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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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那镇店之宝是要给心上人……

    这场梦很平淡。

    邹以汀醒来时,天光大亮。

    他十分疑惑:情绪特效药……是什么东西?

    近日的梦实在奇怪,竟是连贯的,若不梦醒,还真以为曾与一个长得与王文一模一样的皇女相识。

    但邹以汀确定,富山之前,他不曾见过乾玟。

    “万恶的有钱人。”飞鹰气呼呼冲进屋,瞪大眼睛,“公子,那王文不肯收伞。”

    原来今儿一早,飞鹰发现黄鹂不见了,便找到王宅,想替自家主子还王小姐的伞。

    开门的是个中年女人,似乎是王小姐的管家:“抱歉,我家小姐不在府中,我不能擅自收伞。”

    飞鹰:“可这就是王小姐的伞啊,您再仔细看看,如此浮夸富贵,一看就是她的。”

    那管家往他手里塞了个袋子:“你走吧。”

    嘭!

    门无情地关上了。

    飞鹰一脸懵地打开袋子,里面竟装着白花花的银子。

    对面宅院的后门冒出一个婆子,她靠着门框,边嗑瓜子边道:“这王小姐送出去的何止伞啊,首饰香囊不计其数,要是每个王小姐的相好都以此为借口来敲家门,那还得了。

    呵,你家小哥玩的套路都是别的小倌玩烂了的把戏。区区小伞,就当王小姐赏你家小哥的呗。”

    飞鹰:?

    “你家才小哥,你全家都小哥。”

    飞鹰一五一十报告给邹以汀。

    “那王小姐说不定真是个花心大萝卜,风流债漫天。我早上还去打听了,说她昨儿半夜又上了琅玉阁,听一个叫云雀小倌的曲儿一夜未归,今儿一早去了西街最大的青楼见什么玉郎,您说说,谁家好人大清早地去逛青楼啊!

    我就打听了一番,传言那玉郎不仅和王小姐相好,还和承平世女相好,乱,真乱!”

    昨日刚打扫过的小院,被阳光一照,翻腾起细细密密的水汽。

    此刻厅内的松香也叫人安心,处处透着细致入微的照拂。

    邹以汀沉默了一会儿,问:“找到暗桩了吗。”

    飞鹰:“嗯嗯,正事儿还是干了。”

    邹以汀面色淡淡,接过手里厚厚的纸张,里面都是他需要的信息。

    他静静阅过一大叠资料,薄唇紧抿。

    在暗桩的眼中,王文确实就是这种人。

    王文,十岁便开始经商,成为夏国有名的玉石开采商,十二岁进入京城,以令人惊叹的经商头脑迅速加入京城商行,得到了京城商行会长陈氏的赏识,不到半年就在圣上面前露脸,以雷霆手腕拿下杨家的所有产业,富可敌国。

    圣上亲赞其“抽丝织天罗,聚沙成通宝”。

    只可惜,其人风流成性,交友亦是来者不拒,天涯海角皆朋友,吃喝玩乐若是纳入科举,她亦能拿头名。

    她还极其大方,好请客,挥金如土,酒肉朋友遍地走,与王知微可谓臭味相投,有一段时日,二人几乎形影不离。

    但这样的王文,竟然有一个皇城司好友?

    飞鹰:“是陈银宝,我听薛副将提过,当日就是她接待的她们。”

    陈银宝乃陈家二小姐,现任皇城司亲事官,每日负责东市一带的巡街,口碑极好,为人正直,乐于助人,是京城百姓口中难得的好官。

    其人洁身自好,只有一个夫君,没有小郎,没有通房,也没有在外的相好,甚至没去过青楼。

    看着不像是能和王文玩到一块的。

    陈家是老皇商了,家底丰厚,生意做遍渤国,是渤国所有商行的权威统领,这一代只有这陈银宝一个有职位在身,其他女儿都经商去了。

    陈家在京城主营“食住行”方面,其中,客栈酒楼与胭脂丝帛是最大产业。

    这就更奇怪了。

    根据暗桩反馈,王文做的是玉石、饰品定制的生意,此外,酒楼与茶馆也是她的主营,陈家和王文在商业上应是敌对关系,两位小姐竟私交深厚。

    不对。

    邹以汀往上翻,仔细查看陈银宝的资料,发现另一个诡异之处。

    陈银宝是五年前上任皇城司的,上任时间正是杨家人将李姐送出京城后,姚飞雪被举报革职的第二日。

    这个时间点,很微妙。

    据他所知,女子15岁便可参加皇城司的招募考测,五年前,陈银宝十六岁,而调查显示,他在十五岁的时候,已经通过了招募考测,却以“生病”为由,迟迟未入职。

    姚飞雪被举报后,连坐了不少人,包括皇城司的好几名亲事官。

    陈家竟能“未卜先知”,让陈银宝逃过一截?

    “我记得甘露节前日,各大商家均会往京城外玄阴阁脚下摆摊,各家少东家也会到场。”

    飞鹰点头:“是,可是……您不是最不喜甘露节嘛。”

    邹以汀:“我要去看看陈家的产业,顺便见见陈银宝。”

    邹以汀要在甘露节上任,甘露节前日他恰巧休沐。

    甘露节是整个大洲最大的节日,为期三日,而甘露节前日名曰润夕日,京城的百姓都会往京城郊外去,汇聚于练山上的玄阴阁,祭拜玄阴神女,在血露池自领一杯甘露,意为洗去罪恶,涤荡心灵。

    各家商会、贵族也会向玄阴阁捐赠大量银子,上供祈福。

    当天几乎所有男子都会露面。

    从前,他绝不会在这天踏出去半步。

    大家也不会愿意见到他。

    邹以汀:“打听一下陈家店铺的方位。”

    飞鹰:“是。”

    陈家确认会在玄阴阁脚下摆摊,并且陈二小姐也会出面。

    润夕日当日,邹以汀提剑驾马,自偏门离开了傅府。

    彼时圣旨下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京城,街上不少人议论这起堪称“天降横祸”的赐婚。

    “王世女也太惨了。”

    “惨什么啊,你忘了去年油坊强抢民男那事儿了?要我说,她俩天生一对。”

    “你说得对,邪种配邪种,赶紧成婚,别祸害别人。”

    邹以汀戴着帷帽,面无表情,仿佛没听见。

    又行了一会儿,不期然遇见一群公子们。

    练山脚下,马车不得入内,无论什么人,都必须自行爬上练山祭拜,以表对玄阴神女的诚心。

    那几个公子摇着折扇,人均风流倜傥,小声议论着:

    “那王文小姐不也惨,若要继续与承平世女交好,不总会见到那丑无盐。”

    “王文小姐已经很惨了,某听说她在富山受了伤,是被河东军一路带回来的。”

    “天哪……我原谅王小姐有那么多相好的了,她太惨了,如果她把店里的镇店之宝卖给我,我就与她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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