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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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我要骑马?”

    管疏鸿微笑着说:“这还不好猜吗?你啊,每次赴宴总是觉得席上憋闷,出来喝了点酒,身上一热,更想骑马。这样容易招风,哪回不是我看着你换的?”

    棠溪珣听了他的话,只觉得更加疑惑,心想,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们哪有这么熟过?

    可是他又隐约觉得,管疏鸿说的好像也没什么错。

    于是,棠溪珣奇怪地看着管疏鸿。

    接触到他的目光,管疏鸿怔了怔,面色也逐渐变得迷惑起来,喃喃地道:“我到底在说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

    月光下,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眸,心中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感觉——此时此刻,他们是他们,又不是他们。

    终究,棠溪珣推了推管疏鸿,说道:“我坐马车就是,别的事回来再说,去吧。”

    管疏鸿跟棠溪珣告别之后,转身往宫中走去,正好碰见了刚走出来的贺将军。

    贺将军看着他,想起了打听到的消息,入宫那日,棠溪珣后来是和管疏鸿在一起的,这名昊国的皇子还在皇上面前给他作了证。

    不知道对付贺涛有没有管疏鸿的一份。

    没想到他堂堂一个皇子,好歹也是个人中龙凤一般的俊彦人物,却任劳任怨地给棠溪珣当打手,还眼睁睁地看着棠溪珣引诱了一个又一个都拦不住,只能和别人轮流共享。

    呵,废物!

    贺将军一扭头走了。

    管疏鸿:“……”

    那什么眼神?他有病吧!

    *

    等管疏鸿走了,棠溪珣才从马车后面走出来。

    这时,他的车夫已经把年糕牵过来了,到处没找到棠溪珣,正在纳闷。

    这时看到他,车夫连忙迎上来,说道:“少爷,马来了。”

    棠溪珣摆了摆手,摸了下年糕的耳朵,说:“突然有点累,还是坐马车吧。”

    车夫也不问他为何改了主意,应了声“是”。

    他将马缰绳递给了另外的下人,刚要转身去赶车,却忽听到有人“吁”了一声,车夫连忙避让,身后便有个青年的军官英姿飒飒,提缰而过。

    棠溪珣也转头看去,发现竟是展焕。

    展焕似乎只是无意路过,并没有同他们打招呼的意思,但棠溪珣看着他那身崭新的官服,倒是心中一动。

    他笑着扬声说道:“展大人升了官之后,过去的老友就不肯理会了吗?”

    听到棠溪珣的声音,展焕勒住缰绳,却没有下马,也没有回头。

    他只是高坐在马背上,冷漠地说:

    “不敢当。在下可没有棠溪大人这种身娇体贵的朋友,就先走一步了,还请棠溪大人好好做你的马车就是。”

    他说着一催马就要离开,却听棠溪珣笑了一声,说道:“接着!”

    一阵风声传来,展焕下意识伸手抄住,发现是棠溪珣刚从自己马车上取下来的一瓶酒,酒瓶颜色素白,上面画着梨花瓣,颇为小巧雅致……

    像某个人。

    展焕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酒瓶,冷淡地向着棠溪珣递回去,说:“我不要。”

    棠溪珣负着手,含笑说:

    “展大人,这可是我对你的一片心意。近来宫中酿出来的新酒叫做‘月照梨花’,我一见就记起展大人最爱品酒,犹爱梨花酒,所以特意请了赏带出来的,就是为了给你——”

    月色下,他眸光婉转,容颜素美,眼底盈盈含笑,倒真像是“月照梨花”了。

    展焕一顿,打开酒瓶,仰头喝了两口,淡淡地说:“领情了。”

    同他这句“领情了”一起出口的,还有棠溪珣后面没说完的两个字:

    “……看看。”

    展焕:“……”

    酒是拿出来给他看的?

    他差点被刚灌下去的一口酒呛死,棠溪珣见状却大笑起来,揶揄道:“看来展大人真是馋这酒……你好心急啊!”

    展焕:“……”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冷冷盯着面前这竟敢戏弄自己的罪魁祸首,棠溪珣肩颈纤细,看起来是他能一把掐死的孱弱,偏生又那么嚣张,那么可恨。

    “好了,你现在欠我一瓶酒。”

    棠溪珣笑够了,愉快地抬手朝着展焕点了点,说道:“一定要还的。”

    说罢之后,他一拱手,含笑倒退两步,转身潇洒登车而去。

    与此同时,展焕也策马调头而走,那速度极快,简直有种落荒而逃的意思,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第66章 面色欺春雪

    棠溪珣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那一阵慌乱急促的马蹄声,又忍不住笑了笑。

    他也是有点毛病,越是看到这些人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脸,就越是想去招惹得罪。

    不过,这展焕对他的态度虽然看起来不耐烦,却并非全是厌恶敌意,甚至可以说还颇为容忍。

    ……那很好。

    棠溪珣就喜欢对着能够容忍他的人蹬鼻子上脸,而且还特别会见风使舵。

    东宫刚刚倒台的时候,棠溪珣觉得他没了靠山,所以稍稍收敛了一点,每天都一副很柔弱很可怜的无辜样,还跑去把管疏鸿骗的团团转。

    而现在,发现父母好像很在意自己,管疏鸿彻底被他钓上了钩,甚至好像撑腰的太子也要回来了,要是再不趁机耀武扬威的神气起来,他就不叫棠溪珣了!

    今天,他先是挑衅管承林,又故意出言威吓,令贺将军感到危机,还试探了展焕的态度,其实就是在默默撒下了一张网。

    此时,棠溪珣已经将这张网的扯线攥在了手里。

    至于要不要拉动,他的心中却还在犹豫。

    管疏鸿刚才问他,难道就不记恨管承林,棠溪珣说的确实是实话——他真没在管承林那里吃亏。

    因为上一世,杀死管承林的人,就是他。

    棠溪珣放松身体向后靠去,在马车微微的颠簸中,他又一次回忆起前世最后的那段时光。

    西昌遭遇昊国的大举进攻,存州城破。

    棠溪珣表面上做出誓死守城的样子,实际却并不打算让全城百姓付出生命跟对方强大的兵力死磕,这除了造成伤亡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他还得把真正的军情报告给皇帝。

    所以,他一方面加固城墙,另一方面分出士兵暗中挖掘地道,让城中百姓趁机转移。

    等到整个存州城空了大半的时候,城门才被攻破。

    棠溪珣因为最迟撤离,遇到了管承林所带的骑兵屠城而过。

    棠溪珣现在还记得管承林当时的样子——身披轻甲,高举宝剑,身上沾满了鲜血,如同煞神一般,向着路边的难民肆意斩杀。

    棠溪珣也差点被他当头一剑劈成两段,是身边的死士拼命扑上来,将棠溪珣推到了一边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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