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寡妇带崽被流放后: 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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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令人激动的祭拜海神娘娘环节结束后,在海神庙外面观礼,终于看到了月之羡这个闲汉的卢婉婉和苏雨柔,两人嫉妒得脸都扭曲了。

    苏雨柔的夫君叫庄晓梦,她是个才女,比起人她更喜欢文字,而庄晓梦这个名字,给了她无限的遐想。

    庄生晓梦迷蝴蝶。

    多美啊。

    所以她接受了自己的夫君是个五大三粗的黝黑莽汉,然后细心地观察到了对方的温柔体贴。

    又听自己的话,哄一哄他什么都肯做。

    这样听话的男人,晚上又有劲儿,只是不识字,可他名字好听啊。

    自己有什么不满足的?

    识文断字又长得端正的,流放路上见得少了么?翰林院那些编纂哪个不是?撇开他们对自己用身体与解差交易而不耻,就说他们自个儿一个个大男人,在流放路上不是连嘴都敷不饱。

    就知道打嘴炮。

    所以看开了,什么青年才俊又如何?如果活不下去了,那些都是无用的。

    而卢婉婉的夫君冷广月,他会吹陶埙,在回来的路上,他坐在板车上,清冷的银色余光洒满了他全身。

    他就给卢婉婉吹了一曲银月滩小曲。

    虽然不善言辞,但是他对于音律十分精通,卢婉婉觉得就自己现在这处境,能遇到这样一个知音已经是天大的好运了。

    怎么还能要求他识文断字呢?

    而且他又不是不想学,而是岭南没有这个环境,银月滩也没有这个条件。

    不怪他的。

    说不定真有那条件,京都里那些才子未必比不得过他呢!

    她们俩彼此与命运和解,接受了当下的丈夫,甚至暗自有些沾沾自喜,最起码这个丈夫,到底有几个优点是对她们胃口的。

    可是,人是视觉动物啊。

    皮囊这个东西,嘴上虽说不在乎,但真看到别人有了,心底还是澎湃得很,也恨不得自己能有。

    所以等男人们去上梁盖屋顶厚,再回沙婆子家的路上,找个没人的地方,两人就给谢明珠堵住了。

    苏雨柔气呼呼的,“这就是你说的有点小?”

    “难道不小么?他才十七,和我那小姑子的丈夫一年的,月份还小呢!”谢明珠一脸懵然,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苏雨柔见她如此一本正经地回自己,现在先没忍住失笑:“是很小是很小,你没说错。”但旋即想到对方那张脸,“可你也没说这么好看啊。”

    “好看也就算了,这么好看你怎么不说?京都那些世家公子凑在一起,比不过他半张脸!”如此,卢婉婉也有些抓狂。

    “没那么夸张吧?”虽然原身一直都在府里,不怎么见过京都的那些公子哥们,但其实仔细一想,京都那些公子哥儿好像质量是差了些。

    苏雨柔又想起村子里人对月之羡的描述,十分不解,“这就是大家口里的闲汉?就他这样的,我立马可以去洗手为他做羹汤。”今天看着这不是很勤快么?

    卢婉婉觉得苏雨柔这话有些夸张了,“倒也不必为难自己,何况你作出来的羹汤,人也不敢吃。”不过,她也不赞成村民们说月之羡是闲汉。

    那是闲汉么?那是一个没有家的可怜人。

    如果当时在衙门里时,他也来了,自己肯定选择照顾他这个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可现在木已成舟,她也不可能去抢姐姐的夫君。

    末了两人只能一脸羡慕,“谢姐姐你吃的可真好。”

    这话谢明珠倒是听懂了,尴尬一笑,“还没吃呢!”哪下得去手?她现实里,也是个二十五六的年纪了。

    “也不及,等你们房屋今天盖好,过两天就能住进去了。”苏雨柔拍了拍她的肩膀,迟早的事儿了。

    说起来,村子虽是小,但五脏俱全了。

    会烧陶的,会木工的,甚至连铁匠银匠都有,而且大都能就地取材。

    所以他们新房子里简单的家具,谢明珠打算到时候找村里人帮忙。

    只是再有两天,又是五天一轮的出海日子。

    村里的男人们已经十天没出海了,两天后,海神娘娘应该会准许出海吧?

    现在宴哥儿算是月之羡的儿子了,他是不是也要跟着大家一起出海了?

    晚上的时候,谢明珠将心中的疑问与沙婆子说起,“往后,阿羡也要出海么?”

    沙婆子在捻麻,听到她的话,缓缓抬起头来,迟疑了一下,“银月滩的规矩,男人成家有了孩子就该出海的。只是……”

    宴哥儿不是亲生血脉,即便如今记在了月之羡的名下。

    但也不是他的亲儿子,所以月之羡是无法跟着出海的。

    那村里的鱼获,他就没有办法分,分不到就没个生活来源。

    这让沙婆子很担心,谢明珠会不会因此就嫌弃月之羡无用,连忙解释着:“你别担心,挣钱不在这一时。”

    “挣钱?”谢明珠有些疑惑,难道他们打渔回来还有的卖?

    虽然还没去海边,但是看到村里放着的那旧船,也觉得这种小船放到那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实在是危险。

    她不大愿意月之羡去冒这个险。

    网也看到村子里人家篱笆上挂着不少,都破破烂烂的,只怕稍微大点的鱼就能挣破了。

    这样还能抓着什么好鱼?

    沙婆子解释着:“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如今在这银月滩,如果只是求温饱,山里海里的,只要肯勤快,自然是饿不死。可这嫁娶生死,总是要花钱。”

    所以打渔自然是为了赚钱。

    打回来的鱼他们都晒成咸货,每隔了两三个月,城里就会有商人专门来收。

    挣不了什么大钱,但一年下来,收获若是好的话,能得个三五两。

    这样一点点攒下来,也能给儿子媳妇攒出一套像样的银饰来。

    谢明珠恍然大悟,原来村里人竟然靠打渔赚钱,难怪她就说,大部份男男女女的,身上都戴着银饰。

    还以为是祖上传来的,原来是打渔攒的。

    难怪月之羡光溜溜的,感情是因为他没法参加打渔,这样一来自然是没有咸货卖给商人。

    怪不得他那样想出海打渔。

    然沙婆子见谢明珠不说话,生怕她为此嫌弃月之羡给她打不了首饰,连忙解释着:“你也别急,等过一两年,你们有了儿子,到时候他就能出海了。阿羡一看就是疼媳妇的,到时候肯定会给你把首饰补上。”

    其实女孩儿更好,可是女孩没有男人的力气,即便是跟着男人出海打渔,可是连渔网都拉不动。

    谢明珠见她误会了,连连摆手,“我不要什么首饰。今日我问,原本也是担心他去海上不放心,如今他不能去,我才高兴呢!”

    首饰什么的,哪里有命重要?

    沙婆子有些意外,随即笑起来,“好孩子,难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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