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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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提高隐藏剧情掉落几率!】

    这提示的突然出现让棠溪珣有些惊讶。

    管疏鸿在他面前的表现一直是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好像从来没什么脾气,有时候就算是吃点小醋,似乎也就挂在嘴边念叨几句就过去了。

    怎么他还能有这样的情绪——还是重度?

    那说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管疏鸿脑子里面成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

    从一开始通过那本书,以为对这个人完全了若指掌,到一点点的靠近,一点点的熟悉和亲密,棠溪珣总是在管疏鸿这里有了新的发现。

    棠溪珣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管疏鸿的问题,问他:“我要单独入宫与太子会面,你生我的气了?”

    管疏鸿立刻说:“没有,我怎么会!”

    他就算要气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来得太晚,先前又不够殷勤,怪薛璃太无耻,趁着棠溪珣年幼就百般亲近,捷足先登。

    棠溪珣只不过跟从小把他养大的表哥关系好而已,怎能说是有错?!

    棠溪珣“哦”了一声,眼睛扑闪了一下,说:

    “那你刚才跟我甩脸色,我都有点害怕了。”

    管疏鸿一怔:“我跟你甩脸色,我……我没有吧?”

    “有啊,你刚才表情很凶,语气也很吓人呢。”

    棠溪珣歪着头打量管疏鸿的表情,问道:“怎么啦,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之后,就腻烦了?”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有几分委屈,美丽的面庞清雅温柔,微微敞开的衣领后,还隐约可以看见昨夜被疼爱过后留下的痕迹。

    管疏鸿哪还绷的起脸来,连忙握着他的手,说:“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腻烦你。”

    他顿了顿,又道歉说:“……对不住,我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嗯……那我再观察观察吧。”

    棠溪珣抬手,轻轻摸了摸他颈侧那道愈合了的伤口,一本正经地说:“都受伤了,气性还挺大。”

    他笑看着管疏鸿,这才回答了管疏鸿刚才的问题:“我还能不记得关心你吗?”

    管疏鸿微怔,也忍不住笑了,发现自己刚才那点情绪全都积不起来了。

    他心里又有几分感叹,又有几分无奈,终究摇了摇头,捏了下棠溪珣的鼻尖,道:“你啊,你啊。”

    棠溪珣一笑,转身要上马车:“谁让你这脸色一会阴一会晴的……好了,我走了。说真的,一定要回去瞧大夫。”

    管疏鸿又不舍起来,索性跟着他一块上去了,说:“一起吧。”

    旁边的侍卫们目瞪口呆地瞧着棠溪珣说了几句不要紧的话,刚才还要回府的殿下就又跟在他后头回了马车上——这是什么法术?

    正上前要问,就听管疏鸿吩咐道:“走吧,我送他到宫门口。”

    “……是。”

    *

    虽然这时间宫门还没有下钥,但皇宫也不是想进抬腿就能进去的,需要递牌子才行。

    棠溪珣路上还在想着办法,到了宫门口,却发现一辆熟悉的马车正停在那里。

    他和管疏鸿下了马车,跟管疏鸿说了一声让他先回去,自己便走到近前。

    那辆马车的帘子掀开,里面坐的却是棠溪柏。

    棠溪珣十分意外,又有点不自在。

    自从知道父母将自己送进宫的真正原因之后,又有棠溪妲那次找他说的话,棠溪珣积攒的那些怨气也在一点点地消散着,可这么多年的隔阂也不是轻易就能去除。

    因此,他不跟棠溪柏恶语相向,冷若冰霜,一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倒是棠溪柏也没多话,才匆匆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牌子递给他,说道:

    “这是入宫的牌子,我想着你知道太子回来,一定要去看看的,就提前替你递了。”

    他说着,又将棠溪珣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几眼,这才道:“快去吧。”

    棠溪珣有点迷糊,先是“哦”了一声,又觉得不对,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这时候过来?”

    棠溪柏一怔,说:“也是恰好碰上了。”

    恰好——这两个字让棠溪珣突然想到,他之前似乎遇到过很多次类似的恰好。

    比如无意中听到的重要消息;需要时就会出现在手边的珍本典籍;喜欢的厨子、难寻的药材;

    还有好几次,就像现在这样,他有急事想去什么地方的时候,都会正巧有人来把自己带进去。

    以前,棠溪珣总是冷若冰霜,拒绝跟棠溪柏有任何的沟通和接触,也不会去想这些。

    但刚才管疏鸿那让他没有料到的情绪,也让棠溪珣此刻忽然忍不住想,是不是父母也曾暗中为自己做过很多事?

    他们只是不敢出现在他的面前,虽然不知道剧情的奥秘,但也磕磕碰碰地摸索出了一套不会被发现,又可以尽可能照顾儿子的办法。

    棠溪珣从来没这么想过,有的时候就算察觉出来了一点不对,他也不会去问。

    因为对于他来说,从来心高气傲,要强好胜,为了证明自己并不在乎抛弃他的人,这口气就一定要赌到底,绝不做那个先低下头的人。

    毕竟,他至死时的年纪,也不过是个意气少年。

    可现在,棠溪珣突然发现,即便倔强狠心如自己,其实也改变了很多。

    他冷不丁地问棠溪柏:“你以前不都是安排别人送过来,怎么这回自己给了?”

    棠溪柏一惊:“我——”

    棠溪珣又接连追问:“你之前去我府上找我了?你怕我出事,才在这里等着看我,是不是?”

    他这样问着,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

    可看见棠溪柏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棠溪珣也不知道是生谁的气,总之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忽然想起,前世十岁那年的盛夏,他在东宫发了烧,太子当时随驾外出,除了皇后每天都来一趟,身边大多数情况是宫女太监在照顾自己。

    那天他做梦,梦见在回了自己家过生辰,父亲给他做了雪梨银耳羹,甜滋滋的十分好吃,可惜醒来之后只有苦药汤。

    结果到了第二日的晚上,他好多了,趁着没人管,自己趴在窗台上逗外面的小鸟玩,突然发现窗台旁边有只小竹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放的赫然是一碗雪梨银耳羹。

    可是却没人知道这小竹筐是从哪里来的。

    太子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棠溪珣不许随便吃来路不明的东西,还说否则他回来之后,就趁着棠溪珣睡觉悄悄往他的脑门上面画猪头。

    棠溪珣知道缺德表哥一定干得出来这事,所以他也很听话,但这时,棠溪珣还是偷偷拿小勺喝了一口里面的羹。

    羹有些酸了,黏糊糊的,要坏不坏,一点也不好喝。

    棠溪珣心里莫名觉得委屈生气。

    他不知道应该怪天气太热了,怪看到的太晚了,还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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