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竹马上位了: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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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飒爽秋风从河面上吹过来,芦苇飒飒作响,长空传来几声鹤唳,她与容翊淮的衣角被吹起来,在空中齐齐地拂动。

    “当时看这位哥哥独自捧着书,一脸严肃,身边空落落的。”宋湘灵将被风吹起的发丝重新别至耳后,“可能当时,我只想让你笑一笑。”

    晚间回了营帐,宋湘灵又想起施长策脸上那道伤。虽说他认为这伤口是男子汉的功勋,但她却不愿他那么小的年纪便落了疤,还是在脸上。

    便嘱咐披月,找随行的宫中御医去取些药送过去。

    披月刚走,宋湘灵便道:“再给我看看你的疤。”

    容翊淮闪躲了下眼神:“没什么好看的。”

    可是她向来胆大,又仗着在营帐中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上手就要去脱他衣裳。

    容翊淮:“”

    他只得站在那,任宋湘灵将他的上衣都扒掉。

    她的手指在他皮肤上游移,指尖有些微凉,碰触上去,他的腹部便会发紧,继而显出更为明显的肌肉线条。

    若是寻常,宋湘灵肯定会想点别的事情,可今日,她却显得心无旁骛,一心一意地看着他身上的疤痕。

    容翊淮只能硬着头皮,和她解释。

    “这一块,是初学射箭时,在前胸留下的。”他哑声。

    “这一道,是学骑马时不慎摔下,擦伤肩膀,险些骨裂。”

    随着宋湘灵的手指在他身上一寸寸划过去,划到哪,容翊淮便解释这伤处的来历。

    通过他的描述,宋湘灵好似也看到了他在初学射箭、骑马的时候,也同她一样,失败过,受过伤。

    对什么都成竹在胸,那只是他的外表,其实剥下这一层躯壳,他亦是一个会犯错、会受伤的人。

    宋湘灵的手指不免变得更加温柔了些。

    “旁人知道你里有伤吗?”她问。

    “怎可能给旁人看。”他声音喑哑,微微垂着眸。宋湘灵半蹲在他身前,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乌发、高挺的鼻梁,精巧的面颊。

    “谁给你涂的药?”宋湘灵问,“是容相还是夫人?肩膀上的伤口,你自己够不到吧。”

    容翊淮默了默:“都是对着铜镜,自己擦的药。”

    若是够不到,那就够不到罢了。

    宋湘灵亦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站起身:“手伸出来我看看。”

    容翊淮将衣衫重新披好,却不愿给她看:“手上没有疤。”

    “有的。”她却记得很清楚,她看到过的,那形状很奇怪的,如同半月牙形,排列得整整齐齐的疤痕。她想过几次,却也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会留下这样古怪形状的伤痕。

    她已经将他的手握住,缓缓抬了起来,随后展开。在灯光下展平,她能清晰地看见他手心的疤痕、硬茧、还有每一寸的掌纹。

    “我就说有。”她道。

    或许是因为那手在她面前展开,这才看到一排的疤痕,宋湘灵恍然明白过来,伸手在那上面蹭了蹭,很是心疼地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你好端端,掐自己做什么?”

    那分明就是指甲的掐痕,三只深一只浅,形状都如月牙,横亘在三道掌纹中间,很是突兀。

    “”见她识破,容翊淮却暂时并不想告诉她这疤痕的来源。

    可宋湘灵怎会放任他在这个问题上的沉默:“问你呢!”

    “到底为什么要掐自己,留下了这四道疤?”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指甲能留下多深的伤痕,怎可能形成这般完整无缺的痕迹,可见他当时是用了多大的劲,应该流血了吧。可是为何如此,他是受委屈了,还是在忍耐什么?

    容翊淮没辙,把她拉到灯下坐好,认真看着她:“阿灵,这掐痕是一年半前留下的。”

    “一年半”宋湘灵在心中盘算着日子,去年的秋天,他不是去了北境,回来后又向她提亲了吗?

    “你可是在北境遇到了什么麻烦?”她问道,眸子里尽是担忧,“即便如此,麻烦也一定有解决的法子,为何要弄伤自己!”

    灯下,容翊淮认真地看过来。

    “是遇到了麻烦。而且对那当时的我来说,这麻烦没有解决方案。”他缓缓道来。

    “那日,信件传到了北境。我看到那信上说,你要成亲了。”

    暖黄灯光将他的瞳孔映成棕色,甚至微微带了些暗金,这样粲然的一双眸子看着宋湘灵,连同他说的话,轻易便让她怔然了。

    “怎是为了这个”

    似是没想到竟会是这个原因,宋湘灵喃喃。

    “这个麻烦,的确没有解决方案。”他平静道。

    那日他口中祝贺,转过身去,却将自己的手心掐出了血。

    小容大人从来没有后悔过什么,可是当她要成亲的喜讯传到北境去,他分明听见了自己极度后悔的声音。

    他后悔自己当初决定错了。他以为,若要提亲,起码要等到自己做出更厉害的功业才有资格。他原就计划这一年办完陛下交于他的案子后,便抬着聘礼去提亲。可他看着长大的姑娘,心仪已久的姑娘,竟叫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捷足先登。

    悔恨过后,便是浓浓的恐惧。他知道在自己离京的时候,她与燕王尚不熟识,为何自己去了北境半年,婚约便定下了,可是这半年内发生了什么他不知晓的事情?

    他清楚地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再同先前一样按部就班地待在北境,完成陛下给他的任务。

    于是接下来的半年里,他近乎疯了一样在处理这些边地的遗留问题。某些问题积重难返,他便彻夜熬着,翻看案卷、亲自走访,以几乎不要命一般雷厉风行的架势,用半年的时间完成了先前肃云帝以为一年都悬的事情,竟让那些北境的兵油子们在听到他的名字时,都有些闻风丧胆。

    他只是为了能快些回到盛京,回到她的身边。

    可后来快回程时,又有人同他说,燕王退了婚。

    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比起庆幸自己重新获得了求娶她的机会,心中的恼怒似乎更多。燕王便如此不将这门婚约当回事,这岂不是将镇远大将军和她的面子放在地上践踏?他知道她的性子,受了这般天大的委屈,必是要躲在家里哭上几回的。

    于是更是快马加鞭,一路几乎未敢停留就回到了盛京。第二日,便去了将军府,倒发现她已经哭过、也闹过,现下已经在挑选那一案的聘书。

    满桌子的青年才俊,看得他牙齿都发酸。

    便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听他的语气,亦有轻舟已过万重山之感。

    “若我当日,真的嫁给了燕王”宋湘灵喃喃,“那你怎么办?”

    容翊淮垂眸一笑,轻描淡写两个字:“抢亲。”

    “你疯了!”宋湘灵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你可是在抢皇室的亲!这可是死罪!”

    “是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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