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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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背过气去了,管侯这威势也太吓人了!”

    “昊国人好高!不过管侯的相貌俊得很,只是神情忒冷傲了些。”

    “他以前在京城住着,我却从来就未见过,如今两天见着了两回!怎么棠溪公子走到哪里,管侯跟到哪里啊?!!!”

    “难道就像那画本子上说的,他不许旁人看棠溪公子,也不乐意棠溪公子跟除他以外的人说话……?”

    “凭什么!棠溪公子是西昌的!”

    “方才棠溪公子冲我们拱手还笑,分明是想和大家亲近的,他却不让!我都摸到一点棠溪公子的衣角了,被他抢走了!”

    “他回去之后不会欺负人吧……”

    “哎呀,昊国这些侍卫们怎么也都和铁塔似的,还在这里拦咱们,真是凶神恶煞,毫无人性!”

    鄂齐先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家向来不爱见人的主子又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去了,当时就两眼一黑,似乎已经看到了下一册话本上的内容。

    他在后面叫了管疏鸿几声,却惨遭无视,只好灰溜溜也跟出来,帮着挡人。

    鄂齐一边带人拦着那些百姓,一边在心里流下两行清泪。

    完了,往后他这个凶神恶煞助纣为虐的走狗,也要在那些书中留下光辉的名字了。

    从此之后,再也不能清白做人。

    可为什么,同样是蛮横凶残的昊国人形象,殿下刚才走过去的时候,每个人都屏息凝神,恭恭敬敬,到了他这里,就又被指点又被议论呢???

    那个老头,你的手指都快戳我脊梁骨上了,收敛一点行吗?

    那两位姑娘,你们窃窃私语可不可以控制一下音量,真当我是聋子?!

    啊啊啊啊啊,后面的死说书的,你在讲什么啊?谁说我也喜欢棠溪珣,谁说我想跟在殿下后面捡漏?不要再说了我会被殿下活埋了的!!!

    荒谬的世界,荒谬的西昌人……好想念祖国!

    作者有话说:

    珣珣做的完整《钗头凤》:

    樱桃宴,江风楝,朱钗点却逢胜饯。且行乐,泛觥酌。新花如昨,故我消磨。琢、琢、琢。

    羲和过,飞光落,今拾白骨观病魄。风铃折,残身薄。片时春梦,不解蹉跎。活、活、活。

    大家就勉强当做文里那些“好词好词”的夸奖都是真的吧哈哈哈哈哈,不过这首我还真的挺喜欢的,斟酌了很久,觉得很适合当珣珣的判语。

    另一首我偷了个懒,就写了那一句[捂脸笑哭]。

    同人本情节大概又要更新了,讲一讲小管将珣珣带走之后的故事[让我康康]。

    第35章 香靥融春雪

    管疏鸿丝毫没有考虑过鄂齐的痛苦,带着棠溪珣大步地走出了天香楼。

    外面街上的人自发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没有人敢跟上去。

    管疏鸿一边走,一边不时低头去看怀中的棠溪珣,直到拐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中,他才停了下来,将棠溪珣松开。

    棠溪珣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你……”

    管疏鸿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棠溪珣,他唇角微抿,看见棠溪珣的衣服被自己捏的皱了,便伸手去帮他整理。

    接触到柔滑的衣料,衣料之后有着一个人身体的温度,可是管疏鸿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刚才那一刻的心悸。

    在棠溪珣念出那首词的时候,他突然心里有些发慌。

    他们自幼相识,但孩童时的情谊已经在岁月的冲刷中变得模糊,这回棠溪珣再一次闯入他的生命中,就像是某个失而复得的奇迹,却也让管疏鸿的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怕。

    他不知道这怕是为着什么。

    一开始管疏鸿以为自己是怕棠溪珣有阴谋算计,怕他带来麻烦,怕他搅乱了自己的心神。

    而刚刚那一刻,那种慌乱有如实质,却让管疏鸿一下子明白过来——

    他是在怕,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

    梦醒了,棠溪珣就会消失无踪。

    毕竟他那么美,那么好,那么眷恋自己,又出现的那么突然,世界上怎会有这样的事情毫无预兆地降临下来呢?

    管疏鸿甚至天马行空地想过,棠溪珣会不会是下来渡劫的神仙,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时间一到,就要回到天上去了?

    从“山云净,水天丽,素履长寻,雨踪云迹”到“风铃折,残身薄,新花如昨,故我消磨”,到底是有着怎样的经历,心境才会转变的如此巨大?

    这样美丽的诗句,却在管疏鸿的心中激起了一丝他自己都说不清的烦躁和不安。

    恍惚中,他竟突然觉得仿佛在某个遥远的过去,他就曾经感受过这样的恐慌。

    他到处寻找着这个人,不惜大动干戈,穷兵黩武,然而竟是上天入地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于是,什么都来不及去想,他下去,把棠溪珣拥进了怀里离开。

    此时,人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管疏鸿心中的不安却没有缓解。

    他捋平了棠溪珣肩头上的衣服,却没有把自己的手挪开,而是五指收紧,轻轻将他扯进了自己的怀里抱了抱。

    棠溪珣突然被管疏鸿抱住,怔了怔,本能地想要挣脱,但他刚刚更改了陶琛的剧情,其实很是疲惫。

    管疏鸿身上是刚才那股让他感到温暖和平静的气息,让棠溪珣忍不住安静下来,在管疏鸿的肩头上休息了片刻。

    但软弱的表情只出现在他将头埋入管疏鸿肩上的刹那,片刻之后再抬起脸来,棠溪珣唇边已经重新带上了淡淡的笑意,直起身来,说道:

    “今天谢谢你。”

    管疏鸿凝视着他,问:“那个陶琛之前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你不利的事?”

    “嗯……”

    棠溪珣道:“你不妨再多猜一点。”

    管疏鸿道:“你要是想直接报复他,用不着这么迂回。你一开始让人故意掉落那张花笺,分明是试探的意思更多一些——你在怀疑他之前做过什么,但不确定,现在确定了,对吗?”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棠溪珣发现,管疏鸿虽然在某些时刻显得有点呆呆的,但在他头脑清醒的大多数情况下,他敏锐的惊人。

    每当此时,棠溪珣都会提醒一下自己,这个人本质上的危险和可怕。

    他不动声色,只说:“确实如此。我自幼对花生过敏,这事只有少数人知道,但昨天有人把我的酒换成了有花生的方子……”

    “是陶琛?”

    管疏鸿没想到棠溪珣这个表弟这样恶毒,心中生出一股怒意,皱眉道:“那总得把这事告诉棠溪尚书他们知道吧!”

    “没有这个必要。”

    棠溪珣一摊手,轻轻说了句:“你忘了刚才鄂侍卫说的话了?”

    刚才鄂齐办完事回来,悄悄跟管疏鸿报告了从陶琛那里监听来的话。

    其中有几句话,是关于陶琛提起的靖阳郡主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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