不好的信息,以至于让人感觉到浑身不对劲,这种情况和心理疾病患者有的身体躯体化症状很相似,但不相同,看你的反应,我想研磨也没有心理疾病,但他现在所说的这种身体不舒服确实只能用这个方面来解释,能给他做的检查都检查了,除了发烧之外,确实没有任何的问题,如果他坚持自己哪里都不舒服的话,那麽目前就只能这麽下定论了。”

    “我作为国家队的御用理疗师,对于青少年运动员的心理问题还是有一些见解的,但我说的不是所谓市面上大家认知的那种心理问题,而是在特定的环境下出现了特定的症状。”

    说着,石川河突然灵光一闪,他道:“你应该有听说过,‘水土不服’这一个词吧?研磨的状况,非常像水土不服导致的身体症状,就连他的突然发烧都能够解释了。”

    两人全都想到一块去了,南弦柚听闻,叹了口气道:“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可能会有这个原因,但问题是,我和研磨就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啊,国家队训练基地既没有出国有没有出市,从这边开车回家都只要半个小时,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水土不服吧?”

    石川河听南弦柚这麽说也沉默了,确实没道理呀,研磨是东京人,这训练基地就在东京,水土不服似乎用不到这个上面。

    石川河想了想,又说出一个可能性:“那会不会是吃坏肚子了?食物中毒?”

    南弦柚闻言摇头反驳:“那这就更不可能了,他每天的早中晚餐都是我给他做的,用的都是国家队食堂里的菜和调料,如果他会食物中毒的话,那麽整个国家队都要食物中毒了,怎麽就他一个人发烧?”

    石川河再次沉默。

    最终他还是相信了他一开始的定论:“不是水土不服,不是食物中毒,那就只能是心理问题了,等他没有这麽烧了,人意识清醒点之后,你再问问他。”

    南弦柚点点头,现在好像确实也只能这麽做了,他听石川河说的推论,也是将最终的可能性定为了心理问题。

    他明白石川河前辈所说的心理问题并不是什麽精神分裂,双向情感障碍,抑郁症,焦虑症这些,而是一种比较玄的东西,它上升不到病症的行列,只能说是当下因为某种状况而引发的一种人无意识的表现,再加上突然发烧的缘故,发烧也会让人的神志不太清醒,所以在这种双重加持下,研磨才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在点滴的作用下,研磨终于是睡了过去。

    南弦柚搬了一张椅子坐到研磨床边守着他。

    他看了眼时间,发觉差不多要开始比赛了,于是转头对石川河道:“石川前辈,我在这里守着研磨就好了,你下去忙你的吧,顺便帮我传递一个消息,让木村前辈拿着我给的那份名单组织他们进行训练赛,训练赛全程给我录像,我之后会看。”

    石川河闻言,手中的动作一停,他连忙点头应道:“行,那我先下去了,研磨如果有什麽状况的话,你直接按铃,我会立马上来的。比赛你放心,我会用专业的摄像装备给你全程录像。”

    南弦柚嗯了一声,回了句辛苦了后,石川河便转身走了。

    整个医务室里只剩下了研磨和南弦柚两人,这熟悉的场景一如回到了当初,不过两个人的身份调换了,躺在床上的人不再是南弦柚,而守在床边的人也不再是研磨。

    南弦柚就这麽静静的坐着,他没有看手机,也没有看窗户外的鸟儿嬉戏,如同以往研磨无数次发烧时的场景一样,就是看着,默默地看着,好似怎麽也看不够。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外边的天空也从湛蓝变得发橙。

    消炎水差不多要打两三个小时才能打完,而研磨也在吊瓶打了四分之一时醒了过来。

    明明睡的时间并没有多长,但研磨像是睡了一个非常长的长觉一样。

    醒来的时候看着南弦柚直眨眼睛。

    南弦柚被小猫的动作给逗乐了:“醒啦?”

    研磨闷闷地嗯了一声,像是想要确认自己睡了多久一样,小猫微微侧头看向了窗户外的风景。

    ——啊,有夕阳了。

    “饿吗?”南弦柚全程注视着小猫醒来后的小动作,没有任何制止,在没有触动针头的情况下,任由对方随意动着。

    研磨轻轻摇了摇头,说:“不饿。”

    发烧的人胃口都不怎麽样,南弦柚能够理解,便也没有再勉强,而是在心里默默的将晚上的水果粥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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